舂色武侠_雨醉春意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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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醉春意馆 (第7/17页)

虐图,尤其喜欢描绘被凌虐而泣的少 年。他所掌握的东风逐月馆也是坊间一朵奇葩,江湖上流传的凌虐春宫作,大半出自这里。

    既然年空翠与画盏多年未见,画盏何至现在来挑战,莫非真是想生生压雨醉春意馆一头?

    画盏甚至还邀请了隐退多年的陈老作评审,有陈老的威信在,雨醉春意馆是接也是接,不接也要接了。

    颜色刚刚出道,立足未稳,退不能退,也想正好借此扬一下声望,因此一番思索,也同意了。

    挑战是画盏所起,项目也由画盏而定,共为五项:死春宫、活春宫、扇面春宫、画情、非墨。

    死春宫便是一幅春宫图,比的就是笔力、色彩、构图等方面;活春宫正好相反,不仅真要面对床戏而绘,而且是要绘成一本册子,翻弄之间人物yin态、体位如同活了一般。

    扇面春宫便是绘于折扇扇面的春宫画,扇面春宫最要紧的便是要把握人物的笔力,需知折扇有愣,稍不留神人物便有走形扭曲的危险。

    其余两项未明。比试一项隔十日,已然比了三场。

    第一场比试时画盏未亲自出手,而是派了随行的徒弟碧上场,需知在春宫界,只要师父未退隐,弟子便不能出道,所画画作也不能在坊间出售,但弟子可以代表师父打擂,但所画画作比试后亦要毁去。

    颜色天赋甚高,碧相差甚远,因此颜色轻易取胜。

    至此,画盏才亲自上场。不幸在下面两场颜色尽败于画盏,颜面尽失,更有砸了招牌的危险。

    画盏讥讽,一双深陷的眼窝更是显得恐怖:“就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我还瞧不上,能与我相较的,只有年空翠。”……年空翠却摇摇头:“不,不怪颜儿,若说颜儿是天才,那么画盏便是鬼才。

    画盏画风诡谲,爱剑走偏锋,不爱画寻常画作,就喜欢走些不寻常的路子。”他伸手摸摸枕边,却摸了个空,这才想到自从那日被颜色用烟管玩弄过后,他已好久没有抽烟了,因此只得拿着扇子摆弄。

    “活春宫比的是经验与速度,颜儿笔力到家,但是速度却不及画盏,画盏画风写意,浓墨重彩,邈邈几笔便尽得神韵,而颜儿尚所不及……至于扇面,画盏号称『风月扇』,一生所绘扇面不知几何,倒是他胜之不武了。”

    印原喜道:“那么下面两场颜色还有胜的可能?”年空翠却摇头:“危矣!后两场更是不妙!”印原眯眼:“怎么说?”

    年空翠叹:“印原有所不知,多年前我曾与画盏有过一场比试,比的便是这五项,头三项我与颜儿一样,首项赢而后两项败,幸而赢了最后两场,赢得也甚是曲折。”

    “画盏执念颇深,颜儿经验不足,与他碰上只有死路一条,画盏说得对……也只有我,能阻他一阻了。”

    印原道:“那你的意思是?”

    “自然是暗地里帮帮颜儿,我的徒弟,还轮不到画盏教训。”

    年空翠冷笑“在这之前,你先帮忙把我身上的这些束缚解去。”他苦笑一声,把暗红碎花的褙子展开,里面竟是一片赤裸。

    印原打眼一看,不觉有些心痛,颜色对年空翠之心,他看在眼里,也想成全,却不想颜色因私心囚禁了年空翠,竟也不好好待他,如此折辱摧残!

    年空翠的两乳被分别穿了乳环,两侧的青玉乳环被铁链穿过,扭在一起,延伸到了下面,年空翠连亵裤也没有,直挺挺的露着分身,那分身被一根小棍塞住入口,又被一个银环锁住根部,那细绳最终系在上面,将柔软的分身向上拉起,固定在腹部。

    这样也就罢了,那银环的底部竟也系了一条铁链,铁链上竟系着一个秤砣!

    锁链环腰,最终在腰后上了锁,无钥匙便无法拿下。印原这才明白为何年空翠要在榻上度日,若不这样,一站起秤砣便拉扯着分身向下,连带牵拉着被穿过的乳环,不仅分身剧痛,连被玩弄的发紫的rutou亦不能幸免。

    从年空翠双腿的空隙看去,后面似是被玉势塞满,尚看不出有什么机关,但忽略这些束缚,单看年空翠一身淤青淤紫,吻痕齿印遍布,便知颜色对他有多么粗鲁暴躁。

    印原开了多年欢馆,什么没有见过,却依旧红了眼圈,手也发颤了。

    年空翠却不计较:“印原,我认了,其实我对颜儿并不是没有那份心意,我给你那盒玉势你也知道,本想留给颜儿,却自己享用了……当初,我也是不乐意的,但后来,我也想通了,反正我对他有心,这样倒个过也没什么不好,只是——”

    他停了停,贝齿微微咬着下唇“只是,颜儿他还不懂爱啊,光是通过束缚与囚禁,又怎么会长久?我一直想等他自己悔悟,一直没有告诉他,而今,确实不成了。”眉头一蹙,忧虑涌上心头“以他这般心境,五阴炽盛,又如何能打败画盏呢?”

    七、认错

    颜色最近心境不宁。

    对于个中缘故,他甚是明了,承受着背叛囚禁折辱师父的压力,又在方出道时遇上了画盏的不明挑战,背负着支持雨醉春意馆的责任,让他不堪重负。

    原来……当年师父也是这么过来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表面上风轻云淡,实际却面对着暗潮汹涌,不可捉摸的事务。

    颜色第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尽管被年空翠多年调教,作画时能够静气凝神、体察分毫,但在为人处世方面,他还是一般的莽撞而大意。

    “颜儿……你何时能够像个大人呢?”很多次,在他犯了错时,师父都会用最喜欢的白玉烟管轻敲自己的头,如吟唱一般叹息着。

    可是颜色知道,只要有师父的陪伴,他永远都只是个孩子,无论是十二 岁、二十二 岁,亦或是三十二 岁、四十二 岁……这般想着,他又有些恨年空翠。

    昨日刚输了第三场比试,颜色心情不爽,跑到附近的一家酒馆喝的酩酊大醉,他酒量一贯不好,几杯下去竟醉倒了,趴在酒家的桌子上竟一口气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睁开眼后颜色才猛然一惊……师父!他昨晚未归,竟将浑身束缚的师父锁了一天一夜!

    原本以为将师父囚禁起来便会安心,却不想心却一日比一日的忐忑起来,他知晓师父的能力的,若是师父有朝一日可以逃脱,一定会走的远远地,一辈子也见不到师父了……这么想着,才会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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