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色武侠_雨醉春意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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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醉春意馆 (第6/17页)

的抽入玉势,话音刚落又猛的摁了进去,大抵是压在了年空翠的敏感带上,年空翠欢愉声高亢,整个身体都在弹跳,废了好大的劲才将他压在桌子上。

    “yin叫什么?不怕四邻听见吗?”颜色装作不悦,一手劈劈啪啪的掌掴着年空翠玉似的臀部,一手狠狠的抓住玉势向里面捅着,恨不得将那saoxue捅穿。年空翠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终于在颜色一个不慎将手拍到玉势上时,年空翠竟然颤抖着射了。

    被插射一次后,春药带来的药性终于缓了一缓,年空翠红着脸,向一侧歪着头,眼中总算找回到了一丝清明,便见颜色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贱人!我还没说让你射,谁让你先射了!先前练得功夫都白练了吗?”年空翠知道颜色在暗讽他终日脸上不露情欲,因此也并不放在心上,却见颜色从小盒里拿出之前对他摆弄过的小棍,蹲在了年空翠的身后:“既然这样,少不得要让师父吃吃苦头了,颜儿要让师父知道,这句身体究竟是谁的。”“别……别!求你了颜儿……不要……”年空翠恐惧的浑身挣扎着,却摆脱不了束缚他的绳索,身体几度摩擦,又重新使春药发作起来,yinjing慢慢立起,被颜色一把抓在手里。

    “啊啊……”硬起的yinjing被生生压了下来,方便颜色摆弄,顶端的包皮被拨开,颜色恶意亵玩着流着jingye的前端,看着他的师父yin乱的颤动。

    小棍还是被硬生生的塞了进去,不免出了血,年空翠的前端被堵无法发泄,又是受了伤,每一次快感降临时不仅是无法发泄的胀痛,更有伤处的刺激的火辣。

    后面的玉势被拽动,年空翠下意识的绞紧玉棍,乞求着爱怜,却不想玉势被寸寸扯出,空留一个留着yin水开合不停的saoxue。

    “呜呜……啊……”年空翠被调教的后xue已习惯日夜塞着玉势,此时玉势被拽出来,觉得分外空虚,更不必说在春药的催化下,那可耻的rouxue不停地一张一合,里面瘙痒的很,特别希望物什的塞入。

    “嗯呜……求求你……求求你颜儿……”年空翠放弃所有自尊,流着泪,屈辱的求着自己的徒儿来玩弄自己的后xue。

    他看见颜色走到他面前,对着他弯腰笑眯眯,拿过被丢弃在一旁的白玉烟管,对年空翠道:“既然师父您求颜儿,颜儿自然要用师父最喜欢的东西来满足师父……这个白玉烟管,师父觉得怎样?”年空翠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呆愣着半天没有说话,那白玉烟管是他年空翠的宝物,多少 年来片刻不离手,江湖人称年空翠“左手烟管右手笔,绘尽人间无穷色”,这烟管基本就是他名号的象征。

    而今天,他竟要为饱一己yin欲,把这心爱的烟管塞入后面……年空翠疯狂摇着头,脸上因这番羞辱而显得更加yin靡。

    “师父不想用这个?”颜色笑了笑“那师父就这样耗着吧,反正再过一两个时辰,这春药的药效自然就过了。”一两个时辰?年空翠扭动着身躯,光是现在这般已然令他受不了了,再等上一两个时辰,非要把他逼疯不可。

    “不……我要!我要!”他深知颜色说话算话,要真是逆了他,怕是真要干耗上这一两个时辰了,因此颜色话音刚落年空翠便急不可耐的打断他,乞求着“求你……颜儿……把它放进师父的后面去吧……为师已经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年空翠因为羞耻与yin欲而泪流不止,后面清晰的感到有凉凉的硬物被塞入,饥渴的紧紧包裹,不管其形状的不规则,径自吞食着,将烟管吞掉了大半进去。

    颜色拍拍年空翠的屁股:“师父的xue真是好sao。”“呜……呜……”烟管被颜色掌控着不断进进出出,而年空翠也在欲海之中苦苦挣扎到了半夜。

    六、挑战

    “嘿!空翠,一个人愣愣的想写什么呢?”肩膀被印原一拍,发呆很久的年空翠这才回过神来。

    一时觉得身体异样寂寞,开阖的后xue不由咬紧后庭中的闯入者,年空翠屏气凝神,暗自将身体的情欲压下。

    自从那一次被颜色恶意的用烟管调教之后,年空翠对他再也不敢压抑情欲,因此后来的一系列床笫之事倒也和谐,只不过也放任了颜色一再强逼,花样也越来越多。

    年空翠回神,静静听着印原讲述这一个月间的事情。

    雨醉春意馆与花间堂合作已久,年空翠又是印原的多年好友,因此之间事情,印原再清楚不过。

    印原本以为刚接手雨醉春意馆的颜色会因能力不足而束手束脚,正等着看笑话,几天观察下去倒是做的不错,大小事务都算得心应手,其中少不了因多年年空翠的懒惰散漫而练出的功劳。

    印原与颜色又定下了花间十二花魁的春宫四季团扇,两方合作之下,一切都进展不错,原本以为颜色继任的画馆能够有一段平稳的过度,却不想前几日有一位不明访客到来了。

    说到此,年空翠的眉突然蹙起,整个身子也没有了方才的惬意,一丝犀利之光从他的眼睛中划过,他直起身子,问印原:“仔细说说。”那位访客高高瘦瘦,一袭云逸长袍,三十来 岁的模样,样貌还算清秀,但清朗的气质却被他眼中阴鸷的目光所打破,随他而来还有一个十来 岁的少 年,呆呆愣愣的,一副不通人事的样子。

    那男人的语气高傲,竟不把颜色看在眼里,需知颜色虽出道不久,但手握着雨醉春意馆一张大牌,坊间对他还是留有三分惧意。

    男人不待颜色招呼便坦然而坐,倨傲的翘着二郎腿,颠了几颠方道:“我是东风逐月馆的画盏,今日特来挑战雨醉春意馆。”“画盏……”年空翠愣愣的重复一遍,眼中担忧甚深。

    “怎么你认识他?”

    “那是旧相识了……”年空翠慢慢点着头“多年不见了。”东风逐月馆,单听名字侵略性便是非凡,月居中宫,区区东风竟敢逐月,不得不说馆主的胆量不小。

    何止胆量,馆主画盏的名号在江湖上也甚是响亮,他的画风诡谲,色彩却是鲜亮,擅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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