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的爱神_第五章最真最美的欺骗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五章最真最美的欺骗 (第3/13页)

临走时,mama把家里所有的钱都塞给我,什么也没说,只用那种让我心虚的眼神望着我。我逃回了学校,我写给我心爱的女孩子的夹在她语文书里的那首诗被撕成两半躺在我的桌子上,每一半都有着怪怪的表情。我大吼了一声:“这个世界是怎么啦?”同学们都扭过头,一个也不例外地瞪大眼睛望着我。一丝不苟逻辑严谨的班主任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说:“你怎么啦?”我没有吭声,样子有点痴呆,班主任看我的目光像看个“另类”那天晚上,我又去喝酒了,半夜,我烧了所有的诗稿。

    第二天,我迎着红红的再也熟悉不过的太阳去跑步,体会到的不是诗,我看见那个女孩子已经开始早读了,就加快了步伐。我拼命地上进的日子可以用八个字来形容:朝乾夕惕,焚膏继晷。到高考前的那天晚上,我还在充满沧桑感的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中品味着。

    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同学们都很吃惊,因为他们都还没有忘记我曾向这个世界发问:“你怎么啦?”那年的七月没有颜色,我对所到来的一切都坦然面对,没有成功的喜悦,没有精神上的恐慌,只是每天都想静静地抬头看蓝蓝的天。

    大学,我四平八稳地走过,闲的时候也写诗,偶尔还会想起她。考研的最后一场下来,我背着包,一个人头也不回地坐上了北上的列车。望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雪花,我的心里静如止水,因为我早已明白成功后的平常心才是我十八岁那年一直苦苦追求的。

    5。最好的奖励

    这种勇气非常难得,很少有学生能在老师的逼迫下坚持真理,保持诚实。

    恢复高考那年,我们正读初一。新来的班主任是乡里曾受过管制的宋老头。据说解放前他在美国人手下当过卫兵。

    第一堂英语课,宋老师将一张偌大的字母表挂在黑板旁的墙壁上,虽然是手写的,但看起来一目了然。之后,他又在黑板上板书一遍,逐个逐个地教我们学。课堂纪律很糟,但他并不在意。也许在他看来,学这26个字母,不必那样认真。但下课时他告诉我们:“学英语并不难,做好一个人却不容易。”无疑,他是指责我们在课堂上对他不够敬重。看样子,他是一个慈祥的老头,并不是一位严厉的老师。

    有一天上英语课,他发给我们每人一张白纸,要求我们按顺序默写出26个英文字母的大小写。他说对此次测验成绩优异的学生,将给予特别的奖励。尔后,他就若有所思地站在门边,眼望着门外出神。二十分钟后,他似乎醒过神来,立即收上试卷。全班总共才五十几个人,他很快阅完了所有试卷,然后拍拍手,轻松地宣布:“很好!除一个同学写错了三个字母外,其他同学都是100分。很高兴有这么多同学能得到奖励。但在奖励之先,我不得不警告这个学生——张小哲,请你站起来!”

    张小哲是个一向沉默的男孩子,从未惹人注目。此时,他站了起来,两眼望着老师。

    宋老师对他说道:“我实在想不通,这么简单的几个字母,全班同学都会,而独有你一个人弄出差错。你说你惭不惭愧?”

    张小哲默不作声。所有同学都幸灾乐祸地盯着他。

    “你必须回答我!”宋老师一反这之前的慈祥态度,透露出一种近似残酷的威严“惭愧,还是不惭愧?”

    “我不惭愧。”张小哲轻声地说。但他做好了挨克刂的准备,脸绷得紧紧的。

    “居然不惭愧。那么,你凭什么理由?难道大家错了而你一个人是对的?快说!什么理由?”宋老师近似歇斯底里地吼道,并一步步向他逼近,脸上奇怪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也许,他是一个被管制疯了的老头,说不准会打人。一个给美国佬当过卫兵的家伙,出手肯定非同寻常。

    我们不再幸灾乐祸,心里都有些紧张地为张小哲捏一把汗。

    “我有理由。但我绝对不说。”张小哲望着逼近自己的老师,眼里噙满了泪水“老师,你不要逼我。我不会说的。如果你一定要逼我,我现在就离开学校。”他真的提起了书包。

    沉默,短暂的沉默。我们看见宋老师朝张小哲走过去,双手搭在张小哲的肩头,一改刚才的暴怒,反而温和地说道:“好吧,我不再逼你,请坐下吧。”

    然后,他退回讲台,扫视着全班学生,语重心长地说:“第一天上课我就讲过,学好英语并不难,做好一个人却不容易。我并不急于知道你们的英语成绩,但很想知道你们的为人,所以才有今天的这个测验。请大家再次抬头仔细看看我身后的那张字母表——你们以为我忘记摘下的字母表,它有一个不易察觉的错误,而除张小哲外,你们全部照抄不‘误’。他虽没有得到百分,但他是个诚实的人,所以,他敢于说自己不惭愧。这种勇气非常难得,很少有学生能在老师的逼迫下坚持真理,保持诚实。请大家终生牢记:重要的不只是成绩,更有品格。这,就是我要给你们的特别奖励!”

    一刻,全班54个同学有53个低下了头。只有张小哲没有。

    6。爱是那一次最真最美的欺骗

    现在,又到树叶飘飞的季节。我也有了真心真意爱我的男朋友。

    高三那年,我和秋同桌。秋戴一副眼镜,皮肤白净,平时又少说话,给人一种文弱的感觉。秋的数、理、化成绩特别好,而英语、语文较差,我恰好和他相反。我们学习上互相帮助,彼此进步。高考两个月前,我发现秋时常一个人趴在桌子上,闷闷不乐。我再三探问,他只告诉我,他母亲有病。高考的日子一天天逼近,我所有的心思全放在学习上,也没顾及秋的情绪是如何恢复正常的。

    发榜了。秋以超过本科分数线5分的成绩被青岛医学院录取了,而我以几分之差落榜了。我伤心地哭了。秋在校门口等我,我们沿着校外绿树成荫的小路慢慢地向前走。我抽噎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滚。秋停下来说:“别再伤心了,振作起来,回校复习,争取明年考个好成绩,哭有什么用呢?人的一生会有许多不幸。”停了一会儿,秋又用低沉的声音说:“如果让我终生落榜,以此换得母亲更长的生命,我宁愿终生不进大学…”秋的声音有些沙哑“高考两个月前,我得知母亲患了食道癌,而且到了后期…”这个意外的消息,使我忘记了抽噎,怔怔地看着他。他的目光落在远处那片平坦的草地上“我当时也是万分痛苦,简直想同母亲一同离开这个世界。可病危的母亲期待的目光,心碎的父亲惟一的寄托,又迫使我挺起身来,专心学习。”“崔,”秋突然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