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铭录(台名:残酷贝勒)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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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4页)

身边,看着他暗红的脸,酒气顺着他的呼吸弥漫在空气中,暗金外袍上净是点点的酒渍“拿热毛巾来。”

    “福晋,给您。”早候在一旁的丫头伶俐地递上毛巾,颐竹细心地擦拭着丈夫的脸,柳眉担忧地蹙起。

    “廉腾、廉腾…”她轻喊着。

    “拿水来,我要喝水。”赫廉腾闭着眼,不舒服地低喃。

    “好,好,你等着。”颐竹急急地答应着,转身要水,想了一想,她又改口“不,拿碗醒酒汤来,快点儿。”

    “是,福晋。”将水撤下去,端着醒酒汤的仆人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福晋,醒酒汤。”

    “嗯。”伸手便去接汤碗,冷不防被烫了一下,指尖立时红了一小片,颐竹忍住痛用毛巾裹了手,端起汤碗,吹了两三次,才送到赫廉腾唇边“廉腾,小心烫,来,慢慢喝。”

    赫廉腾微仰头,一口气将醒酒汤喝干,便又躺回榻上呼呼地睡去。他的呼吸已不像刚回来时那般乱,醒酒汤的香味冲淡了酒气,颐竹望着他的睡容,放松地舒了口气。

    “福晋,您还要什么吗?”

    “不用了,你们都先下去吧!”

    “可是王爷他…”

    “我来照顾就jianian,你们都下去吧!”

    “是。”仆人们依令捧着空碗和毛巾退下,颐竹站起身去关了门,将灯蕊掐暗。

    她走到床前看着赫廉腾,他好像很热,额头上都是汗。颐竹脱了鞋,轻巧地坐上床,伸出手去解赫廉腾袍上的襟扣。

    扣子都是玛瑙制品,用极细的五彩丝系着,解起来十分费力,颐竹费尽力气也难以解开扣子,偷瞥了一眼赫廉腾,他因为醉酒而熟睡着,一双凌厉的眼紧闭着,微皱的眉配着梢撇的唇角,看来就如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

    “噗哧--”忍不住轻笑出声,颐竹将身上的外袍挂在架子上,跨坐在赫廉腾身上,微趴着身子,这才看清丝扣的解法。

    扣子被一颗颗小心解开,暗金色的王袍随颐竹的动作微敞,露出古铜色的赤裸肌肤。

    “呀--”颐竹惊讶地轻唤,手指因为与guntang的肌肤摩擦而略微颤抖,她没有想到赫廉腾居然没着中衣,王袍下的身子没有一点别的遮盖。

    不安地动动身子,颐竹忽然觉得胸口发闷,这才发现因为怕惊动睡梦中的赫廉腾,自己一直憋着呼吸。

    好笑地摇摇头,她解开王袍上最后一颗扣子,高兴地轻拭额头的微汗,正准备悄悄地从赫廉腾身上下来…

    “怎么?点了火就想溜了?竹儿,这样可不好吧!”

    突然的男声吓了颐竹一跳,她微愣地抬头,迷濛的大眼望进盯着她看的眸中。

    “廉…廉腾,你醒了!”结结巴巴地打着招呼,颐竹看着丈夫眸中的火花,不解地侧头,关心地询问:“你好一点了吗?还要不要喝水?我去拿。”

    “竹儿,我早说过了,点了火就想溜是不好的。”赫廉腾对着颐竹摇了摇头,亲热地低喃着,原来垂在身侧的两只大手袭上了颐竹的腰身,紧紧地禁锢住她“竹儿,你真是漂亮。”

    “啊!我…我…”被丈夫的动作惊得忘了挣扎,颐竹小心地看着赫廉腾的眼,确定地见到与以前相同的宠溺“你不生我的气了?廉腾,你…”兴奋的语调被抽气声打断,颐竹顺着丈夫的眼光看向自己。

    习惯只穿中衣睡觉的她在脱了睡袍后只着一件薄纱里衣,因为之前趴着身子而掉下肩头的纱衣半褪在腰间,她等于是赤裸着半个身子。

    “别看…”困窘地低喊着,颐竹伸出手就想掩丈夫的眼,却被赫廉腾轻松地制住没有多少力气的小手,一个翻身,她被压在丈夫身下。

    “廉腾…”她怯怯地低喃着,感觉到本放在胸间的一只大手正滑向颈后,解了里衣的扣子。她惊慌地看着身上唯一的屏障被丈夫扯开,扔在床下,白玉般的身子泛着娇羞的粉光。她闭上眼,急得就要哭了“廉腾…”

    “嘘…乖乖的,竹儿,你真是个漂亮的小东西。”赫廉腾用一只手阻止了颐竹的挣扎,迷恋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他伏下身子,用指尖代替视线膜拜过嫩玉般的肌肤,从颈间到肩头,在小巧的浑圆下轻绕着圈子,邪邪地笑着,然后在颐竹的惊呼中埋下头。

    “呀!廉腾,不,你不可以这样…”颐竹被强烈的刺激逼得浑身颤抖,她被迫睁开眼,挣扎着想摆脱丈夫的钳制,敏感的触觉被激醒,她能感觉到丈夫的一切动作“不、不要…廉腾…”

    “不要这样,那这样呢?”赫廉腾将手从颐竹胸前移开,轻划过平滑的小肮,察觉到颐竹一僵,他的手指探向颐竹的腹下,灵巧地动着。

    “廉腾…廉腾…”颐竹焦躁地扭动着,细密的汗珠从额角不停地滑落,她哭叫着丈夫的名字,心底里却有着小小的欢快。

    廉腾又这样对她了,那是不是代表他不再生她的气、又重新喜欢上她了呢?她模糊地想着,感官随着丈夫的抚弄而反应着,无法深入地思考。

    “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赫廉腾爱怜地亲吻着颐竹,手指摩挲着她浑圆上自己的齿印,叹息地呻吟着。他除去了自己的外袍,覆上颐竹湿热的身子“你是我的!是我的!”他焦虑地大喊着,像是被什么困扰住似的发誓“是我一个人的,竹儿,你是我一个人的。”

    “是,我是你的。廉腾,是你的。”颐竹随着丈夫的节奏舞动着身体,顺从地承诺着。

    氤氲的气氛笼罩着整个屋子,四散在地的衣物让收拾的婢女意会地弯起唇角。

    颐竹羞害地将头埋在水雾里,看着婢女拿起她的贴身衣物偷笑着退出去。

    唉…让她羞死在浴桶里算了。

    “福晋,还要再加些水吗?水有些凉了。”

    “嗯。”低低地应着,颐竹坐在浴桶里,一大桶热水倒下来,水面升高了好几分,正掩住她布满紫红痕迹的身子。

    赫廉腾不再生她的气了,今天说不定还会早回来…她娇羞地笑着,从罗袖捧着的一叠锦衣中选出最喜欢的颜色,站起身子,擦干了水珠,穿戴起来。

    “福晋,今天真是漂亮呢!王爷回来见了,一定会高兴的。”巧手的侍女禁不住地赞叹着。

    他们这些克穆亲王府的下人,可都挺喜欢这个不骄纵的福晋,更乐于见她给王爷带来些改变。

    暧昧地盯着颐竹的领口,丫环不好意思地拿出粉扑“福晋,您侧一下头,奴婢帮您补点粉。”

    “嗯。”颐竹不解地看着她,从镜子里望到自己颈间的青紫“噢,好。”立时红了脸,她依言侧头。

    “好了,福晋,您看看。”以粉扑掩过脖间的痕迹,丫环举起铜镜请颐竹细看,颐竹点了点头,正想称赞她几句,就看到老管事穆尔泰急奔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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