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_第七章--人间寻伊愈于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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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人间寻伊愈于我 (第3/4页)

心…”

    玄三郎笑意更深,挑高眉。“我想把你吃了、吞进肚子里,这是寻你开心吗?”

    晓书咬著唇不说话了。好不容易,他放开她的双手,长指却顺著姑娘家的素腰滑到后头,手掌合握,将她轻轻揽在胸前,光天白日的,一副优闲模样。

    “不要这样,你放开。”脸好烫,她想端凝著神态,想说得严厉一些,可是偏偏话出了口,像撒娇、像软呢,对他又无可奈何。

    “不喜欢这样?那么,这样如何?”他忽然打横抱起她,咧嘴一笑,也不理她的挣扎,自顾自地步近前方假石假山旁的凉亭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你放不放开!”她瞪住他,庆幸四下只有单独两人。

    “不放。我觉得这样很舒适,说话也方便,不怕谁听了。”他在她额角印下一吻,轻声要求“你能不能说些别的?例如叫我抱住你、抱紧你,叫我吻你、亲你,亲你的头发、你的耳垂、你的脸颊、你的鼻尖儿,还有你的小嘴…”他愈说愈露骨,人的礼节廉耻在他身上起不了约束作用,直到一只软荑猛地捂住他。

    他真的很坏,很坏很坏。

    两个的眸光交凝,四周安静下来,他调戏的神情已淡,眼眉认真,一会儿,大掌捉下掩在唇上的小手,不自觉地玩弄著葱白的五指,静语“蛋中下毒之事,我很快就能找出凶手,你不要害怕…凡是想伤害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他来了,为她而来,经过狼族中王位争夺的纷乱后,他真正摆脱牵绊,前来守护自己的梦。

    “我不想谁死。”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身躯在他腿上软化,不再僵硬挣扎“还有,下毒的绝对不是奶妈。”

    “我知道。”他嘴角神秘地牵动“她是你的好奶妈,不是她,是另有其人。”

    “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吗?”她的语气并不欣慰,这宅子有太多丑陋的事,当他化身为狼时,她记得自己曾向那匹黑狼吐露许多。

    有时她会有一种感觉,自己可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能过得一日便算一日吧,这是不是潜藏在灵魂深处最消极的悲哀?然后,是他的出现,带来一连串的波涛,搅著她平静的心湖汹涌难止。

    他不回答,只是安抚的笑。

    晓书心中悸动,轻轻放口“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静了片刻,他道,气息拂动她几丝柔软的发“你所生长的家族与我的狼族很像,人性是什么?狼性又是什么?无止境的贪婪,永不歇息的争权夺利,猜忌、怀疑,即使自己无意卷入漩涡,也难取信他人…晓书…”他首次唤她,两个字由他嘴中逸出,感情顿时重了。“我知道你的感受,一直都知道,因为我也经历过,所别在于,我是狠利的、是恶毒的,是个坏角色,而你呵…力气太弱,心又太软,怎么办?”

    他最后的“怎么办”问得无奈宠溺,摇摇头,将她抱紧了些。

    “你对我来说,很稀奇。”

    晓书的心绪忽而飞高、忽而降低,内心隐约有一股期望,在听闻自己对他的意义时,不由得一沉…稀奇!他真把她当成货品了,就为这个缘由,所以才千方百计接近她吗?

    想问清楚,想弄开谜团,正待要问!亭前人造的水择上,噗噗地飞来两只丹顶鹤。那是沈府中所饲善的珍禽之一,双翼遭人各取下一小截骨头,能飞,却无法高远,注定被关在这精致无比的庭院中。

    两人的注意力被引了过去,浅浅水泽上,两只鹤鸟倒也自在,捕食水底下的小生物,玩著水,相互交颈厮磨。

    “这种鹤鸟是成双成对的,一只死了,另一只也活不成。”晓书静静地道,眸中闪烁情感,是艳羡的、渴慕的,脸上的期望连自己都不曾知觉。

    然后,那个男子悄悄地俯下头,在她耳边轻柔低语:“孤独的狼也想成双成对,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

    落日余晖,透过窗格子上的薄纸斜斜射入,室中昏昏黄黄的,有些儿暗。

    这时分,各房伺候的丫鬟前来领膳食,厨房里的人手全集中在前头,将煮好的饭菜分盛几碟,再置在竹篮里头,正是忙得不可开交之际。

    而厨房后头,适才使用过的锅碗大铲、汤杓砧板还放在水槽里来不及清洗,与前头的嘈杂形成强烈对比,这儿好静,所有锅碗瓢盆、蔬莱腊肠都静静搁著。

    他如往常,趁著大家忙得昏天暗地,没暇注意时走进后头来,神色从容,像是口渴了,只想到大水缸旁举一口水喝,什么事都不做。

    笔直而坚定地走来,他靠近角落那瓷以陈酒新发的生蛋,揭开红巾软木塞,登时酒香和几味中藥材所融合的气味飘散出来。他面无表情,一切的动作流利无迟疑,由怀中取出一个小瓶,打开瓶口,埋头的粉末细碎地跌入瓷中,化为乌有。

    他静静笑,两手抱住瓮身轻轻摇晃,再盖上软木塞,一切又如原状。

    “为什么?”一个鬼魅般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他猛然转身,眉飞扬,双目阴狠无比,直到他发觉面对的人周身闪烁妖异的青芒,眼瞳中是两朵青蓝火焰,他神情一怔,与其说恐惧,倒不如说是困惑,他很困惑,眨也不眨地望着,不确定眼中所见是虚是实,是真是幻。

    “为什么在酒酿中下毒?”那青蓝光的人影又问,声音似远似近。

    他不回答,唇掘得很紧,那神态、那气势不像人类,而是未经驯服的野兽,窥伺著,等待著,一逮住机会就要朴杀而来。

    “你是谁?”他终于出口,镇定得诡异。

    青蓝的光在扩大,那人影绶绶道:“凡是想伤害她的人,我绝不放过。”稍稍停顿,声音又起“她知道你这么做,肯定极为伤心。”

    那影儿话刚落,一道青光疾射而出,不留半秒思考时间,直利地穿透过他的眉心,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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