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趣味秘书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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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你躲在这边干嘛?”他口气甚差。

    “我在找东西。”她力持镇定的回应。

    “找什么?”他的视线移往空无一物的地上。

    “就找东西。”她虽然回答的很冷静,可匆忙站起来间,还是不小心撞到了桌面,疼得小脸皱起。

    虔南屏手下意识抚上她发疼的头顶,指尖才刚碰触到发梢,就见她瑟缩躲到一旁闪避他的抚触。

    以为他要打她的练彤云黑瞳闪过惊惧的神色。

    五指犹豫收拢,以为他要揍她的练彤云闪得更远了。

    “我会对你怎样吗?你那是什么态度?”被她闪躲的态度惹火,虔南屏口不择言道。

    “你不会怎样才有鬼。”练彤云在嘴上咕哝。

    “说什么?大声点!”

    “没事,总经理。”

    “说清楚!”

    “没事,总经理。”漂亮的小脸冷冷淡淡,就像她以往的表现。

    她常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从容,这样的冷静态度却不知怎地,让虔南屏更是恼火。

    练彤云昨晚的情绪爆发让虔南屏十分惊愕。

    或许是因为惊讶过头,他才没有任何反应的直接转头就走,待回到家才发现她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被讨厌了!

    而且是狠狠的被讨厌了!

    这叫咎由自取!虔南屏咬牙想。

    他的急性子与坏脾气,不管男女都毫无分别的对待,让他心仪的女子因此对他感到恐惧,甚至讨厌他,恨不得他去死!

    从父亲那里继承过来的建筑工程公司,是一家结合建筑、营造与设计的公司。小时候,他就常被父亲带去工地玩耍,读高中的时候,只要有空,他就会在工地帮着扛砖头、水泥,在炽热的大太阳底下挥洒汗水。

    工人们的个性大都爽直,要未满十八岁的他喝维士比,甚至还教他抽烟,他也习惯这样直来直往的方式,就连面对女性都是如此。

    他的身边很少出现像练彤云这样娇小纤细的女孩子,就像玻璃娃娃一样,不在手心好好捧着就会碎裂,所以他根本不晓得要怎么与她相处。就算他从前交往的女朋友也都是大姊头型的,上一任女朋友最爱与他在夜市烤rou摊大口喝酒、大口吃rou,豪爽得跟男人没两样。

    但眼前这娇小的家伙喜好也很怪异不是?

    那诡异的房间、诡异的音乐,还有诡异的诅咒娃娃…

    有谁能告诉他,这样诡异的女孩该怎么跟她相处?

    他干嘛一直这样盯着她不说话?练彤云依然护着头,眸中有着研究。

    他看起来是很不爽,而那只不晓得是要揍她还是不揍的拳头定格在半空中已久,难道他都不会手酸吗?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或许只是一下子,也或许根本一个世纪过了,虔南屏终于收回手,转身走进办公室。

    “呼…”练彤云大大松了口气,一**坐上椅子。

    她尚未收到开除通知,说不定是因为他还来不及通知人事部。

    记得公司好像有条规定,高阶主管若要开除手下,必须同时获得人事部的认可,她一直怀疑自己到现在**还能安稳坐在椅子上,是因为人事部的经理将她保下来,但她“诅咒”他一事被揭露,恐怕人事经理想保她都不行了吧。

    “唉!”她两手托着嫩腮,长叹了口气。

    其实说离职也没啥,反正虔南屏又不是很好相处,一点点小事也要发脾气,真不怕脑充血啊!

    但是呢,他发他的脾气,她暗中整回来,其实…还满好玩的耶!

    而且总经理很“笨”,她暗整了这么久,他还一直以为是她办事不力,不慎凸槌,完全没猜到其实都是她的有心报复!

    都是个总经理了,怎么还能思考如此一直线,这么的单纯呢!

    这么好玩的玩具,以后玩不到了怎么办?

    此时此刻,练彤云终于发现自己真正不想离开这公司的心思。

    以前一直认为是怕辞职,工作不好找,但想想,其实是她舍不得放手这么有趣的玩具呀!

    是不是该想个办法,别让他真的把她开除呀?

    哀兵攻势有没有用呢?

    就像那天晚上,她因为过度害怕饭店房间的鬼,而跳上他的床寻求庇护一样——我会保护你的!

    这句话突然自脑海中响起,练彤云小脸莫名一阵热。

    他不坏呀!

    其实真的不坏呀!

    哀兵攻势一定会有效的!

    坐进停在办公大楼地下停车场的车子,虔南屏松开了束缚的领带后,不觉重叹了口气。

    今天那位恨不得他去死的小秘书难得工作完全没凸槌,除了下午那杯咖啡忘了放糖与牛奶以外。

    他喜欢在每天下午精神较差的时候来一杯香浓的咖啡,但对苦涩的黑咖啡敬谢不敏,两颗糖加上香醇的牛奶,是他最爱的滋味。

    然而,那个一天不凸槌就可能会死掉的小秘书,这天下午竟端了一杯黑咖啡给他。

    当时的他正在忙,也没注意到咖啡的颜色与平日不同,一面看着笔电萤幕,一面端起了咖啡,率性的喝了一大口。

    “噗——”深色的液体如暴雨般直接下在笔电上。

    他脑火的将咖啡杯重重放下,正要开口训斥,脑海中猛然出现她畏缩的模样,到口的怒言硬生生跟着那口苦得跟药没两样的咖啡一块儿吞入喉咙。

    “你…”他还是喘了口气才能让声音听起来很平静“这杯咖啡忘了放糖跟牛奶,重泡。”

    或许是他的“友善”出乎她意料之外,她面上表情有一丝丝惊愕。

    谁说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他也是会反省的好不好?

    “好。”细细弱弱的嗓音几乎让他难以听闻。

    她伸手取走那杯黑咖啡,然后就在她转身的时候,他似乎看到她的嘴角淡淡的扬起。

    他不知是他看错还是想太多,那一抹浅淡的微笑,好像有种预料中的诡黠,让人不由得全身发毛。

    应该是看错了吧!他再将领带拉得更开。

    她就算犯错也只会面无表情的望着他,说不定她根本是吓傻了,所以面部才僵硬得没有任何表情,她其实是只胆小的猫咪,对于他狂犬般的暴力吓得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但要这样说服自己,不知怎地,心头又觉得有些怪怪的,难以完全信服自己的推测。

    虔南屏理不出个头绪来,乾脆先搁着不去想,待他多观察几天,再来下定论吧。

    发动引擎,推至D档,车子才刚起步,猛地有个小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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