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_第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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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第2/3页)

来。秋母抓住村妇头发,捺到地上,一连碰了六七个响头。村妇被碰痛了,去扯秋母的裤腰带,带儿“嘣”地断了,裤子垮到腿弯上,那手就往毛胯里抓,抓得秋母哼哼哈哈撒了手。

    村妇趁机把秋母压到地上,秋母使劲一翻,又骑到村妇身上,一边举手掴脸,一边骂不要脸的老sao牛想吃嫩草儿,抢了自家女婿。几个粗妇也去抓了那班年青女儿们,从桥这头扭到桥那头,又从桥那头抓打到桥这头。毕竟秋家一来人多势众,二来占在理上,师出有名,一上阵就占了上风。

    村妇那边因得了夏雨,自觉理亏,抓打起来就使不上劲,侄女们一个被扭掉鞋,一个被抓破了胸,还有一个被扯掉裤子,那没开苞的地方被人拿指捅了十几下。抓斗到后来,村妇从地上翻起,带着侄女们一边抵挡,一边朝学校退却。秋母提着裤儿,在后面呐喊着追去。

    在这场女人战斗中,也并非人人都在为主子卖命。秋莹初中时的同学晓晓帮着秋家打秦家。秦家春梅的表妹婉婉也跟了村妇来打秋家。两边一交锋,晓晓和婉婉就抓扯在一堆,婉婉长得胖,扭了两下就把瘦晓晓压在地上。晓晓翻不了身,去抓婉婉的裆,拍抓得婉婉嗯嗯唔唔翻下身来。晓晓便去骑了。

    婉婉也学了晓晓,去抠她阴阜,抠的晓晓酥麻麻叫痒倒在地上。婉婉还要去骑着打,晓晓从没尝过那种酥麻劲,就抱住说,别打了,让她们去打,我们到河边。那晚月儿把河滩照得白的白黑的黑,两人拥到一株柳树下,面对面抱了,上边合着嘴儿,下边你摸了我,我抠了你,吭哧吭哧弄出许多爽水来,才一前一后跟到学校。

    学校cao坝里,秋莹咬定夏雨收到了信,夏雨指天发誓说没收到,两个正闹的不可开交,一个村民举着一封信,气喘喘跑来说:今天我去赶街,碰着中心校的扫地女工,叫我带封信交给夏老师,你们说的是不是这封?秋莹抢过一看,正是两月前她写给夏雨的,不过,那封面已印了三个黑黑的高跟印,腿儿一软,坐到地上…

    秋母追打村妇一行人追到学校,见校园寂然无声,都觉奇怪,一齐拥到夏雨门外,只见灯灭门关,屋里一个在呻吟,一个在喘息,床在腾上腾下的响…知道两人已在床上干起来了。村妇这边又占了上风,骂秋家女儿不要脸,爬到秦家女婿肚皮上,霸了秦家女婿。

    秋母听到女儿呻吟声,也自觉脸上无光,带着粗妇们悄悄溜了。秋母一溜,秦家侄女们就活跃起来,嚷着要敲门进去,看看两人到底干成了啥样儿,村妇怕伤了女婿面子,没有同意,顿脚抹泪领着众人走了。

    婉婉晓晓赶到学校,秋母村妇早已离去,两人见屋里亮着灯,秋莹夏雨在嘻嘻的说着话儿,一会,灯又灭了,那床又喀嚓咯嚓摇动起来,间或飞出秋莹快活的叫声。两个都忍不住,躺到教室桌上,学着男人你压我一阵,我压你一阵,才各自回家去了。

    秋莹回城后,立马去教育局催调夏雨。局里因夏雨在边远山区工作多年,培养过不少人才,是个能办事的角儿,早有心委他重任,也就顺水推舟,一封调令将他调到局里,作了办公室主任。这是后话。

    王一调离H县,接着又和夏雨离婚,苏珊象砸了巢的鸟儿,一时空落落无所依。在这期间,她突然良心发现,想起在上海的女儿苏芳,伤伤心心哭了一场,给方霖去了封长长的信,打探女儿近况。

    其时的方霖已是上海滩大老板了,他从一个穷文人到商界巨子,说起来也是一段奇缘。方霖送走苏珊后,经济大潮就如台风般席卷着整个东南,一向被人垂慕的编辑部,也人人辞职去开店的开店,办公司的办公司,闯南方的闯南方,把个文化天堂搞得门可罗雀。

    方霖没本钱经商,也不愿去傍大款,只把自己关在小阁楼里,做起那找不着钱的爬格子生意。在这期间,他突然心血来潮,以他在师范从教的亲身经历,撰写出二十集电视连续剧《苦恋》。

    剧本假托对教育十分情笃的某主人公,在师范任教期间,与二女生产生恋情,继而发生性关系,要做那生生死死三人夫妻。此举遭到卫道士们的指控,主人公被逐出学校,流落到羊城街头。二女生千里寻夫,历尽苦难,终于找到恋人,三人从小生意做起,经过三年奠基,五年发展,终成巨富,之后返回内地,以一千万买下当年师范校,一千万扩建成学院,在自任院长之日,同二女举行了特殊婚礼。

    这本是一部穷极无聊的愤懑之作,他并没准备发表,可是剧本刚一脱稿,就被一位独具慧眼的华侨友人拜读,读后带到马来西亚,推荐给一家录像公司。公司总裁和女儿迷上了剧本,立马拍成录像,录像一上市就轰动了南洋,一版再版,很赚了些美元。总裁象发现棵摇钱树,立派女儿莎莉去大陆采访方霖。

    莎莉是中印混血儿,不仅碧眼美姿,而且文君新寡,她对剧本本来就崇拜得了不得,认定方霖不是大陆的大文豪,也是新冒出的莎士比亚,一连飞去上海三次。初见面时,就被方霖的英姿和谈吐打动了,回到海外,立马撰发了篇题为《当今莎士比亚》的文章,把方霖很是吹捧了一通。

    二次会面,便抛出爱的绣球――赠给方霖一颗硕大的钻石宝戒。第三次就以应邀考察名义,带着方霖先游香港,再转马来,在香港一家五星级饭店里,莎莉迫不及待拉着方霖上床,在一阵阵欢爱中,她搂着他热烈地呼他“莎翁”呼过之后,又咬着嘴说他是她的罗蜜欧,她是他的朱丽叶,她生生死死要嫁给他。

    方霖被混血儿弄得糊里糊涂又胆战心惊,他自知他不是莎士比亚,也不相信南洋的富翁千金会嫁他,他诚惶诚恐地说:“莎小姐,我是大陆穷文人,要地位没地位,要金钱金没金钱,你不会嫁我的!”

    莎莉吻着他说:“达令,你说什么,你的天才就是地位,你的剧本就是财富,你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方霖苦笑着说:“那剧本哄哄年青人还可以,说和莎氏相比,岂不折杀了我?”

    莎莉笑了说:“你们大陆有句古话,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没发现自己,大陆也不可能发现你,我们却发现了你。你是伟大的天才,当今的‘莎翁’,用海外的话说,这是社会价值和经济价值的总和。”

    方霖担心的说:“和我结婚,你父母同意吗?”

    莎莉笑得前仰后合说:“在我们海外,女儿的事女儿作主,父亲都听女儿的。

    我的母亲多得很,什么白人、黑人、黄种人、红种人都有,我也不知谁是我生母,她们管不了我。”

    方霖到了吉隆坡,果然受到总裁的非常接待,他领着他参观录像公司,向他介绍海外影视业,还为他引见各界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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