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_第三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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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第3/3页)

有十来岁,五兄弟就如获了个泄欲器,不分白昼黑夜轮流jianian弄。婉儿虽sao,却不堪那牢狱似的爱情,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逃了出来,吃尽千辛万苦,流落到柳州一家旅社,继续做起卖yin糊口生意。

    有次同一客人困觉,那客人是“天外天”的小头目,见她说得可怜,又是H县人,且有几分颜色,便带回H县,作了“天外天”的导游兼陪客。因此婉儿对“天外天”自然了解得十分清楚。

    经婉儿口头介绍,苏兰苏珊玩上了劲,过了几晚,便叫婉儿领着去逛“金三角”、“黑非洲”和“红屋居”

    金三角虽以泰缅毒品产地冠名,其实是K经理为刺激大陆消费者心里,买个做过改性术的港籽,冒充人妖,再招几个打工泰女,装在一座竹楼里,让人妖表演,泰女接客,赚那皮rou生意钱。两人去金三角看了人妖表演,泰女风情,听说人妖是假的,见泰女也相貌平常,做起爱来比中国姑娘还笨手笨脚,就兴趣索然。

    黑非洲确有几个黑男女,也是老K将在港作佣的非洲黑人,拿闷罐车拉到天外天,造座园子,栽些芭蕉椰树,关在里面,利用内地人从没见过黑皮肤的好奇心理,赚那稀奇钱。

    苏兰苏珊也是怀着欣赏黑滋味的心里去的,开始还对黑得要淌下油来的皮肤十分感兴趣,搂着亲了又亲,摸了又摸,摸着腰下一尺二寸长的黑棒棒,心里又颤栗起来,在黑棒棒向白xue孔里挺进时,苏兰首先一声惊叫,提着裤儿跑了。苏珊开始还咬牙忍受,后来便觉xue里涨得生痛,以为xue底儿给捅穿了,一脚踢翻黑面郎君,逃了出来,白丢了一笔进园费。

    红屋居是为想尝禁rou又怕露面的孤男寡女们开设的。室内设计全仿照古代洞房布置,红壁、红床、红被,就连壁灯也是红色,来了客人,点上印度香,开着极暗的壁灯,屋里就一片昏昏暗暗的红雾,谁也看不清谁的面容。红屋居有一批美貌男女侍,去了男客,就有红衣女陪睡,去了女客,又有红衣男来相伴。红屋居还规定男女zuoai时,都不得打听对方名姓,其目的是为偷情者保密,因此自开业以来,倒还很受姑娘富婆们的青睐。

    从黑“非洲”出来,婉儿带着两人到了红屋居,苏珊苏兰去柜台挂了个双人间,婉儿要去隔壁陪客人,提前走了。两人被领进室内,脱得只留条裤衩,各自检了张床躺着。

    苏珊见满屋红雾腾腾,昏昏暗暗,深不可测,对苏兰说:“兰姐,今晚来的不知是啥人哩?”

    苏兰掏出手纸去枕下压了说:“反正是男的,不会是女的。”

    苏珊说:“昏昏暗暗的看不清,要是来个黑仔或麻脸癞头的,那才好笑哩。”

    苏兰笑着说:“黑仔只住黑非洲,只怪我们没福气去消受。这里来的全是大陆货,听说都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的白马王子,如果拿麻脸癞头骗客人,那不把自家生意给砸了?”

    苏珊说:“做时不通姓名,又辨不清模样,糊里糊涂的同别人搞,哪不是乱点鸳鸯谱了?”

    苏兰说:“这才有神秘感呢。古时结婚女的都盖头帕,入了洞房男女才相识,红屋居之所以这样做,就是要体验那种神秘感,同时也为你保了密,有啥不好?”

    两人正说着,不知何处飘进两个红影来,在红雾中一个奔了苏兰,一个奔了苏珊。

    苏珊虽然等得心焦,见了红影却又害怕起来,直到压在身上,才知是红衣。

    她在佛山是尝过男侍的,知道那东西很雄伟,纤手就迫不及待去胯下乱抓,不仅没那峰儿,竟触着个开了嘴的水瓮,弄了一手的sao水,惊恐的推着说:“你、你是个女的?”

    红衣小声说:“是女的,先生不欢迎?”

    说罢就一边解衣服,一边朝床上躺。

    苏珊急了就喊苏兰,苏兰正被另一红衣压着咂嘴,来不及辨真假,听苏珊一喊,伸手去摸,也惊叫起来。

    红衣听说客人是女的,发一声笑便飘没了。

    红衣一走,苏兰摸着床上博士帽,笑了说:“我们戴着这东西冒充假小子,怪不得人家派了女侍来。”

    两人正兀自后悔,又有两个红影摸了过来,一个去搂苏兰,一个来搂苏珊。

    苏珊怕再上当,先去胯下捏了一把,果然有根擎天柱,惊喜的问道:“先生,你是谁?”

    那红衣也不回话,一把扯去苏珊亵裤,抱来平放了,从上到下吻了遍身子,再分开两腿,把舌片挑开颤微微的yinchun,一下一下的朝里刺入,一种说不出的酸酥麻痒就流遍全身。苏珊知他在搞“舌jianian”也就两手撑住床边,嗯嗯唔唔扭起身子…

    那边床上也做着同样的事,随着苏兰一声哼叫,另一红衣人的长舌也扎进紧窄窄的yindao里…

    这边苏珊被红衣“舌jianian”jianian得还没回过神来,又觉身子一震,一个什么东西顶了进了yindao,塞得满满的,把手去探,探着一对毛卵。一阵啪啪哒哒抽响过后,红衣压了下来,脸儿被刺得麻刺刺的痒,苏珊去摸,摸着一脸的胡子,才知干自己的是个大胡子。人说十个胡子九个sao,一个不sao是草包。一阵狂喜,把腿儿去勾了大胡子的腰,一边咬毛嘴,一边声嘶力竭的叫…

    苏兰那边床上,一个在野猫嘶春似的叫,一个在拉风箱似的喘,席梦思在抛上抛下的响。

    随着床响人叫,那红雾就如撕碎了的云彩,在室内飘攸来飘攸去…

    婉儿在隔壁接完客过来,红衣已经离去。苏兰苏珊向婉儿说起遇红衣女之事。

    婉儿就捧腹大笑着说:“你们当我接的什么客呀,第一个也是女的,那女客不满十八,头发修得比男人还短,柜台问她服务什么,她羞羞的不说,就把她当作偷情男孩安到了男间,让我去接待。我一摸那胯下,平原中一个窍儿又紧又窄,知她不仅是女的,还是个没开苞的处子,心里慌着要走,你道她怎样,竟紧紧的搂着不放。我怕伤她面子,就拿食指去插,插进了一半,她就把它当作了jiba,把屁股朝前凑着说:插呀,插呀,朝深处插呀,象插我妈一样的插呀。我粗着嗓门说插深了要痛的。

    她搂着说不怕的,插得越深越舒服。我只得朝里又深入一截,再来回抽送。她就腾着屁股叫:啊、啊,好痒,好舒服,想不到干xue竟这么快活,往日只听人说过,今天才真正尝到了。一连丢了三次,还要再来。我慌忙抽出说软了,插不起了。她才吻着我说:亲哥哥,我下次还来找你。女孩一走,来了个男人,我去摸脸,满脸的碗豆坑,知道遇着个大麻子,只好闭着眼由他搞。”

    苏兰苏珊笑着说:“可惜那两个红衣女没经验,如果象你一样,我们也要把她们当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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