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_第十五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十五章 (第2/3页)

,村妇喂完猪,正蹲在踏板上面朝外撒尿。夏雨顽皮地去蹲了对撒,边撒边去摸村妇的尿眼,尿眼被尿一冲,撑得开开的,食指就插了进去,搅得村妇喘吁吁扯出手说:“好人,待会儿弄吧,我还得去换床单呢。”

    起身扎上裤子,去夏雨胯下捏了一把,笑嘻嘻把灯留下,提着潲桶走了。

    夏雨撒完尿,灯被一阵风吹灭,摸着黑往回走,走出两步,又撞着个人儿,那人撞在怀里一动不动。夏雨知是春梅,脑子里又闪现出那红孔儿,就一把搂了,乘着酒性去扯开裆口,一把摸了下去,先摸着又软又细的毛,再拨开两瓣rou儿,尖着食指朝里插,一插竟“滋”地插了进去,一边兴奋的搅着,一边神魂颠倒的想:“她长毛了,孔也大了!”

    春梅被搅弄得浑身酥麻,两脚乱颤,口里喊着人家要的,手去扯老师的裆。

    夏雨忙抽出手来,去小脸上“啧”了一口往回走,走出几步,后面就响起猪食棒击打猪儿的乱叫声。

    夏雨来到村妇房间,村妇刚换完床,忙去关了门,扑到怀里,一头诉着盼望之苦,一头把夏雨推到床上,连衣也来不及脱,卟地吹了灯,搂着弄起来,弄的两个都丢了,夏雨点上一只烟说:“春梅要毕业了,考学校超过年龄,你咋打算的?”

    村妇勾着脖子说:“超过就算了,她也不想读。听说村里要换妇女主任,正在物色人选,村书记还提过春梅呢。”

    夏雨说:“当妇女主任也好,春梅不善说话,却会做事,村里也需要个脚踏实地的干部。”

    村妇说:“告诉你一件事,春梅在恋着你呢。”

    夏雨说:“她怎么恋着?”

    村妇说:“那次你一走,她就冲我黑脸,把那桌儿凳儿门儿踢得山响。女娃人大心大,见不得别人快活。”

    春梅恋着自己,夏雨自然知道,试探着问:“她恋我啥呀,我有啥值得她恋的?”

    村妇笑着说:“恋你啥?还不是想吃你下面那砣东西哩?”

    夏雨说:“你说些啥呀,她还小。”

    村妇说:“还小?都十六了。她十三岁就破了身,背着哥弄得嗯呀唔的,第二天还不好意思抬头见我哩。尝过那味儿,咋忘得了,不给她点好处,你走后,她还不知要把什么给砸了?”

    夏雨说:“我带了两截花布,给她缝条裤儿,十六岁的大姑娘,还穿着透明纤维布多不好。”

    村妇说:“一条裤就把嘴给堵住了?要堵嘴,还得你自个去。那次你摸她,她回来就给我说了。后来我问她咋告起老师状来了?你猜她怎么说,她说我不说你会去吗,你不去他会来吗?好象她成了我们的大媒人似的。我戳着她额头骂,小鬼头,人小鬼大,爱上了老师吧,她就红着脸不作声。”

    夏雨说:“她还是学生呀?”

    村妇说:“老师搞学生有啥稀奇的,你不是搞了秋莹,把她搞得很有出息了?

    人们说‘要得会,就给师父睡’,这话也说得有道理。”

    说到这里,两个又搂着弄起来…

    春梅从厕所出来,见母亲关门熄灯,发了一阵呆,嘟着嘴回到自家床上。刚一躺下,隔壁就传来床的咿咿呀呀摇响,接着就是一片呻喘,她听得出,妈在呻吟,老师在喘息。一会又是啪啪哒哒的抽响,抽响中又混杂着什么咕唧咕唧的声音,象是弄出了水来。觅了壁缝去看,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床和心都抖得厉害。

    她是尝过那滋味的,就怎么也睡不着,睡不着就去想像隔壁的情景:老师东西弄进妈的里面,会怎么怎么的动着,妈含了那东西,又怎么怎么的快活着…

    男人东西弄进女人里面,为什么会快活,她说不出个道理,愈说不出就愈觉得神秘,愈神秘就愈要去思想、去体验,去发现…想得眼泪花花的了,又恨恨的骂:你们才做得出呢,把我甩在一边去安逸,当初要不是我报信,你们能在一起么?

    困在一起快活就把我给忘了!看我明天不把锅儿砸了,缸儿打了?想着骂着,那下面就象虫儿爬了似的麻痒,麻痒中象有什么东西流出,伸手去摸,那瓣儿张得开开的,里面稀糊糊一泡液,发一声恨把指插了进去,待抠出爽爽的水来,才慵慵懒懒睡去。

    春梅睡了一阵,被隔壁母亲和老师说话声惊醒,贴了壁去听,话又没了,又传来床的压响。她懒得去听那yin声荡语,穿了鞋去厕所解溲,撒毕起来,想起母亲在床上快活,一咬牙把一升糠拂到猪槽里,再抓了猪食棒去打猪屁股,打的猪儿们满圈跑了叫。走到地坝里,撞着一桶粪,把那粪踢得哗啦啦流了一地。仍不解恨,经过母亲门前,对着门狠狠踢了一脚,才“哇”地一声,握住脸冲回自家床上。

    村妇和夏雨正弄得畅快,春梅一闹,村妇就惊慌起来,推着夏雨说:“小saoxue跑出来发母猪威哩。”

    夏雨也觉再弄没意思,翻下身来说:“让她发吧,有委屈就让人家发出来,憋在心里不好受。”

    村妇说:“她有啥委屈?还不是冲着你我来的?刚才我说了,不给她点甜头尝尝,她是不依的。”

    夏雨说:“她还是学生,我怎能去做呀?”

    村妇推着说:“谁叫你来真格的,只去亲一下,摸一下,哄哄罢了,女儿家都服哄的。你不去,她明天又要和我拼命,这两天眼皮跳得很,我就怕出事儿。”

    夏雨虽和春梅亲摸过多少次,应该说只要他一点头,随时都可以和春梅来的,但他并不想搞春梅,他不愿去重犯秋莹的错误,不仅名声不好听,而且在他看来,春梅比秋莹还难缠,秋莹是嘴上功夫,说过就算了,春梅是死脾气,动则以罢课来要挟。听村妇一说,也觉得不去哄哄,那死妮子明天不仅赖着不上学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