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爱神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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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5页)

素来杀人,逼我不得不出面调查这件事的因果。”江澄一手环腰,一手支着下巴,镜片后的眼神有凛冽的锋芒。“至于那个蒙面人为什么知道我的事,这点我还想不出来。”

    “这两件事全都冲着你来,江澄,我想那个不知名的人士可能很恨你。”林剑希拔出腰间的枪,在手上把玩着。

    “现在先把旗帮与我们的误会解释清楚,我想那个躲在幕后策动这一切的人到时就会自动出现了,他想对付的人只有你。”丁翊点上了烟,有点担心。

    “要我们帮什么忙吗?”方腾好心地问。

    “这件事让我一个人解决。”江澄火了,虽然外表一样镇定,那两颗着火的眸子正说明了他也是有脾气的。

    “你要小心,除了旗帮,你还有一个不知名的敌人。”丁翊叮咛他。

    “我知道,我得找机会去和严冷当面谈谈。”他拟好了第一个步骤了。

    “他正在虱当中,不会心平气和地听你解释的。”方腾觉得这方法行不通。

    “我要知道严正清死亡之日的所有行动,我怀疑恨我入骨的人正躲在旗帮里。”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我陪你去吧!”丁翊不放心他一人独闯,尽管他身手很好。

    “不!我一个人反而好办事。”江澄伸出手阻止他。“如果你们想帮我,就查一查严正清死亡的那一天曾经和哪些人接触过。”

    “好吧!这一阵子小心些。”方腾拍拍他的肩,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江澄第一次感觉到他与他们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以前他的冷漠让他周身形成一道拒人于外的墙,即使丁翊他们与他亲近,那种莫名的疏离还是存在,如今,在这个患难的时刻,他才体会出五行麒麟同气连枝的友谊是多么可贵。

    “我会的。”他由衷地笑了。

    …

    方茵下午从学校出来,就开车直冲向她今天的目的地…旗帮总坛。

    这几日二哥方腾的脸色满凝重的,听说是为了江澄与旗帮之间的过节,只是有关这方面的消息,他们全家都很有默契的绝不在她面前提起,深怕她再来一次上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闹剧。

    好!大家都把她当瘟神,不让她插进一脚,她就偏偏要管这档子事,不真正露两手给他们瞧瞧,他们还真的把她看扁了。

    她將车子停在香港仔的码头附近,盯着左手边一条暗沉的巷子,那整条巷子都是旗帮的地盘,而他们的总坛就在巷子底。

    奇怪!上次她哪来的胆走进巷子的?方茵趴在方向盘上,吞了一口口水,想不出一年前她冲进这条巷子的勇气从何而来。

    那时她急着找江澄,没心思想太多,脑子里想的全是江澄要被抓走的惊心画面,才会不顾一切直闯。

    一定是被爱神附了身,才胡里胡涂地不管死活!她自我解嘲地笑笑。

    江澄还说她对他的感情是错觉,真是个呆子,要是错觉,她会为他做这种傻事?

    其实,她知道他是故意用淡淡的态度来敷衍她的。江澄是个聪明又阴险的家伙,他刻意忽略她对他的爱情,圆滑地躲开她每一次爱的攻势,想让她知难而退,好图个清静,但,门都没有!她都已经不要脸地倒追他两年了,怎么会轻言放弃?她这一生是赖定他了。

    正胡乱想着,一个从巷子走出来雄壮威武的男人吸引住她游离的视线。那个人不是严老大的儿子严冷吗?一年前还不小心挨了她一刀,那副海盗的尊容,她怎么可能会忘记。

    他一身黑衣,前后各拥着两名手下,坐进车子,往市区驶去。

    “好时机!”方茵高兴地发动车子,尾随在后,她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和那个严海盗谈一谈。

    旗帮是虿民所组成的帮派,他们多半来自香港岛西南沿岸那些古老的水上人家,几世来傍水而居,不变的是对水的信赖,但在二十世纪未的现在,他们却成了香港这个现代化城市的奇观,一个与摩登完全悖离的传统世族。

    她听江澄说过,这一代的虿民已不甘水上之家的贫穷,纷纷上岸谋求其他生路,而旗帮便是在这样的需求上产生。近几年来,旗帮的势力因不断加入的虿民而日举办壮大,他们的主要地盘除了香港仔这个老渔村外,就是整片海域。

    他们专门抢劫香港岛与岛间,或是出外海的货轮,干扰了不少船运公司的生意。严格说起来,他们就像强盗一样,巧取豪夺,无法无天。

    严冷在一家豪华酒楼前下车,似是赴宴,方茵也跟着溜进去,只见里头装潢得像清朝的宫殿,但仿得不像,徒增俗丽而已。

    她小心翼翼地沿着阶梯上楼,却被分隔了好几个厅房的门弄花了眼。那严海盗到底进了哪一间啊?

    正迟疑间,一只大手倏地从后颈將她拎了起来,耳边传来如雷的轰隆声…

    “小表,你跟够了吧?”

    方茵一听,转头瞪着那个高出她一个头的大汉,怒斥道:“放我下来!”

    “说!你跟着我干什么?”严冷一把將她丢在地上。

    方茵机伶地滚了一圈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扬起灵秀的脸蛋,指着他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只是想好好的与你谈谈,那么凶干什么?”

    “放肆!”严冷身后的两个手下向前跨一步,责骂她的不敬。

    所谓初生之犊不畏虎,严冷倒有点被她理直气壮的剽悍模样震住。不过,为什么这妞儿看起来挺面熟的?

    “你是谁?要和我谈什么?”他双手叉腰,有如一头大熊般低头睨着娇小的跟踪者。

    “你不记得我了?”有点失望,原来那一刀刺得不深,所以才不能在这头大熊的心里留下印象。

    “我该记得你吗?”严冷端详着她,脑中不停转着这张娇丽的脸还真的愈看愈熟。

    “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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