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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通常是会好 (第1/2页)

    第53章 通常是会好

    【如此说来,怀了孕的女子不去找这些堕胎人不是还好些吗?】有时也没有什么分别,自行堕胎可能一样危险。

    一万年以来“自己动手”的传统方法并没有改变,非洲原始部落的村姑和格林威治村的捞女用的是同样的方法,只是用具不同而已。忧愁的非洲主妇用的是堕胎棒。它可能是一根精心雕刻的传家宝,或者仅是一根削尖的树枝。

    这并不要紧,因为她只要用一会儿,她蹲在茅屋前,撩开树皮裙子,把小棒伸进yindao,她多少带点谨慎地把它伸入zigong腔,然后用力捣几下,拉出棒子,心里抱着最好的期望。八千哩以外。

    她的白种姐妹(美国女人)是趴在大床上,撩开昂贵的尼龙内衣,伸开经过细心修剃、扑过香粉的双腿,藉放大镜的帮助,把堕胎棒伸到了它的目的地。

    她用的是一支挂外套的钓子。这两位女人感染病菌的机会均等…都很大,zigong穿孔的机会也一样…非常大。纽约的那位女人可以藉抗生素来渡过难关,非洲的那位女人也许就一命归阴了,其实是应该有更好的办法的。

    【有更好的办法吗?】在家庭式堕胎方面没有,它只会把事情变得更糟糕。一位曾有这种经验的女子的故事最生动:玛吉,二十八岁,在保险公司任职。

    她的丈夫在海军服役,每月薪饷是美金九百八十元。六星期前,他动身到日本,要出差一年。

    他启碇后的两星期,玛吉发现有孕了,她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好不容易才能使日子过得去,他们所能负担的也仅是一辆旧汽车、一架旧电视机和一间破旧的公寓,等她的先生再升一级,情况就会两样了,可是,她现在竟怀了孕。

    “当我从妇科诊所回来时,我不断告诉自己:“该死,你不能再生了。要是我不去工作,我们三个人就要饿死了,即使我这九个月都上班,生了小孩就再也不能上班了。再说,我们根本养不起。””

    “一个星期日的早上,我向隔壁太太哭诉这件事,她告诉我,她有个朋友专门替人解决问题,她只要二十五块钱就保证把它弄掉。我告诉你,那时我真是干什么都愿意。”

    凡是去找堕胎人的妇女都有一个相同之处:她们都是走投无路的人,会甘心情愿地做任何事情。

    她们会接受最粗陋最奇怪的手术。且听玛吉道来:“第二天晚上,我们就到她家去,她人很好,甚至没有要什么钱。我们坐下来喝了几杯啤酒,如果早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十杯啤酒我也喝。

    然后,她把她用的东西拿给我看,那是一枝手指般粗的橡皮管。我说:“你不是拿这玩艺来弄我吧?”她仍然和和气气地说:“你不是想把它打掉吗?”不错。”

    “我躺在睡榻上,脱下了内裤,闭上了眼睛,情形比我想象的好…至少当时是如此。我躺在睡榻上,长橡胶管子有一半挂在外面,我问:“要多久?”

    这时,那女人开始笑道:“不会那么容易。现在起来走走。””玛吉并不是个很热衷的学生。

    她仍然免费学到了一些堕胎窍门,那根橡胶管叫作导尿管,在大多数药房里都可以买得到,一块钱一根,不用医生处方就可以买。

    仅仅将它插入zigong是没有用的,要堕胎的人必须来回走动,用力运动,使管子磨擦zigong壁,它的目的是把胎儿扯下来。“于是我开始走动,觉得很傻气。过了四、五分钟,橡皮管掉下来了。

    她们叫我再躺回到榻上,这次她们拿了一支外套挂钩穿进管子里,并且把它弄弯,以免它掉出来,她们把它再插进去,叫我再起来走走。过了大约半小时,我开始流血,排出了一些血块,她就说弄好了,她也许是弄好了。

    可是,我还继续流血六星期之久。我笨得要命,还以为这是应有的现象。”我们的老朋友…外套挂钩又露了一次脸。

    它在衣柜底层和带着泥巴的套鞋共处了一、两年后,并不见得是理想的外科用具,可是对堕胎人来说,谁在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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