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囚_第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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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第1/3页)

    第十七章

    送走后生,看看天色,萧雪韵命所有的人都结束整齐,由柳云楠带路去选好的地点相机劫囚车。这是城东北角的一个大镇,离城不过六七里地,萧雪韵一到就皱起了眉头。这里是一马平川,除了一条干涸的河沟外没有任何可以隐蔽的地方。但她知道,这一带的地形都是如此,这里有一条河沟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她咬咬牙,jiejie正在清妖手里受着蹂躏,只要出现机会,再难也要下手。可是她的希望马上就被打破了。游街的队伍还在十几里外不见踪影,平地突然卷起一团乌云,一支彪悍的马队从远处卷了过来,足有二千兵马,在镇子的北面和东面开始布防。

    萧梅韵远远看到是湘军的旗号,知道是游街队伍的外围警戒,这时又有人报在游街队伍的后面也有一支同样的队伍压阵,眼看救下人来也突不出去,自己这支小小的队伍也有被封闭在包围圈里的危险,萧雪韵赶紧下令队伍分散撤到清军警戒线以外。

    队伍安顿好后,萧雪韵打算返回镇里,她想亲眼看一眼朝思暮想的jiejie,但杜梦瑶等人死活把她劝住了。清军显然已经有了准备,这时候进镇太危险了。她们悻悻地看着游街的队伍在远处吵吵嚷嚷地走过,待湘军警戒的马队撤离后才转回了西王庄。

    她们回到金家大院已是未时,这时派到四处的探子陆续回来了,他们带来了更坏的消息。

    一个化妆成农妇的女兵正声泪俱下地报告梅帅和周、6两位姑娘在游街途中受到折磨和侮辱的情形,一个潜入城里的男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萧雪韵见他神色不对,打住了女兵的哭诉,对那男兵道:“快报!”

    男兵慌不择言地报告:“周姑娘,周姑娘…今天就给剐了!”

    大家都吃了一惊,萧雪韵打断他问:“现在?”

    “不,原来说是午时开刀,后来一群混混要求先jianian后杀,监斩的程某人点了头,现在正在校场上当众…jianianyin,说是申时就要开刀了。还有…还有…”

    萧雪韵看他吞吞吐吐,瞪他一眼道:“还有什么?”

    那男兵道:“娘娘恕罪,刘耀祖那老浑蛋在督府里开起了窑子,说是让梅帅以身抵罪,谁只要出一千两银子就可以带五个人去玩一个时辰。我亲眼看见梅帅光着身子被捆着抬了进去,府前已经有几拨人为排先后打起来了,现在城北大财主胡老爹带着五个儿子进去了,听说城里蔡屠户排了第二…”

    萧雪韵没听他说完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

    众人七手八脚扶住萧雪韵,杜梦瑶和丁雪婕又是掐人中又是抹胸口,凌念慈忙不迭端来一碗参汤给萧雪韵灌下去,好一会她脸色微微转红,睁开了双眼,口中哀哀地叫了一声:“jiejie!”一对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

    她抬眼看见那报信的男兵还跪在那里,竭力打起精神,用沙哑的声音急切地问:“那除非闯督府就见不到jiejie了?”

    男兵略一迟疑,小心地选择着词语回答:“不,刘耀祖说每个时辰换人的时候都要带梅帅出来在校场上亮相。”

    萧雪韵略一沉吟斩钉截铁地吩咐:“马上去校场!”

    众人吃了一惊,四个侍卫同时跪下哭劝:“王妃娘娘贵体欠恙,还是让我们去吧。”

    萧雪韵摇摇头道:“你们怕我见了jiejie受不了?她身陷绝地,惨遭蹂躏,我在这里怎么坐的住?我不亲自看看,怎知如何救出jiejie?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雨琼去掌握大队,梦瑶在这里留守并负责联络,云楠、雪婕随我进城。”

    众人心知劝不住,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林雨琼上前道:“城里危机四伏,王妃千金贵体,一定要万无一失,否则我们就是死也不能让娘娘进城。”

    林雨琼见萧雪韵没有反对又接着说:“除云楠和雪婕外,我意再精选六名女兵护卫王妃,另外调二十名精锐男兵同行;其余男、女兵全部调到离校场最近的北门随时准备策应。”

    萧雪韵点点头:“就依你。”

    说着就要动身,报信的男兵见状急忙谏道:“娘娘千万不可亲往,那里全是男人,而且全象狼似的红了眼,怕是进去容易出来难啊!”萧雪韵一愣:“这我倒忘了。”转脸对柳云楠吩咐:“改装!”说完她扮作富家公子,随从女兵也都改换了男装,急急奔城里而去。

    萧雪韵一行来到校场时已近申时,校场的台子上对周若漪的jianianyin已到尾声。

    他们刚接近人群就感觉到强烈的yin邪气氛,所有人都踮脚伸脖红着眼盯着台上,嘴里不时发出yin秽的笑声或起哄声,有人还攥着拳朝台上叫:“干!干!”

    萧雪韵在随从的簇拥下挤到前面,不禁被台上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台上架着一顶暗色的军帐,军帐正面撕开一个大口子,里面伸出一个姑娘惨白的脸。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正是周若漪。

    萧雪韵嫁入遵王府前曾在jiejie的女营掌印,当时周若漪是她的副手,两人同岁,情同姐妹。

    眼前的若漪让她心如刀绞,她已没有了往日的娇媚,头发散乱、满脸憔悴,两眼目光呆滞,露在帐外的两个雪白的肩膀在瑟瑟发抖。帐外的台子上摆着一长溜庙里常见的小香盘,足有二十多个,每个里面都有一堆香灰。

    萧雪韵起初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待王伦又点起一柱香插人一个新的香盘时,她的心猛地一紧,她明白了,这一个香盘就代表一个男人,就是一场野蛮的羞辱。

    最后一个上台的,是个尖嘴喉腮的汉子,他钻进军帐施展房中术中“灵犬啸天”的招式yin虐可怜的女俘。姑娘半蹲半跪在帐子里,头伸出帐外吃力地向上扬着,雪白的奶子也露出了大半。那汉子此时正平躺在姑娘胯下,粗大的roubang一柱擎天,直戳女俘的阴门。

    他捻着姑娘插着钢针的奶头强令她坐下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迫使女俘不得不含羞忍辱坠身下坐,让整条roubang插入体内,再象弹簧一样弹起,让roubang退出大半蓄势再发。这种既吃力又屈辱的活塞运动不一会就把女俘折腾的娇川嘘嘘、大汗淋漓了。

    一会儿帐子里传来低沉的吼声,周若漪的身体拼命向前挺,整个奶子差不多都露出帐外,她全身强烈地抽搐,脸扭曲的变了形,嘴里不顾一切地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哀嚎。

    萧雪韵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她明白帐子里正在发生什么,她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女人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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