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公馆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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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脱了他才对,有啥好哭的?”少了个情敌,最开心的就属他了。

    “男朋友。林世美”多令人伤心的字眼啊!招来了她大哭特哭,甚至躲进被单中蒙头痛哭,不理劝她的仲夏,他没辙了,哄人笑是他的拿手绝活,哄哭的人他却束手无策,反而愈劝愈是哭得起劲,听着哭声,唯一想得到的便是搬救兵。

    “喂,大嫂,你现在出来方便吗?”手机一拨,找的是同为女人的念岑,或许会比较劝得停。

    “是不方便,不过要方便也满万便,因为你大哥上班去了,我做主,你不用上班吗?”

    仰夏往床铺瞥了一眼。“放假中,你们给的,”为免惊动亚彤,他悄悄步出房间,轻轻带上门,才小声的说:“我这里有个麻烦,你现在过来好不好?”

    当然好,她最爱解决问题了,一听有麻烦,岂有不去凑热闹之道理?“马上来。”

    币了电话,小心地踏进惨不忍睹的客厅,仲夏卷起袖子,亲自动起手来整理,先是扶正倒了的沙发椅,拍掉上头零零碎碎的杂物,仔细瞧瞧,没有割痕,完好如初,只是有些水滴还留着,可能是惨遭夭折的花瓶中的水吧!

    “门没关,不怕被…抢了?”本想说“被偷”的念岑一进来,见着了客厅的惨样,立即改口。

    “大嫂来了,到处都是碎片,走路小心一点。”他扶着她。

    “你的麻烦就是指这个?”她指了指客厅。“那应该是报应,和找人来整理整理才对,我哪能帮得上忙?”

    “不是客厅,是房间内的那个。”

    “女人?你惹的?”她曾听仲秋提过小鲍馆住了个女人的事,自然而然的便将仲夏所谓的麻烦与女人划上等号了。

    仲夏连忙摇手否认。“可能是失恋,或是受了大打击?女人哭得如此凄惨,通常是这两种原因。”凭他的女人经验来看,难逃此两种范围。

    “我忘了,你是女人专家,那你来就行了。”她不喜欢有人将女性说得很软弱。

    “我劝了,哄不停啊!三劝三哭,次次哭得声狼俱下,束手无策就把你搬来了,你就帮帮忙吧!”假哭或许他还应付得来,但真的落泪,他那张擅说甜言蜜语的嘴,也只能认栽的词穷了。

    “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去泡妞去了,顺便回个电话给仲秋。说我人在小鲍馆。”

    “可是万一她一个冲动,你抓得住她吗?”他不放心,亚彤,尤其是经过昨晚摔酒瓶的行径之后。

    “请问你是为我的安危担心呢?还是为了里面那位会一时想不开的人担忧?”她有些好奇的问。

    “我是不愿有人受伤。”那是实话,不论是念岑或亚彤,他都不愿意她们沾上血光之灾的边。

    “算你有良心,没有只担心小姐,不担心我,那你找人来清扫客厅,不过要小声一点,还有,我没叫你,不准跨进房内半步。”念岑迈步推门而人。

    “不用催了,我会马上整理行李搬家的。”只等她哭完,蒙着头的亚彤说。

    “我不是仲夏,是他大嫂,你也不用搬,安心的住下去,没人敢赶你走的。”她虽不知亚彤所说的搬家所为何因,但却明确的晓得此刻不是让她搬的时候,试想一个女人失恋,已经够可怜了,还要被迫搬里自己所住的家园,这种惨兮兮的事,若是她不插手就不叫方念岑了。

    女人的声音?亚彤一听连忙起身,被单一掀,念岑第一眼所见的不是人,而是从中跳出的狗,它直往门口走去。

    “它大概是要去尿尿了,麻烦你开个门。”亚彤有些不好意思。“你是他搬来的救兵?是不是怕我赖着不走?”光顾着伤心的亚彤,根本没听进去念岑所说的。

    “是,也不是。”念岑一边回答,一边开门让狗儿出去,临关门之前,只听仲夏喊着:“乖乖,过来!”

    来了个陌生人,房间却乱成一团,亚彤觉得不好意思,连忙说:“房间很乱,我先收拾一下,你坐一会儿。”

    “我来帮忙。”念岑无意间发现喜帖。“红色炸弹,是你的?”

    此时,无声的泪珠悄悄滴落被单,一滴两滴的慢慢形成一条水痕,念岑扶着泪涟涟的亚彤坐进床沿。

    “不是你的?”她翻开来看,新娘不姓丁。“新娘不是你,也用不着如此伤心啊!怕触景伤情?”

    亚彤低头饮位,忘了眼前的人是个陌生人,喃喃的说:“一直以为新娘应该是印上‘丁亚彤’三个字的,是他们背叛了我,他们伤害我,故意的,全都是故意的。”

    “别哭了,白白净净的脸,为负心汉哭肿了双眼,逼死几万个活细胞,多划不来!”

    “我哭,不是因为他负我,而是…而是哭他们双双出卖我,全公司的同事都以为新娘会是我,可是到后来却不是,帖子到了手,我才知道他们一直有来往,而我却被蒙在鼓里,他甚至连分手都没提,就要和人步入礼堂,对我却连半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打开喜帖的那一刻,我真的好难过、觉得自己好悲哀,我…”

    因为听见哭声而担心跑来一窥究竟的仲夏,适巧听进了那些令亚彤痛哭流涕的话,不由得满脸愤怒,恨不得能将那个害野丫头伤心难过的林世美痛打一顿。好久好久,亚彤终于擦干泪水,语带歉意的说:“对不起!第一次见面就让你看笑话,弄湿了你的衣服。”

    “我有一个朋友也是时常搂着我痛哭,我不会介意的,可能是我们有缘也说不定。”她递出纸巾。“擦干吧!”

    “谢谢!”

    从亚彤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念岑揣测她必定与新娘、新郎十分熟练,试采问:“也许是你会错男方的意,或许他只是把你当普通朋友,真正爱的是新娘?”

    “我们交往将近四年,就算会错意,四年这么长的时间,不可能会没发觉的,而且他对我的态度跟以前一样,常常送宵夜,有时陪我上班,对我很好。”她哽咽的说着。

    “那新娘子呢?”

    “她是我从高中时期就认织的好朋友,他们认识不过是半年以前的事,而和我有四年,但他却弃我而选她,如果…如果他们真的彼此相爱的话,可以告诉我,我会成全他们的,可是…可是他们却…却…”她再次抱着念岑痛哭呐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哭,哭坏了双眼,伤了肠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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