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化作同心结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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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1/4页)

    第七章

    坐在地毯上的于轩点起一根烟说:“我可以抽烟吗?”

    已经把衣服整理好,蜷在沙发一角的桓竹漫应道:“你已经点了,不是吗?我以为你是不抽烟的。”

    “只有在心烦时才抽。”他狠狠吸了一口道。

    桓竹咬一咬下唇,狠下心来说:“抽完这根烟,你就走吧,我们之间…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于轩回头看满脸泪痕的她一眼,不晓得自己的决心为何总是会因为她而轻易动摇。

    在汤念泽的寿宴上求婚未遂是他所料不及的,如果她是那么处心积虑的想接近自己,那为什么还会拒绝他的求婚呢?

    也曾以为是自己误解了她,但回家再看那卷带子,疑虑便再度煽起心中的怒火,更何况她还对自己隐瞒了身世背景,以及…以及她早有知心男友的事实。

    在对自己撒了那么多谎后,她竟然还敢对他说爱他?她以为自己会相信她吗?太天真了吧!

    偏偏不管自己如何努力,就是忘不掉她,每天早出晚归,不停的加班、不停的加重工作量,希望能求得下班后的一夜好睡,然而闭上眼睛,来的总不是睡意,而是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喜。

    于是于轩知道自己完了,八年多来首次打开心房,既已让她进驻,就无法再度关上,这和当年欲偕华纯私奔不同。

    华纯优柔寡断,毫无原则,可以小鸟依人,激起男人心中的英雄气概,继而愿意为逞一时意气,帮她做任何事,但那种感觉一闪即逝,无法持久,当日就算是她不反悔在先,恐怕日后两人也难逃成为怨偶的厄运。

    桓竹给他的感受却完全不同,她像是早已存在他体内的影子一样,相遇之后,便完全凸显出来,怎么样也抹杀不去;想挖掉她,恐怕连自己整颗心都得跟着掏空,原来她早已在不知不觉当中,成为自己再难割舍的一部分。

    于是他开始疯狂的找她,当汤家拒绝透露她的行踪时,于轩忍不住下令全面冻结他们在泰国的投资,同时拿八年前的往事去威胁华纯,只为了要把桓竹的行踪逼出来。

    没想到这样一逼,除了把汤念泽逼进医院外,桓竹仍然毫无音讯,最后还是华维看不过去,才给了他小木屋的地址。

    在来之前他还奢望着能够再见到她,想到她的“劣行”后,就断绝对她的思念,甚至能拂袖而去,再不跟汤家的人有任何牵扯。

    想不到才看到拾级而上的她,所有的自律便都不见了,只剩下原始的欲求、深切的渴望,她在他心目中所占的分量,原来要比他所以为的重得多。

    而她却能轻描淡写的说:“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一个汤华纯的临阵脱逃,已弄得他家破人亡,再加一个夏桓竹的话,后果恐怕就不只是八年的自我封闭,而是永远的万劫不复了。

    不,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非得到她不可,只有握她在手,他才能够为所欲为,彻底羞辱汤家,把他们当日加诸在他身上的折磨,全数归还。

    心念一决,于轩的眼神便转为冷冽,往桓竹身上一扫说:“我真走了,你不会觉得寂寞吗?”

    桓竹回瞪他道:“什么意思?”

    “那要问刚才是谁在我怀中频频答应永远不再离开,说已无可救葯爱上我的。”

    “你…”苍白着一张脸,桓竹竟为之语塞。

    “告诉我,桓竹,拿走你怀表的那个人是不是从来没有吻过你?如果他吻过你,而你的反应也像面对我这么热烈的话,我想他就不会舍得离开你了。”

    桓竹作梦都没有想到于轩会用如此不堪的话来羞辱她,怒急攻心,反而能够挤出笑容来说:“你又怎么知道我对你的反应是最热烈的?”见他双眼掠过一阵愠色,桓竹知道自己所说的话有了效果,但那又如何呢?她的心中并没有一丝胜利的快感。“欧先生,夜已深沉,恕我无意留客,你请吧。”

    “夏小姐,话说完后,我自然会走。”

    “那就请你快说。”

    “嫁给我。”

    桓竹弹跳起来问道:“你说什么?”

    “你已经听到了,我说嫁给我。”

    “你疯了。”

    于轩却偏着头说:“对于一个求婚者而言,这三个字似乎不是什么标准答案。”

    “而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你也算不上是一个正常的求婚者。”

    “哦,”于轩按熄了烟,交叉着双手枕在脑后说:“那可不可以请你告诉我,所谓“正常”的求婚者,应该具备什么条件?”

    如果她说要具备爱,恐怕只会惹来他的讪笑吧?而见她不语,于轩却自以为是的接下去说:“我今年三十三,你二十三,年纪相当;我未娶,你未嫁,条件相当;你外貌姣好,带得出去,而且“显然”不讨厌我;”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别有深意的表明“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富有多金,正符合你的需要。”

    他富有多金?他富有多金干她什么事呢?她从来就不是个拜金的人,她在他眼中,几时变得如此不堪起来?桓竹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记得我曾跟你说过,我的人不卖,我的心也不卖。”

    “你是说过,但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是绝对的非卖品,只看价码是什么而已。”

    这才是真正的他吗?桓竹犹记得当年大姐被带回家里时,大哥曾狠狠的骂她一句“你以为他看上的是你的人吗?不,他看上的,绝对只是你的家世,是“汤华纯”背后的那块金字招牌!”

    就因为他自己曾追逐过,也仍在追逐着金钱,便以为人人都跟他相同?

    “对不起,你看错人了。”桓竹不欲多说,往门口走去做逐客状。

    但于轩却快她一步站起来挡住木门,不让她开。“是吗?依我看,你只是价码和别人略有不同而已。”

    “欧于轩,你不要欺人太甚,”桓竹的声音已跟着身子颤抖起来。“请你马上离开我的房子!”她气得想背过身去。

    但于轩却硬扣住她的肩膀,要她面对着他。“桓竹,我刚刚已经讲过,话说完之后,我自然会走,”桓竹握紧拳头,将脸别开“令尊在泰国的新厂已投入一亿两千万元的资金,如果无法如期完成,不要说在泰国生产无望,台南本厂也有可能被拖垮;你姐夫周栋梁为年底立委选战已部署了两年多有余,如无意外,安南区选票应是他能否当选的主力,可是若有人把他夫人婚前与人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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