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下)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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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4页)

流泪了吗?

    再忍不住心中满溢酸楚柔情,伸臂将眼前的人轻揽入了怀,声音是说不尽的压抑痛楚和欢乐:“云弟…云弟!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怀中的人轻颤不止,虽微弱,却仍清晰可觉。

    半晌有暗沉声音轻咽:“是…我原谅你了。”

    如闻大赦般,萧红屿心中狂跳,慌忙着分开那身子,看向了他的眼睛:“你说…说原谅我?我不是做梦,也没听错?”

    夏云初轻轻微笑,似乎有那么一点凄然:“是,我不想再骗自己的心。”

    “那么,你也愿意和我在一起?再不分开?”萧红屿眼中,是无上的欢喜。

    再不分开永远在一起?夏云初怔怔看着他,纷繁百般旧事缠绕心间模糊不清,只有一件是清晰可见:离开吧,绝决已成定局,何必徒增流连?

    微弱地摇了摇头,声音和表情已换了最坚实的盔甲:“…你该知道,有些事,发生了便是难回头,有些决定,做出了…便再难更改。”

    扭开头去,他望着远处无边无际夜色咄咄逼人:这夜色如水,谁逃得开?

    “萧红屿,若真想我好,就放我走。”他的声音幽冷了些。

    想了又想,终加了一句:“日后再见时,我还喊你一声…”齿间涩然,那两个字缠绕半天终于吐了出来:“大哥。”

    “不行!”萧红屿忽然大声道:“我要听你在我耳边叫我,清晨黄昏、春夏秋冬,每天都要!却不要你这虚无飘渺一句应承。”

    夏云初的身子,挺直了。

    冷冷拨开了他揽在腰间的手,眼中换了冷漠:“不可能。若再纠缠,日后再见时,你连这一句都听不到。”

    萧红屿喘息越急,方才一番掏心置腹表白,已是平生极限,正以为夏云初已心思活动,忽然便浇来这当头凉水,如何不又惊又气?

    乌衣教中什么本事都教,却从没有数过“放手”二字怎写。心里大急之下,手已飞快再箍上了夏云初腰间,一把揽来贴上了自己火热胸口,似是生怕他就此逃开,再不复返。

    “我不准,就是要留你在我身边陪我!”舌头忽然绕了弯,忙改一句:“就是要留在你身边陪你!”

    夏云初被他这大力一箍,腰上隐约做痛。咬牙忍着,心中无奈夹了羞恼,又有些凄凉。

    半晌静静不语,任他强搂着,心中只是无望,隐约觉得此刻说不定就是最后一拥,竟失了挣扎之心。

    两人以这般暧昧姿势紧紧相对,渐渐心跳都是加了快。忽然间,夏云初惊了一下,身子如遇火炭般猛然向后一缩?!正面相对间,那人身上忽然渐起的异常反应,忽然便蹭到了他大腿内侧,怎不让他惊跳?

    再一猛挣,离了萧红屿臂弯,手在背后一抽,长剑已出了鞘:“你…你想怎样?”

    萧红屿眼中丝毫不惧,死死望住了他羞愤神色,一字字低道:“我想要你…今晚,现在。”

    夏云初头脑嗡了一下,手中剑平平挽个剑花,抵住他胸前:“住口! ”

    萧红屿静静望了那剑一眼,神情古怪,慢吞吞道:“用那招“漫天花雨”你就能阻我…别的,免谈。还有记得我心脏长在正中,这次,可别再偏了。”

    夏云初握着剑柄的手,忽然不稳。

    会吗?他若再逼迫,自己会忍不住再使那一招吗?

    心里忽然是无比惊伯,猛然急急抛了剑去,想说什么,张了口,却是无语。

    “我知道你再不舍了…”那人呼吸渐急,猛然间便已一个轻推,足下一绊,将他翻倒在地,如山般火热身躯压将下来。

    密密深吻,久久不息。似是这憋了太久的热情与痛楚,要在这一吻中全都放了缰绳,迷了边境。

    夏云初只是不动,由着他肆意掠夺。心里百般滋味初时还辨得出哪是羞惭哪是沉醉,可渐渐神智昏沉,也是不知身在何处。

    在身上游移的熟悉大手缓缓来到了他腰中,微一拉扯,罗带已分,再一慢慢摸索,盘扣个个暗解…

    “云弟…云弟…”萧红屿喃喃轻吻上那月光下微微颤栗的身体,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给我,我绝不弄疼你…我这些日,想你想得发疯。每日帮你洗澡,我都会想到和你在石室里…”

    忽然,夏云初的身子,僵直了。

    …石室里,那里有什么?六晚欺骗和一夜强暴而已…

    以为自己可以原谅,却原来永远忘不了的。

    …木然任着萧红屿动作,他闭着眼,也能觉出那人手已迫不及待着往下面而去。强烈的羞辱感逼着他,终于忽然幽幽开口:“做完了…明日就能放我走吗?”

    萧红屿猛震了一下,抬头看着他冷然神色,yuhuo焚烧下也辨不清太多,只温柔一笑,带了丝微微邪气:“我保证做完了…你就走不动了。”

    夏云初身子一颤,绝望卷了过来。想起以前石室中他哪次不是要得自己腰酸背痛,昏倒方休?

    方才情欲也起,身上被尧绿川所折腾的疼痛已不太觉得,此刻情意已褪,伤痛渐渐浮现,一想到那激烈情事,顿时惊怕无比。

    可情知挣扎不会有效,反倒徒增自己痛苦,也再不想劳神做那无谓抗争。

    眼看着萧红屿俯身下方,便要温柔用口,一时之间心灰意懒,他木木再道:“我尾椎旧伤未好,只请左护法你行事时…莫要太深太久。其余的姿势,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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