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迫盯牢黄金汉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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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3页)

    第五章

    原来燕婶本名胡燕妮,是知名企业家上官延儒的大老婆,因为儿子上官崇翰的荒唐无用,令她感到无地自容,才会伤心欲绝的离家出走。

    这一走就是两年,偶尔她会打电话向阮飘萍报平安,在得知上官崇翰这败家子一点也不顾她死活,依然不知上进、自甘堕落,心灰意冷的她,早就把麻雀旅社当做自个儿的家,也没有要回去的打算。

    伤了两年的心,引起她心绞痛的病症,虽然医生时常告诫她,不要老把气闷在心里,可每每想起为什么人家的孩子都比自己的小孩懂事时,她的心情便郁闷到了极点。

    此刻在上官崇嗣的介绍下,燕婶正在接受最具权威的心脏科大夫的精密检查,阮飘萍陪著她,上官崇嗣和郝乐蒂也因此而得以独处。

    “真不好意思,我妈身体一向不好,为了要哄她到医院看医生,我几乎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上头,说好要打电话给你却又失信,我感到很抱歉。”来到医院的小花园,上官崇嗣对这几天来的无声无息,做出解释。

    呼,原来是因为他母亲的病,他才没跟她联络,害她一整个星期都心神不宁,以为他不过说场面话应付她而已。

    “没关系啦,我也很忙啊,幼稚园那些小表,cao得我一回家就倒头大睡,根本就没有心思想别的。”她说得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好像在烛光晚餐过后,她从没想起过他,两人就如同陌生人般,没有交集。

    “你真的忘了?”上官崇嗣认真的问。

    登!这话问得她不禁心虚的低下头,其实她闲得到处抓蚊子来分公母,还每天在那庸人自扰,想着他为什么没打给她;自己想打给他,又担心他不过是说著玩玩,担心东、担心西,成天精神恍忽。

    “我、我说了怕你会笑。”双手不安的搓揉,她是不是该把心里头最坦白的那一块区域,给呈现出来?

    “不会,我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逗笑的,你说吧!”

    “其实…那天跟你吃饭的感觉很好,我一直记在心上。”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叫做告白,但那天的情境就像一波波的涟漪,不断在她心湖泛开。

    闻言,上官崇嗣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两人的视线直接对上。

    “其实…那天听你讲那些冷笑话感觉很好,我一直记在心上。”他拾了她的牙慧,只改掉几个字。他要让她知道,他的心里跟她是一样的想法。

    听了他这句话,原本在她心里头,那些死气沉沉、即将枯萎的花朵,全都活了过来。

    “公事和家事,几乎剥夺了我大半的人生,学生时代为课业、为成绩,我活在所有人的期待中,不瞒你说,对于女孩子,我毫无头绪,我甚至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你说那三个字!”双手插在口袋,他若有所思,不过脸上始终挂著微笑。

    三个字?是我爱你吗?

    不、不会吧!才认识没多久,他就要告白了?

    是不是没经验的人都认为要说出那三个字,才代表下定决心去爱一个人?不过她不急啊,感情慢慢培养,她没强迫他一定要做出承诺。

    “我想既然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心意,那三个字我还是要说出来。”

    郝乐蒂慌了。不要吧,在医院的小花园?这里气氛不佳、灯光不美,四周都是一些咳声叹气的病患,在地点选择上会不会太草率了?

    “我想告诉你的就是…”

    “你不觉得很没情调…”

    “你很甜!”

    “这真的很没情调你不觉…”她背脊一挺、两眼发亮“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看她的反应激烈,上官崇嗣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忌讳。

    “我不太会赞美女孩子,我的意思是你长得很甜,原本我想说你长得很美,不过美这个字太普遍也太俗气,而且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像沾了果糖的草莓,不晓得我这样形容,会不会太不得体了?”从没认真形容过女孩子,他怕适得其反。

    厚,原来是要赞美她,害她误会了,还以为他要说Iloveyou,害她高兴了一下。

    不过,说她很甜,感觉也不赖!还说她像沾了果糖的草莓,真不知他从哪学来的,好像没有偶像剧有这句台词。

    这时,上官崇嗣的手机响起,接来一听,是阮飘萍打来的。

    她说跟他大妈好久不见,有很多话要聊,还要去别的地方坐坐,要他们俩先自行离开。

    “你母亲打来的?有没有说燕…不,你大妈检查结果还好吗?”

    “医生说大妈的情况还算稳定,目前最有效的方法,还是只能以葯物控制。今晚,我妈要和大妈好好叙叙旧,并且千交代、万叮咛,要我务必好好款待你。”他说得很谨慎“我妈还说,要不是你拉住大妈,说不定她们姐妹俩到现在都还没办法团圆,你是大功臣,要我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来答谢你。”

    “答谢我?”

    “没错,所以本人在此,要谨慎地邀请郝乐蒂小姐,今晚到国家音乐厅去欣赏柏林爱乐交响乐团的演出,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

    “柏林爱乐?”她哇地一声叫出来。“那票超难买,也超贵的!”

    “很幸运的,我就刚好有两张又贵、位子又好的票。”他从西装暗袋中,拿出两张价格各是一万二的票。原本这是要带他母亲去欣赏的,但世事难料,大妈的出现,让母亲开心到放弃这么难脑粕贵的机会。

    相对地,却成就了他和她两人。

    郝乐蒂喜不自胜,不禁赞叹起老天对她的眷顾。

    从刚开始的相遇,到后来几乎像是被雷打到一样的中头奖,紧接著,由于鸽师父没空,所以改由她带燕婶来医院看病,所有的过程,都让她觉得“缘份”真是一种奥妙的人生机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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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柄家音乐厅里、座无虚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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