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骨(1V1)_第76章立在庥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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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立在庥前 (第1/1页)

    第76章 立在庥前

    粗鲁的欢爱我经历过不少,唯独被他的温柔弄得心痒难耐,一瞬间迷失。我的手指穿过他的乌发,将人按在胸口,渴望他咬得再重一些,安蔚然明白我的用意,热气喷在乳晕上,笑着用力咬了一口。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抽颤两下,感觉rutou上应该被他咬出牙印了“啊…轻点。”我推开他,乳上果然有凹陷的牙痕,像是被不懂事的孩子给咬伤了似的,色情又yin秽。

    他太熟悉我的身体反应,手掌托着我的后腰,另一只手将湿红的乳尖按下去,陷砸乳晕里,反倒给了我被玩弄的快乐。

    妓女就是淤中的烂泥,被他用手指夹了两下rutou,我下面便开始濡湿了,rou缝一张一合,饥渴得很。我欲求不满地哼哼两声,他就明了地把手插了进来,湿热的xue有着难以纾解的燥热,他的手一插进来。

    就缓解了里面的空虚感。我扭动着屁股,用密不透风的湿xue添弄着他的手指,驱赶某种情潮。“这么想要?”他在我的耳边调情地说。“这么sao,是不是早就想我了。”

    他的舌头像是秋风,把我肌肤打的一阵发麻,整个身体都像是麦狼,被吹得东倒西歪,软塌塌的。我脱掉他的亵裤,俯在他裆前吞吐着如铁的巨物,跟其他客人不同,他的东西让我打心底亢奋,恨不能付出所有的热情。

    “唔…啊…嘶…”他的低吼声更加让我兴奋,我更拼命地吸吮,咸腥的小家伙被吃的又大有烫,前段还吐着精浊。安蔚然受不住了,把我提起来,压着我的腿就挺身而入。“啊…”我爽得尖叫一声,尖利的声音就像被剪断的琴弦慢慢绵了起来。

    他撑在我身上,挺身开垦我湿水淋淋的阴xue,里面幼嫩的rou被他cao的微颤,我抱着他呻吟,叫床声比平时都娇媚许多。不像是对待嫖客,更是像情郎。

    被他cao的意乱情迷时,我忽然想起姐妹们的一句话:如果绾绾姐叫床有种溺水的感觉呢,那就是安公子来了,如果声音又大又响,那就在伺候别人。

    安蔚然把我撞得一耸一耸,身下的被子都出了大半,我爽得直流眼泪,咬唇闭上眼睛,忽然品味起自己的呻吟。“啊…cao我再深点蔚然…”在青楼的女子个个身经百战。

    那处的需求自然也非女子一般能敌,能满足客人过分需求,不过凡是总有两面,一旦尝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就很难会满足。哪怕每次安蔚然大汗淋漓把我cao得像腐草乱晃,仍无法让我飘飘欲仙,但心里上倒是有种归属感,这种感觉是别人给不了的。

    “啊…好快,蔚然好厉害…啊…”我哭着鼓励着他,整个人都宛若水洗,潮湿的不行,直到他弄不动了,射在我身体里,我们才彼此依偎地躺在一起。

    想起方才的激情,我潮红的脸上浮现起笑意,用手抚摸累坏的他:“你来,我才会这么幸福的叫。”不用像条发情的母狗,对着那些恩客装快意。

    安蔚然也很痛快,趴在我肩上半响不抬头,但手却不老实,溜到我腿间,掐弄着我的阴蒂。这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他很清楚。

    他时轻时重地揉,我时微时剧地抖,不过这回他不比往日那样温柔,揉得有些过火,阴蒂被他手指掐得都不过血,然后趁势把阳物插了进来,再次填满我。

    “啊…”我失声哑叫,两条腿在被褥上打晃,他像是缓过劲的巨龙,激烈的顶cao我,高峰的潮汐很快来临,我叫得嗓子冒烟。

    之后他在我崩溃时,猛地深cao,我痉挛几下,一股绷不住的快意袭来,尿湿了床褥。这回我神气不起来了,整个人如同砧板上的rou,大敞着身体,他得逞地笑着。抱着我就是一顿乱啃。

    “绾绾,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安蔚然这一回去就被知府大人禁足了,我听说后就觉得扳回了一成。

    但又在暗暗失落。禁了足,没个十天半月,恐怕就见不着了,我被世俗唾沫困在青楼,还没出门,一身狐狸sao味就被人闻到了,还会借机大肆奚落。

    虽然天生贱骨头,但我脸皮薄,最怕人家戳脊梁骨,安蔚然若不来,我也不会去找他,免得都麻烦。这日我送走客人后,故意露着满身的伤去找老鸨。“这两日我想休息,好好休养两日。”我就穿着一件红肚兜,肌肤上鞭痕交错。

    这伤屡见不鲜,但是不能继续接客,不然会惹其他客人不高兴,老鸨瞥了我一眼,就答应了“谢谢mama。”我好声好气地说完,扭头就走了,迎面正碰上送菜的冬生。

    冬生比我小三岁,是老鸨生下的野种,现在白天在药堂当学徒,闲了就在青楼打杂。按说长在风月里,应该是个油嘴滑舌的风流鬼,但他脸皮比纸还薄,刚瞄过我乳沟一眼,脸就涨红,迅速低下头去。我把他这反应归类于学堂夫子教得好。

    “冬生,过来看看,我这帐这么算不明白了。”“哦…好。”我跟他擦肩而过,药香墨香混成一股好闻的味道,是安蔚然这个大家公子身上都没有的。

    晚上发月银,我不放心笨嘴拙舌的丫头去,于是撑着发热的身子,头重脚轻地往老鸨房里去。

    老鸨扯着嗓子叫骂着。冬生在一旁打算盘,噼里啪啦的珠算声,让我浆糊似的脑子清醒不少。“绾绾,五两。”我所料不差,这该死的老鸨又苛扣了月银。

    正欲理论,忽然脑袋一沉,眼前有些泛花,闷头就晕了过去。隐约间,我闻到药香,是冬生把我背回房间,等再醒来,已经是隔天。小心翼翼的敲门声传来。

    “进来吧。”竟然是冬生,他手里端着汤药,模样又愣又呆,立在床前,生怕我会占他便宜似的。

    “喝喝药了。”我靠在床头,悠然一笑,无力地打趣道:“怎么是你,今日不去药堂?”碗里黑苦黑苦的药汁在晃动,他低着头不敢看我:“嗯…我告了假。”

    老鸨让冬生去读书、去药堂也是有私心的,妓女在世人眼中伤风败俗,如果冬生学了本事,那日后问诊看病。就不用低声下气求郎中,也省了一笔花销。

    “拿来吧”我才不跟自己过不去,抬手就把药喝了,又从枕头下拿出碎银子,rou疼地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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