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犯桃花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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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望月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段日子,他被调来凤栖宫当护卫。见著我的时候,他说我骨骼奇佳,问我想不想学武,我当时多半是觉得好玩,没想到日后真的用上了。”

    反正皇后从来不正眼看她,其他的宫女也懒得管她,所以她在学武的事情几乎就没有任何阻凝。

    “后来护卫师父说宫里也玩够了、没意思,就走了。”

    人家走得好潇洒呢,连个招呼都没和她打,害她难过了好一阵子。

    宁致远点了点头,大概猜出那人是谁了。

    记得听师父说过,他们有一位师叔鞭法和轻功堪称天下第一,只是性格古怪,又爱四处云游,已多年未曾回山。想必,望月遇见的就是他了。只是没想到他老人家也真大胆,竟然收徒收到宫里去了。

    一会儿,望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

    “对了,这几天你有没有觉得吃不消啊?”她担心自己太急了,毕竟他才刚刚找到一点儿“走路”的感觉。

    宁致远给了她一个放心的微笑“别小看我,我可是堂堂永靖将军呢,这么点儿小苦算什么。”

    “呵呵,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好难得啊,他这个赖皮大王还有身为将军的自觉,真想看看他带兵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少瞧不起人!想我当年征战沙场的时候,统帅十几万大军是何等威风。你若有幸见到,一定会立刻尖叫著爱上我。”他臭屁的本事倒是一点儿没减。

    “是吗?”望月一笑,这家伙真大言不惭。“好了,大将军,休息够了。起来,我们朝下一条休息线进军!”

    宁致远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不是吧,我们才刚坐下而已啊。”

    望月却完全无视他的抱怨,迳自拿出纸笔,轻轻在本子上画了一道。

    “其实根据你近几日的表现呢,我觉得上一份计画对你来说太轻松了,简直毫无压力可言。这怎么行呢?所以…”她晃了晃本子“昨晚我又拟了一份新计画,把每天的休息时间缩短了一个时辰。”

    宁致远傻眼。不是吧,这么狠?

    “打个商量好不好?”

    “没得商量!”望月弯腰去拉他。

    宁致远拗不过她,只好拖著酸疼的双腿强站起来,不甘心地道:“那你总得多给我些动力吧!”

    “什么动力?”望月不明所以。

    “比如…”他眼珠一转“来,给本侯爷抱一抱!”

    宁致远忽然耍赖地往她身上靠去,将重心大半靠在她身上。

    他来得突然,望月直觉想要后退,可又担心他真的跌倒,竟是进退不得。

    一时间,两人皆是重心不稳,双双跌在草坪上。

    痛!

    虽然有厚厚的草垫,但这么倒下去,还是会痛啊。

    望月难过地揉著自己的后脑,骤然发觉罪魁祸首竟然压在自己身上。

    好啊,竟敢把她当rou垫!“起来,重死了!”

    她说的是气话。事实上,望月倒暗暗有些吃惊宁致远过轻的体重。

    “起来了啦!”见他动也不动,望月以为他又在要赖。

    “不起。”其实倒下的那一瞬间,他已经暗怪自己粗心。为了怕压伤她,情急之下他只有用手承受一部分重力。

    望月无力地呻吟“别闹了,我真的很痛。”

    “我也很痛啊。”他小声嘀咕。他的右手痛得抬不起来呢。

    咦?望月终于发现有些不对。他不是有她这个“rou垫”吗?怎么还会伤著?

    又骗她!望月认定这又是宁致远的把戏。

    心中一火,力气也大了。

    不料她一动,宁致远却是一阵呻吟。

    “你又耍…”望月好不容易搬开他,翻过身来却看见他的右臂果然一动也不动,顿时明白为何自己方才觉得宁致远轻飘飘的。

    “你是傻瓜啊!”明明心里感动,结果脱口而出的却是一顿暴吼。宁致远却不理会她的愤怒,腾出另一只手朝她后脑摸去。

    “乖,四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摔傻了没有?”

    望月无奈地拨开他的手“我没事!”力都被他分去了,她还能有什么事。

    “先看看你自己吧。”她想起身去看宁致远的右手,却被他拦住。

    宁致远侧过头来,对她笑道:“我没事。”

    “你更少让我看看。”宁致远的另一只手拦著她,她不敢乱动,怕连带碰到他受伤的那只胳膊。

    “我真的没事,躺一会儿就好了。”他看着蓝天,享受著这份难得的宁静。

    望着宁致远突然沉静下来的面容,望月忽然觉得,也许自己一点儿都不了解他。

    他的笑容太过耀眼,以致遮挡住他真实的情绪;他的眼睛太过深邃,以致她从来摸不透他的心;他太擅于掩饰,以致大家都匆略了他真实的一面。

    可是,她又为什么想要了解他呢?她凭什么?

    又为什么她拼命的阻挡著自己陷下去,却还是在幡然省悟时,发现自己不仅已经陷了,还陷得很深。

    恍惚问,想起师太曾经说过的话。

    师太说她尘缘未了。

    她当初还负气地说什么马上去了了它之类的蠢话。如今,缘分在她眼前,她可曲曰有半点斗志?

    面对宁致远,她第一次想沉沦。

    也许这就是师父说的“尘缘”吧。

    忽然,宁致远开口了,声音比风还轻。

    “我在南方打仗的时候,其实并不像他们传说的那么厉害。”他虽然自幼饱读兵书,但毕竟初上战场,指挥大军作战,不比平时一人来得轻松,又没有经验,曾吃了不少亏。

    “我吃过几场很大的败仗,甚至有几次,我真的以为自己不行了。”

    望月随著他的话:心缓缓揪紧。

    “那时候,我看到南方的天空,很高、很蓝。”他缓缓合上双眼,仿佛沉浸在回忆中“然后,我想,我不能死,师父放我们下山,不是要我来送死的,我不能给他丢脸。老五一直和我最亲,我若出事他定然受不了。而其他人…”

    忽然,他轻笑出声。

    “三哥会发疯;二哥虽然表面上依旧平静,但其实他心中的痛,并不会比老五少;而大哥就更…”

    “别说了!”望月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宁致远又侧过头,俊朗的脸上沾了些泥土。

    他的目光深邃而悠远,仿佛能穿透她一般。

    “所以,我得活下去。”他又是一阵浅笑“认定了这个事实后,我什么都不怕了。”因为他有必须活下去的理由。

    “你呢?”他忽然深深地看着望月,希望能望穿她心底的恐惧。

    望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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