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姑娘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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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n贼之名的男人——简直是最大的污辱!

    "我不会杀你…"杜峰咬牙狞笑,心头又痛又恨,既疼又恼,一双黑眸深不见底。"我要救你。"

    她的心跳紊乱,本己视死如归,却在听见他的回答时,被惊慌的狼潮袭击得摇摇仧坠,几乎就要室息。

    "不、不要…"那比死亡,更让她胆怯。

    春药的毒性,让她小脸满是潮红,额间那抹深红,更是触目惊心!

    杜峰半眯着眼,知道她己是药性上脑,不能再等下去,毫不留情的抓起她,健硕的男性身躯,强迫她只能虚弱的站着,夹在他与石壁之间。

    石壁冰冷,但是他强硬的褪下,她下身长裤的举止,让她全然忘了冷。

    好热。好热。她热得无法思考,脑海里一片混沌。

    羞意却渐次淡去,她再也说不出抗议,只余声声急喘。

    风雪、寒冷、恩仇,此刻全都消失。

    天地仿佛只剩下她与他。

    "小娇娇,抱歉,我无法看着你死,我非救你不可。"杜峰以额抵着她的额,哑声低语。

    "嗯啊…"她哀叫一声,纤腰绷挺,像被刺穿的小鹿,颤抖得厉害,盈满泪水的双眼里满是困惑与怯意。

    "就算完事后,你要追杀我一辈子,都行。"他咬紧牙,额上也浮现汗水,占有她的全部。

    朦胧的眸子,望住那双黑阵,如似半梦半醒。

    就算破身时有些疼痛,她也感受不到。是春毒作祟,抑或是别的缘故,让她己经太渴望,在他进入的时候,就陷溺在灭顶的欢愉中…

    眼角的泪珠,因为难忍的渴望、因为无法自抑的欲求,因为心中那不知名的什么,因为他悍然的挺进,串串飞落。

    他的眼好黑好黑,几乎是带着恨,又好似有着怜,冲突又矛盾。

    除了他带来的感觉,她什么也无法再想,脑海里的意识被那狂猛的激情攻得崩解碎裂,除了身前这个男人,她再无法多想任何事。

    她的神魂、她的身子,都陷溺在欢愉中,嫩嫩的红唇时而泄漏娇,时而无意识的叫唤着他的名。

    那失神的叫唤,让杜峰更难自制,揉挤得更深切、更凶猛。

    虽然,他未中春毒,但是她的叫唤、她的回应,远比世上任何一种药更厉害,教他也失去理智。

    风雪之中,她的娇伴随着他的低吼,飘荡在无人的旷野。

    风声尖啸而过,像是鬼哭神号。

    那声音,吵醒了娇娇。

    起初,乍醒的时候,她的神智还有些昏沉,就像是作了一个纷乱难醒的长梦。

    梦里有刀光剑影、红色的粉末、女人诡异的媚笑、难熬的热与骇人的欢愉,以及那双深邃的黑眸。

    所有的一切,如梦般消失。

    娇娇想起来了。

    她中了春蚀散,在风雪中,无耻的与杜峰…

    身上的酸痛,是不可抹灭的铁证,纵然她记不得全部,但是闪过脑海的几个画面,己足够让她羞惭不己。

    极为缓慢的,她坐起身来,盖在身上的毯子滑落,露出留有吻痕的肌肤。白嫩的肌肤上,处处有着凌乱狂野的证据,就像是他在她身上烙了无数的印。

    娇娇咬着唇办,抓起被毯遮掩自己,用手环抱着双膝,保护着不再完整的自己。

    这是一间整洁的小屋,陈设简单,上的床褥陈旧而干净。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却也半点都不在乎。

    屋子里、床榻上,只剩她一个人,旁边的被褥凉透,不知道是同寝的人离去,还是根本就没入睡过。

    杜峰不见踪影。

    再三环顾四周,确认连屋外也无人时,毫无表情的苍白小脸上,才渐渐浮现哀伤。她紧紧揪住毯子,觉得口像是有一只手,也在紧紧揪着她的心,拧出绝望、失落、惆怅,以及深深的腻恨.

    她想狠狠的咒骂自己,为什么竟还有期望。

    杜峰当然是走了。

    他是个yin贼,所要的就是女人的身体。就算多年来,他再三救过她,还时常逗惹她,甚至让她迷惑,但是那些手段,毕竟也只是他的游戏。如今他终于得逞,在她中了春毒时,理所当然的得到她的身子后,还有什么理由需要留下?

    温热的水雾,弥漫她的眼前,泪水如断线珍珠,一颗颗的落下。

    昨日之前,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哭过。

    爹娘死的时候,她没有哭;行镖遇上最危急状态时,她没有哭;追击杜峰屡屡挫败,被摆布非礼时,她没有哭;就连身受重伤的时候,她也没有哭,

    那么,为什么昨日的那时,她竟掉了泪?

    就算昨日的泪,能推诿是药毒发作,难以控制自己。但是,为何在知道,他己经离去时,她会又再落下泪来?

    行走江湖,尤其是追缉yin贼,她早己明白,贞洁总有一天难保的事实。她清楚晓得,她的泪水,不是因为失贞,而是更难言的原因…她多么恨,自己会在意杜峰的去留,甚至还为此落泪。

    倔强的子,压抑不住此时的软弱,她几次抬手,用力抹掉眼上的泪,却始终抹不干。就算苛责自己,不该再哭泣,泪水还是纷纷滚落。

    她不要哭!她不该哭!她该要振作起来,为了罗梦大小姐、为了大风堂,继续去追缉杜峰!她、她、她…她…

    紊乱的心思难解,小屋的木门却在这时,从外被人打开,映入雪霁天晴的难得暖暖冬阳。

    娇娇猛地转头,连泪都忘了抹,因为走进屋内的高大男人,瞬间惊愕得脑中一片空白,双眸圆睁、红唇半开。

    "你醒来多久?"

    杜峰笑咪咪的问.满身都湿透,手里提着几条肥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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