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冲喜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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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于你的事情发生。”

    她镇定地反问:“你是说,我会被当做妖女?”

    “不无此可能。”他严肃的神情说明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所以你绝不能走漏消息,也不能求助朝中太医,以防他们当中有人口风不紧,走漏了消息。”

    阿克力焦急地问:“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禀报陛下?”

    欧阳雨轩沉吟片刻“可以,但必须密奏,在场不能再有别人。”

    “此地是哪个部落的管辖范围?”宋初颜问。

    阿克力马上回答“是图图察的地盘。”

    “图图察?”她蹙眉道:“可不可以换个地方?”

    “你顾虑什么?”欧阳雨轩问道。

    她叹息道:“我和图图察的小王爷曾经交恶,太子当时为了救我射伤过小王爷,我怕…”

    “明白了。”欧阳雨轩点头“但是大哥现在的状况已经不宜再移动了,我们只能尽力将他的消息封锁,避免让图图察的人知道。这件事我去办,你不必cao心,你现在要全力想办法镇住大哥体内的蛊毒,一直坚持到等我回来。”

    “多谢二殿下。”她深深地弯下腰,再没有多余的话,走回到里间。

    拓跋雷就躺在床榻上,双目依然炯炯有神地凝视着从门口走近的她。

    “我们的话你都听到了?”

    他眨眨眼“我只是记得曾听说蛊毒发作时会非常的痛苦,但我却好像掉进了一张温软的水床,只是使不出力气,而没有痛感,你们确定这是蛊毒?”

    “也许这就是福雅王爷的厉害之处,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隐藏了蛊毒的葯性,才让我们把你的毒情耽误至今。虽然之前没有发作,但是不保证以后不会疼。”她坐到床边“我会尽我所能,倾我所学,一定要保护住你的性命。”

    “我知道你会,也相信你能。”此时拓跋雷居然还笑得出来“我听说这蛊毒本是苗疆的女子为了保住自己的爱人所用的毒葯,没想到福雅会用在我身上,难道我是他心中的情郎不成?”

    宋初颜哪里能笑得出来,她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笑容,手指在他坚毅的鼻梁处划过“雷,我是不是你的灾星?”

    他的笑容一收“怎么这样说?”

    “自从遇到我,你就总是有难。三年前你为了陪我救治我的家人染上天花,差点病死,这一次你又是为了救我和小文而让福雅下了毒,如果没有我…”

    “如果没有你,我的生活哪里会有现在这么多的快乐?”

    拓跋雷将她拉倒在胸口,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臂“初颜,你现在要想的不是这些,你说过会想办法救我的,我现在只是等待你救治的病人,必须全心地信任你,你怎么反倒对自己有这么多的质疑?”

    “是啊。”她勉力一笑,虽然他看不见她的笑容,但是她希望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笑意“那么,从今天起,无论我为了治疗要你做什么,你都要配合啊。”

    “是的,宋大夫。”他勾过她的脸,在她的脸颊贴上一吻。

    她故意躲避“你的胡子好硬,又该刮一刮了。”

    “你怎么就不喜欢我的胡子,它和你有仇不成?”他不服气地替自己的胡子辩驳。

    “我…喜欢一直记得最初见到你的样子。”宋初颜仰望着天花板,让记忆沉入时间的河底“雷,那时候你为什么会到天雀那样一个小村庄去?”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困惑,却始终没有问起。

    “那是因为二弟在天雀国突然遇险,失去联系数月,我担心他有危险,所以到天雀来找他。”

    “你们真的是兄弟情深。结果呢?二殿下为什么会失踪?”

    他呵呵笑道:“是我虚惊一场,原来因为当时有些女子追缠他太紧,他迫不得已藏身起来,又不便和外界联系,所以才让我误会了。”

    “二殿下的确丰采惊人。”她说的是真心话,她从没见过如欧阳雨轩那般俊美,举手投足都撩人心魄的男子。

    “那你为何对他不动情?”拓跋雷问,这并非出自怀疑或嫉妒,只是好奇的探询。

    她幽幽道:“如果一个人的心里已经装下另一个人的影子,那世上纵使再有千万人强过心中人,也盖不掉他的影子。”

    “天雀人说话真的很绕弯子,但是…我喜欢。”他忽然反身将她压在身上。

    她惊呼道:“你的身体…”

    “只是想亲你一下,现在的我也没有力气做别的。”以他向来耿直的脾气难得能说出这样的调笑之语,还真的是很让宋初颜吃惊。

    下一刻,她的吃惊被他的封吻吞没。

    ************

    欧阳雨轩已经走了两天,宋初颜守护着拓跋雷已是第三天。

    这三日对于他们任何人来说都是度日如年。

    留在东辽的赵蝶衣坐立不安,担心欧阳雨轩会出什么意外,小文急得团团转,却无奈帮不上任何的忙。

    最难以度日的是宋初颜,因为拓跋雷的毒性已经慢慢显现。

    这两天晚上,每到子时前后,拓跋雷全身就会有针扎一样的疼痛,即使他刚强如铁,不想让宋初颜看出他的痛苦,依然无法承受因疼痛带来的全身肌rou纠结,以至于面部痛苦的扭曲,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面颊上滚落。

    宋初颜想尽办法用针灸之术为他解疼,但似乎全无作用。

    逼毒,做为最诡异神秘的一种施毒之术,千百年来是多少大夫最头疼害怕的病症。所以,看着心爱之人为病痛纠缠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之时,宋初颜心痛如绞,几乎绝望。

    但拓跋雷只要病痛稍微减轻,就马上又嘻笑如常,除了依然浑身无力,不能下地,他尽量让自己显得没什么大碍,甚至这天一大早还开起了宋初颜的玩笑。

    “等你回辽都之后,不要和二弟的母亲走得太近。”

    “为什么?”宋初颜问:“难道你不喜欢她?”

    “不是,因为我娘去世得早,她一直待我很好。但是天雀女人的脾气就是管得太多,每次见到她,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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