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儿子视角 (第3/3页)

一下地轻轻taonong着。

    “周彦博，你在干什么？！”

    尽管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陡然听到mama那愤怒地吼叫声，我当下还是吓了一大跳。

    “啊！妈！你…你怎么…怎么进来不先敲门？！”

    我假装对mama发出恼羞成怒地轻吼，同时急忙慌张地，收起了露在裤子外的硬挺jiba。

    （嗯…mama刚才看到我的jiba了吗？不过，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跟我预期的结果不一样呀！惨了惨了，不晓得mama会怎么处罚我？）

    正当我迅速思考，如何才能为自己刚才脱序的行为，找一个不错的藉口搪塞过去时，mama不但没厉声责难我，反而一脸平静地问我：“小彦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自慰的？”

    面对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mama，让我先前准备好的说辞完全派不上用场，还好我的反应还不算慢，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藉口：“啊！呃…唔…我…上次我去张延擎家时，他借给我一片光碟…”

    还好，我编的藉口没有引起mama怀疑，她只是深深地瞟了我一眼，并且以和缓的语气对我说：“嗯…你现在正值青春期，会有这种…行为也不奇怪，不过，这种事最好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因此而影响了课业。知道吗？”

    “嗯。”我乖巧地点头应了一声。

    “好了，现在如果没事，就多把心思放在课业上，不要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咦？

    这样就没事了？！

    mama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

    眼看mama似乎急着离开，我当下不晓得哪来的勇气，竟急拉mama的手，说：“妈，等一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我灵机一动，心想：“好！就这么决定！拼了！”

    于是我趁mama转头时，马上掏出了一直硬挺的jiba，故作镇定地当着她的面开始打起了手枪，但我的心里则是既兴奋又忐忑。

    “啊！你在干什么！”

    看到mama惊慌失措的模样，我原本紧张的心情竟没来由的瞬间放松许多。

    （好吧，一不做二不休！虽然没有办法立即和mamazuoai，那就先让她看我的性能力吧。）

    想通了这点，我紧拉着mama的手，同时边打手枪边说：“妈，你等一下，很快就好。”

    “你到底要干什么！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了！”

    （mama，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已经长大了。）

    “周彦博，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手！”

    不知为什么，当我看到mama那副又羞又气的慌乱模样，我心里反而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妈，你再等一下…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想问你…喔…妈…你…你快看呀…喔…妈…出来了──”

    随着话落，我就看见一道浓浊的白浆从马眼处激射而出，随后在空中划出一道清晰的雪白弧线后，结果好巧不巧地竟落在mama的脚跟前。

    “周彦博！你！”

    我刻意漠视mama羞愤地指责，好整以暇地边用卫生纸清理jiba上的秽物边说：“妈，我想问的是，我刚才尿出那白白的是什么东西？”

    “呃…”mama怔了怔“那是…嗯…你们学校的老师没教吗？”

    “没有。”我一本正经地摇头，心里却乐翻了天。

    （耶耶耶！我终于在mama面前射精了。）

    “那个白浊的液体就是jingye──能让女孩子怀孕的东西。”

    唔，没想到我原本只想逗弄mama而已，可是她竟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个问题，让我反而尴尬得不知该怎么接话。

    于是乎，我只能怔怔地看着mama，抽取摆放在床头的卫生纸，边擦拭地上的秽物边念我：“这个问题你不会直接说出来吗，干嘛做这种事给妈看，还把地板弄得这么脏！”

    见mama不像怒火中烧的模样，我大感诧异之馀，表面上仍装做天真无知地回她：“不是啦，妈，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为什么我刚才尿出，嗯…jingye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很奇怪，好像是释放出某种压力之后的舒服感？”

    “唔…”只见mama擦拭地板的动作顿了顿“妈不晓得啦！这个问题…

    你还是自己找个时间问你爸。”

    蓦然想起那天的事，我愈想愈觉得有这个可能。

    （呃…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是不是玩过头了？）

    我躲在楼梯口附近的晦暗角落，伸出了几天前曾紧握着mama的左手，掌心彷佛仍残留着，当晚从母亲的玉手传来那份──柔嫩的触感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馀温。

    不可讳言，我那天之所以对母亲做出那种事，虽然带着几分恶作剧的成分，其实也可以算是一种对母亲的测试──她心理所能承受底限的试探。

    自从我在国一的健康教育课，获得了有关男女之间的性事后，每当爸妈的房里，传来mama那如泣如诉，彷佛痛苦又带着几分快乐的呻吟，我总会不由自主冒出一个怪异的想法。

    ──我想和mamazuoai！

    这个念头随着时光流逝，不仅没有消散的迹象，反而变得愈来愈坚定。

    只是，该如何跨出这一步，让mama接受我…我始终想不出好办法，直到我听到张延擎居然也有这种想法，而他又已经有所行动之后，我终于也按捺不住潜藏在心中许久的慾望。

    不过，当我上礼拜天真正付诸行动之后，虽然mama事后不仅没有追究，甚至也没有告诉爸爸这件事，让我得以松了一口气，可是每晚看到mama一个人躲到屋顶抽烟的情景时，我的心又莫名地纠结起来。

    （这种感觉好奇怪？难道…这就是爱的感觉吗？也就是说，我…爱上mama了？）

    这个念头甫起，我不禁将目光移到远处的花台，看着那道孤独显得有些落寞的身影，心想：“如果我真的爱上了mama，那她会不会爱我？我又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明白我的心思呢？”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

    mama的手不止白皙柔软，还有一股无法言喻的温暖爱意，在我掌心缓缓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