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娶我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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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4页)

他之于她不过是个陌生男人,即使她倾心于他!

    她吞了吞口水“说完了。可以打个商量吗?请你不要让银儿jiejie知道是我xiele底,不然她会十分生气的和我断交。”而且她和娘可能再也吃不到银儿jiejie送来的猪rou片了。

    他淡言“可以。不过你必须守口如瓶,别让你的‘小姐’知悉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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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发温笑以后,辛格走回厢房。凝视着沉沉入眠的金银儿,一股怜惜抓住了从未动心的他。

    其实他应该雷霆大发,他不是最憎恶虚伪做作的女子吗?她扯谎骗了他,按理他应该鄙视她,甚至不屑她的好意。

    然而他的忿怒却是来自她的自虐行为!

    银儿jiejie送给你的银两可是她存了好久才存下来的…

    温笑的控诉似乎言犹在耳,辛格摸着腰间那只沉甸甸的绣荷包,心不自觉的揪疼了。

    她说她想你想得连梦里也见到你…呃,不太正经的笑。

    不太正经?他不禁笑深了黑眸。

    因为许多粗绣工也迷上你,银儿jiejie觉得自己长得平凡,匹配不上你这高大好看的男人,所以她才施上这么一个不伤人的诡计,以为如果她是千金小姐的身份也许你肯对她留点儿心。”

    所以贫穷女假扮千金女?他笑叹的摇摇头。银儿啊银儿,你的小聪明令人难以苟同。

    如果对她无意,纵使她是公主之尊他也不会多加青睐。她把他这“卑微”的赌场小厮当成什么?用钱就能钓上的鱼?他可不是专靠女人养的。

    床榻上的金银儿梦呓了几句不甚清晰的呢哝软语,轻颦秀眉的她似乎不太好受,是不是劳累过度的痛楚难当?

    辛格紧张的抚平她的眉心,但一瞬间,他仿佛被炙铁所烫的缩回手。他是怎么了,竟然为她动了心。

    她为他付出一切,他可以感谢、可以感动,但仅限于此,况且是她心甘情愿,又不是他要求的,与他无关。

    但是他的心为何刺痛难忍!

    不管如何,他绝不让她再继续如此下去,他不想再受她无私的牺牲,他不想…他不和她玩下去。

    “嗯…疼…”金银儿悠悠转醒。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好像断上好几截般的泛疼。

    “终于醒了啊?千金大小姐。”冷冷的,蕴藏着怒意的声音从头顶飘下。

    “嗯?”头晕脑胀的好想再睡上一觉,她挣扎着起身,一脸茫然的张望四周。

    一张俊美无俦的俊帅面容出现在她眼前。啊!她一吓,呐呐的说:“辛公子你、你一直陪着我?我真没用,竟然昏了过去,咦?温笑呢?”

    辛格托起她的下颚,她羞臊的轻颤令他的浓眉几乎拧成一道。他决定了,快刀斩乱麻。

    “以后不许再来找我,我不想、也不愿再见到你。”

    “怎、怎么…”一觉醒来,怎么忽然变了样?金银儿敲敲头,怀疑自己在作恶梦。

    他紧锁住她只剩慌张的双眼“听着,我没有时间和多余的心力陪你闲耗。”

    “辛格…”她想伸手摸摸他,却又害怕他是真实的存在,眼前并不是一场恶梦。

    他残忍的讽刺“盼望我被你感动?别傻了,千金小姐多得是,长安城里随便一问都是镶珠镶玉的宝,你以为涂涂胭脂就能增添几分美色?”

    “是不是我哪儿意你生气,为什么你要和我说这些…可怕的话?”

    “我只是不想因为你的纠缠而失去我的意中人。”

    “你有意、意中人?”她的声音破碎,一如她的心。

    “不行吗?难道要你这丑女同意?”不能心软,他的两指微施力道。

    被他捏疼的金银儿呆怔住,宛如是具毫无生命力的木偶,她轻轻的点头,喃喃自语“是啊,我是丑女,没人要的…”

    懊死!他的心竟然比她的还要痛上几分!他明白她的心伤,但是他必须更残忍的再刺上几针,令她的恋恋芳心对他断念。长痛不如短痛,她不是一般的烟花女,他不能由着她一径对他好。

    “你不知道你对我造成多大的烦恼吧?”他确实是因她而烦恼。

    这种情绪波动是头一遭!隐隐约约的他知道暧昧的情愫早已深深困扰住他,但是他必须抗拒,而且要断绝得彻彻底底。她并不是令他第一眼即神魂颠倒的真命天女,但要命的是他不愿意她对他的冀爱渴情到最后成空时,还承受那撕心裂肺的痛楚。

    他对她极尽的伤害其实是为了保护她自焚似的爱恋。

    金银儿没有掉泪,只是仰着脸儿痴望着他,魂不附体似的说:“你的意中人一定很美…”

    “只有她配得上我。”相爱的两人并没有配不配的问题。“她是个千金小姐,奴婢如云。”

    “她好幸运、好幸运。”好叫人妒嫉,可是她为什么掉不出泪,难道她的心没有了知觉吗?

    辛格的眉心完全不见放松,一抹痛苦的神色染上他的眉宇和眼底。

    “的确。所以你这个不相干的女人不准再来烦我!”

    不相干…烦、烦他?是这个样子呀!她敲了敲自己的头,越敲越使劲。

    “住手。”他握住她行凶的手,神色严厉。她已经够笨了,难不成想再敲笨些

    金银儿空洞的回视他“我的头,好痛。”她一定要睡个觉,清醒了就能证明这至是一场梦。

    他拿出腰间的绣荷包,将它置放在她颤抖的手心里。

    “这六十三两银子至还你,一两不差。”六百三十两他都可以爽快散尽,何况是这区区的六十三两!但是为什么他觉得心酸,一股气就这么压在胸口。

    她瞅着他,轻轻的笑出来,羽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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