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县令大将军(下)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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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5页)


    我重重地咽下一口口水,突然之间觉得口干舌燥。

    可恶,几日不见,他大将军什么时候长成这么性感的样子了!

    我想我当时的目光一定是色迷迷的,因为连正在换衣的白嗣也转过头来,好奇地望着我们俩个。

    “…”应劭一时愣住,不知做何反应,就这样子呆在那里,可能是对我如此放肆大胆的目光吓著了。

    “呃…老爷…”小埃在旁边提醒。

    我恋恋不舍地将视线从应劭的喉结处收回。“将军…”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嘶哑如此,不由重重吞了口口水,咳了声“将军不是明日回来的吗?”

    应劭呆呆地望着我。

    …,…

    呃…我添添唇,实在是太过于秀色可餐。看久违的人以一种如此痴痴的目光看着你,那目光中似是含了无数深情,无数思念,再忆起此人曾经与我有一夜…那时候令人迷醉的喘息,呻吟,无奈的话语,真是让人…想…

    色性大发。

    呜呜呜…他应大将军知不知道现在都午夜了…正好是人孤枕难眠,心中饥渴难耐的时候…这样子匆匆地跑回来见我,这样子焦急地提前回来跟我见面,很难让人…不起邪念…

    “将军…”我的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两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不会吧!

    虽然知他对我有情,但我李斐也不至于会让人痴迷到如此情境吧…

    摇晃的手一下子被紧紧抓住,应劭的眼睛紧紧地盯著我,我再吞了一口口水,人说小别胜新婚,不知这是否就是他应大将军的情境。但对于我来说,他大将军那种被逗弄之后令人喜欢的反应,那种丝毫没有因练武而变得粗蠢无比的腰身,那种永远看起来那般的正直堂堂正正的脸,都令人如此的怀念…

    应劭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目光深邃,一双黑眸中有著难忍的焦灼与激动,剑眉难耐地蹙了起来。

    来吧来吧,说吧说吧,说有多么的想念我。

    他开口,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他。是。谁?”

    “啊?”我愣住,头愣愣地朝著他手指的方向,一下一下地转过去,那边,白嗣正提著一件衣服,神情尴尬地立在一旁,不知是想穿上还是想脱下。

    “他是谁?”应劭的声音大了起来,震得人浑身一颤。

    “呃…”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他是谁?”应劭愤愤地对上我,那张怒颜是如此的吸引人“我明明跟我哥说过我会提早回来的,你明明知道我今晚会回来的!李斐,李斐,你,你…你,居然还留了一个人在这里!”

    “…,…”

    应非笑是来过,是说过他会回来,但是有说过是今晚回来吗?我现在这种感觉就像是我红杏出墙跟jianian夫苟合之际被丈夫逮个正著。

    “将军误会了,我跟贤弟之间…”怒火波及池鱼,一旁的白嗣急急地过来解释。

    “贤弟?!”应劭怒火冲天,转过头来扳著我的肩“李斐,你何时有跟人称兄道弟的习惯?我说跟你以兄弟相称,你非得一口一个下官,现在碰到这个家伙,就贤弟贤弟的!你,你…”我一手抚额,不由叹息。

    这下子完了!

    “你把我放在哪里?!好啊,好啊…”他大将军声如怨妇,语音是如此的幽怨凄凉,我全身寒毛起立“李斐,在你眼里,我堂堂应劭,难道还比不过这个市井无赖?难道还比不过这个酸秀才?他可以跟你称兄道弟,我就不够资格?我就不合格?”

    市井无赖?酸秀才?

    被称之为市井无赖兼酸秀才的白嗣张大了嘴呆呆地站在一旁,一支手指抖抖嗦嗦地抬起来,指著自己的鼻子,头一下一下地转过来,看他那种转过脖子的方式,似乎每转一下都能发出“卡啦…卡啦…”的声音,他以一种极其怀疑的眼神对上我。

    我马上摇头。

    “李斐,你何时学得跟个妇人一样跟人眉来眼去?!”不摇头还好,一摇,人家应大将军怒意更甚,一双黑眸尽染上怒火,显得眼神更为深邃如黑潭不可见底,那样一张怒气冲冲的脸,偏偏在我眼中看来竟是如此动人“我在营中给你写了三封信,你为何一封不回?”

    信?

    有信?

    哪里有信?

    我为什么从来没有收到过?

    我疑惑的眼神转向小埃,他拼命摇头以证明自己的清白,我目光杀意nongnong,手在脖子上横过去,做了一个“卡嚓”的动作,他灰溜溜地走上前来“回禀将军,我家老爷从来没有从悠州寄到的信。”

    “…”大将军一时语塞,所有动作一时全部停下。

    “一封都没有收到?”他转过头来,对著我,目光怀疑。

    我点头点头。

    “从九月至今,你一封都没有收到?”他不可置信,口中喃喃起来,神情惶惶。

    我再点头点头。

    “九月一封信,十月一封信,算来你都还在沧县,我尽数寄到那边,十一月一封,听闻你将到京师,我托大哥转交给你,你一封都没有收到?”他目光凄凄,声音幽怨。

    我犹点头点头。

    “…”大将军眉头深锁,脸色死寂。“当真一封都没收到?”

    我不忍再点头,然而也只能点头点头。

    “…”大将军哑然,面色灰败,口中喃喃,声音低不可闻“我好不容易才写出来的信…我好不容易才写出来的信…”

    “悠州本就是边疆地区,动乱非常,路上匪徒较多,从悠州到汾县那么长的路,倘有遗失,也是无可厚非的。”一旁的市井无赖酸秀才白嗣收拾起碎落的自信心,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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