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奴_第十章公主之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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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公主之死 (第4/4页)

凶手,不能让仙宁公主无辜被牺牲掉门一个被迫和亲的公主,她的内心有多恐俱,如今甚至沦为他人用来陷害自己的武器,白白牺牲生命自己怎么也不能忍受!

    “先走。”

    “是啊,咱们先…”站在门外的项予话到一半,突地顿住。“有人来了。”

    他看向自家主子,无声的询问是要突围,还是束手就擒?

    “娄月大皇子有令,请诸位随我走。”男子身穿灰色锦袍,双手拱拳。

    “你是谁?”

    “在下皇城卫指挥使景初瑾。”男人抬脸,笑意狂放不羁。“依大皇子之命,一直派人守在迎宾馆外,方才得知迎宾馆出事,所以特地前来,带诸位出宫。”

    褚非闻言,防备地看着他,总觉得事情巧合得过分,他轻扯着龚风华,将她护到身后,而她,也犹豫着,该不该相信这人。

    “龚阀华爷,皇宫有鬼,还是先随我离开吧。”景初瑾一派气定神闲。

    她吸了口气,拉住褚非。“走。”

    “稚?”

    “先走再说。”就凭那句“皇宫有鬼”,她姑且信了他,要是敢欺她,甚至陷害褚非,她绝对会要他的命作陪!

    透过景初瑾的帮忙,三人藏身在粮车上出宫。

    而,他还能做的,就是帮他们找了家容栈。

    “待会皇城会封城,你们就哲且在这待下。”离去前,他只留下这些话。“要是稍微变装,也许就能避开灾厄。”

    三人暂时住进这名叫福泉的客栈,住的是一般厢房,房间不大,摆设也极为简朴,但就眼前的状况而言,已是极好。

    “这事也太古怪了吧…”项予下楼端来茶水,一边瞄咕着。

    “确实古怪!稚,你怎么看?”褚非提问。

    龚风华微扬眉,哼笑着“古怪吗?”

    暂时脱离险境,她的思绪清晰不少,雪月的一切都如她的判断,那么问题自然是出在送亲队伍上。

    一路上,她一直在想何时会出现埋伏,虽然她不断变换路线,就是为了要避开埋伏,但如今回想,打从一开始,对方便不打算在路上动手,而是要将她囚于最难逃脱的牢笼里。

    只是千想万想,也没料到竟会用仙宁公主的死来拘禁她。

    “不古怪吗?大皇子和公主话家常,后来唤你去,你一过去公主就出事,根本就是…”

    “褚非,你疯了吗?仙宁公主是大皇子的同母胞妹。”龚风华端了茶,啜了一口,茶味浅淡苦涩,但她还是一口啦下。“况且,他这么做,对他有何好处?”

    褚非也苦思不出弋谦廉的动机。“再不然就是娄战耒搞的鬼,和娄月里应外合要拿下你…要不你说,为何他被拒于皇宫之外,当晚就发生这种事?”

    “要是如此,他何必派人来救咱们?”

    “可不是?他又是怎么知道咱们会遇上麻烦?他神机妙算到这种地步吗?”

    “不是神机妙算,而是他掌握了讯息推断出来的,都怪我一开始没好好地想清楚。”他说过了,皇宫有鬼…如今细思才明白,他指的是有人要在皇宫里搞鬼!

    “你就这么信他?”褚非不认同地皱起眉。

    “不是信他,而证据自会说话。”顿了下,她叹了口气“褚非,你可知道我们彼此的眼睛,看见的是截然不同的世界?”

    相同的事件,站在不同的立场和角度,所看见的会是全然不同的风貌。

    他眉头微皱。“那就把它变成同一个世界则他毫不犹豫地说。

    “怎么做?我看的天是黑的,你看见的是蓝的,一样是天空,却会随着时间有所不同,谁都没有错。”

    “你说是黑的就是黑的。”

    “信我?”

    “要不呢?”

    “…要是我说,所有的事都是弋照霆做的呢?”

    褚非一楞,不假思索地说:“不可能,在所有的皇子里,我敢说唯有照霆不会与龚阀为敌,你也知道他和龚子凛向来交好,明知道这么做可能令他在皇上面前失去一些信任,但他还是做了。”

    龚风华闻言,笑柔美目。“褚非,我真喜欢你的性子。”那般真实又正宜,是世间少有的。

    在他眼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没有所谓的灰色地带,但是…如果她是弋照霆,她也会亲近龚阀,两方面都下功夫。

    “说到哪去了?”他面色微辙。“倒是你,你真的认为照霆策划了一切?”

    “说说罢了。”她耸了耸肩,已经知道他的答案,不想再讨论。

    “可如果照霆真如你说的那样…我会站在你这边,除去他。”他的心思不如稚那般敏锐,但其实他有感到蹊跷,只是还不愿正视真相。

    龚风华一怔,没想到他竟有此打算。

    褚非咧嘴笑着解释“因为你的判断绝对不会有错,你行事向来谨慎,没有十足的把握,你不走险路,要真是你判断错误,大不了我陪你错到底。”

    望着他,她蓦地笑了,笑得眉目柔媚生光。

    他竟是如此信她,义无反顾的。

    褚非看傻了眼,只觉得稚的笑怎么越来越妖媚眼角余光瞥见贴侍也看傻了眼,他立刻咳了声。“好了,时候不早了,还是赶紧歇息吧,项予你守在门外,我就守在这里。”

    “不用,不是有两问房,你回隔壁睡吧。”龚风华拒绝道。

    “不,我要在这里守着,现在左家两兄弟都不在,我就是你唯一的贴侍,自然是由我来保护你。”他说得一副当仁不让的口吻“你放心,我就守在这里,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会马上唤醒你。”

    这么坚持?!“那就辛苦你了。”她只能如此说。

    “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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