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驯千金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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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5页)

天地。”司仪大声喊著。

    牵著相系的红丝带,在鹰飞大哥的带领下,平凡弯腰一拜,心中觉得既紧张又兴奋,只要一等礼成,她就脱离了爹娘的逼婚,也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

    紧接著一连串的行礼,平凡都是心不在焉的潦草做做,司仪又说了许多场面话,恭祝他们“永浴爱河”“早生贵子”云云,她根本也没听进耳内,盼啊盼到最后是“送入洞房”

    太好了,平凡在心内欢呼,终于完成了!她办到了。

    “等、等一等。”

    鹰飞停下脚步,而平凡也好奇的自红巾下试著看是谁出声,因为那声音好熟,好像是“我知道这么做不合礼俗,不过…”那温柔的女声又跨上前“我能不能先和我女儿说一说话?”

    “娘!”平凡惊讶得不顾一切扯掉盖头红巾。怎么可能?!

    但事实是如此,她睁大眼看着爹娘都坐在主位上,爹爹严肃紧绷的皱眉端坐,而娘走过来牵住平凡的小手,将红头巾一面盖回她霞冠上说:“傻孩子,怎么连头巾都弄掉了,快把它盖好。”

    一阵晕眩袭来,她不可能,爹娘不可能愿意让她嫁给一个牧马人?为什么爹、娘会出现?发生了什么事?

    鹰飞的大手越过红丝带的距离,牢牢稳住平凡晃了两下的身子“梅夫人,这儿不方便说话,请稍等一下,我会安排时间的。”

    “当然,我太莽撞了,聿鹏贤婿。”梅夫人愉快的说:“我怕紫仙还没有做好为人妻应有的准备,所以…”

    聿鹏贤婿!嗡嗡的响声在平凡的耳中回荡,娘喊他“聿鹏贤婿”!

    当鹰飞再一次要领著平凡穿过后堂时,她定下脚步不走,怒气冲天的扯下红巾,转头向他,控诉的叫著:“你,你就是雷聿鹏!”

    大厅寂静紧张的空气中充满一触即发的危险因子,所有的人都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只见雷聿鹏——鹰飞,缓缓的握住梅紫仙——平凡的细手腕,一寸寸的缩减他们俩之间的距离,直到他们四目紧紧黏牢,谁也不让步的互视彼此。

    俯视她那气得冒火却艳丽三分的俏脸,鹰飞以自信的微笑道:“娘子说笑吗?

    我如果不是雷聿鹏,你爹娘许下婚约的未婚夫婿,那么我又该是何人?”

    “你果然是他!”平凡震惊地倒退,让他一把拉住“你骗我是鹰飞——”

    “非也,”以平静的语气,他又笑曰:“鹰飞也是我,在下雷聿鹏字鹰飞,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他的字!她傻得可以。平凡煞白著脸说:“放开我。”

    “娘子要去什么地方吗?”他礼貌的抬起眉头问。

    “不许叫我,我不是你的娘子,放开我。”平凡抡拳就打“我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我恨你,讨厌你,你是天底下最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你做什么!”平凡惊呼是因为鹰飞突然的出手横腰抱起她,就在众目睽睽中。

    “我正要送你入洞房呢,娘子。不过如果你小嘴不肯安静的闭上,停止在众人眼前出丑闹笑话,或许我还会就地管教你这蛮不讲理的小妻子。”他低声在她耳边恶笑说。

    “你胆敢威胁我!”平凡杏眼圆睁,倒抽一口气。

    “我‘胆’敢做的事,比你想得还要多著。”他提醒她“一切等我们入新房后再谈。”

    酸楚涌上平凡的胸臆,她抿起双唇不得不暂时居留在他怀中。她平凡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竟误把贼人当恩人,自己羊入虎口的送进敌人的怀抱中。

    一切有他!怪不得他笑得那么得意洋洋,还高傲的说不必担心,一切有他。没错,当然一切有他,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他!她处心积虑要逃婚的对象,竟是她误加信赖的萍水知己,多么荒谬!

    他们越过小段空地来到小木屋前,身后传来阵天价响的乐声鼓锣,喜宴开始,众人早已迫不及待的?哗饮宴纵歌狂欢,扫去婚礼最后不愉快的场面,彻彻底底热热闹闹一番。

    怀抱著平凡,鹰飞跨入门槛内,她立刻注意到圆桌上摆设的红烛与酒菜,等待著新婚夫妻甜甜蜜蜜分享,一颗心狠狠抽痛起来。

    “让我下去。”她冷冷的叫。

    他不言语,迳自将她抱到贴满喜字与红被衬鸳鸯枕的喜床上。

    一碰到床枕,平凡迅速的翻身坐起“不许碰我听到没有?”

    “你现在可是端架子给我看,紫仙娘子?对自己刚刚新婚的夫婿,用这种刺猬般的态度,难道是魔女们的特殊喜好?”他站在床前淡淡的说著。

    凶狠的望着他可恶至极的潇洒模样,平凡咬牙切齿的指陈“你故意让我陷入现在这种地步,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她努力揪著棉被当墙挡“如果想要用这种方法让我乖乖做你的老婆,那你算盘未免打得太早,我不会认输的。我不承认我嫁给你!我绝对不承认!”

    鹰飞对她嘲讽一笑“你真是个长不大的娃娃。”

    这句侮辱的话引起平凡强烈的反弹“你说谁长不大?”

    “你啊!难道你不服气?”

    “当然不服,立刻把话收回去,否则——”平凡拍著床垫站起来,由上而下瞪著站在床边的他“否则——”

    “否则怎样?否则你不嫁给我吗?”他不在乎的转身走向木桌“还是你打算要逃离我呢?”

    “对,没错。我绝不会乖乖待著做你的雷夫人。”平凡顾不得气话不气话,冲口而出。“你苦苦哀求我都不做!”

    “好啊,”他耸耸肩,往小木屋的门外走去“你不需要我指点逃亡的方向吧?

    你在这儿是完全自由的,你高兴去哪里就去哪里。”

    被他的话一顶,平凡反而不知所措。吵架若失去对象,还有谁吵得起来?她犹兀自楞愣杵立在新房的大床上,新郎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怎敢?她话还没说完,气亦尚未发完,他怎么可以丢下她一个人走了!

    平凡委屈的扁扁嘴,泪水又掉下来了。不过这是发怒的泪水,她才不要让那家伙以为她在伤心呢!所以她拼了命的抹去,只是?锢牡睦崴?灯涤可希?灰换岫?蛩?涂奘?艘淮笃**硗范际?鸫鸬摹?br />

    他怎么可以说走就走?凭什么是他走?真正有权利走、真正该生气而离开的人是她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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