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焚心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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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你一亿了。”

    “而我把它揉成纸团丢了。我一直没允许你离开,你离开的这五年,就算是我给你的假期吧。”蒋牧淮笑容满面地陈述她依然归他所有的事实,淡淡的语气让人察觉不到他的恶毒。

    “蒋牧淮,你到底想做什么?”

    “讨回我该讨的权利。”

    “而你的权利是…”

    “将你纳在我的羽翼下。”

    “为什么要强留下我?你并不爱我,你甚至…甚至一点都不在乎我,不是吗?”

    “你说什么?”蒋牧淮邪笑着抬起她的脸。

    必亚询拍开他的手。

    他脸上依然挂着笑。“那个约定只约束你,并不包括我的感情和态度。”所以纵使他要对她弃如敝屐,她也不能有意见。

    “我说的不是约定,是你强留一个你不爱的女人在身边做什么?”

    “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禁脔,就应该严守你的本分,做好份内的工作。”

    “我份内的什么工作?帮你暖床,做你的床伴?”

    “你要这么说也可以。”他挑眉点点头。

    必亚询愤怒地挥掌打掉他脸上的笑。“下流!”

    火辣辣的疼痛延烧到蒋牧淮的双瞳中。“赏我巴掌不在你的工作范围内,切记你的身份,不要太得寸进尺了。”她不是他老婆,管不着他下不下流。

    “跟我回去。”他攫住她的手腕要带她走。

    必亚询对他拳打脚踢,怎么也不想跟一个没有心肝的人在一起。“这一次我不受要胁,你如果真要带我走,那么我们就对簿公堂,看法官怎么判的!”她就不信法律能容许人口买卖。

    “想跟我打官司也得掂掂自己的斤两,你有那个能耐吗?”

    “我有钱。”

    “哪来的钱?”

    这会儿她却开不了口跟他说,就是他给的那八十亿美金。

    如果她硬要否认五年前的交易,却拿他给她的钱来讨回公道,岂不是很可笑?而法官若是知道了,又将如何看待她的行为?

    只怕是蓄意诈财。

    必亚询的脸顿时变得阴晴不定,反抗蒋牧淮的拳脚也不似方才那般强而有力。

    “妥协了?”

    “你很卑鄙。”

    “这话算是恭维吗?”蒋牧淮低下头轻啄她的唇。

    她终于又是他的人了。

    他不仅内心盈满的喜悦所为何来,只觉得他的心空荡荡的闲置了五年,今天总算填满了。

    必亚询看着他的笑,觉得很刺眼。

    他的吻绵密地转到她锁骨处,一想到这个吻让她心悸,却不带任何感情,她陡地恨起了他。

    她憎恨他总是利用她的脆弱窃取她的心,恨他没办法与她交心,却总是来扰乱她的生活。

    “你还爱不爱你太太?”她突然问。

    蒋牧淮一愣,没有回答。

    必亚询却从他僵直的背脊得知答案。“你还爱着你老婆,却背着她偷人,如果她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蒋牧淮终于抬起脸来。“你很懂得如何泼人冷水。”

    “我只是实话实说。”

    “可惜的是,你忘了我跟我太太之间有的只是婚姻,并没有感情。”他在外头的事,乔云从来不管。

    必亚询回他一笑。

    其实她并不在乎他跟他太太拥有什么样的婚姻,她要知道的只有一件事…他是否还爱着他太太。

    他若还爱着,那么他会自食恶果的。

    “与恶鬼谈交易,你会后悔。”

    “谁是恶鬼?”蒋牧淮问。

    “你说呢?”关亚询不答反问。

    **

    必亚询没告诉蒋牧淮,她就是恶鬼。

    一个将爱情许给了撒旦的人,不是恶鬼是什么?

    而她这个恶鬼为了让他自尝苦果,不仅十分配合他,再搬去和他同住,在他有需要的时候,更用身体满足他的需求。

    所以,蒋牧淮得逞了吗?

    是的,他得逞了,但,他赢了吗?

    这可未必。

    她趁蒋牧淮不在的时候,偷偷装了个针孔摄影机,拍下他们两个交欢时的场面。

    她知道乔云想跟蒋牧淮离婚,但是一直找不到理由,那么“通jianian”算不算是个好理由?

    必亚询独自看着录影带。男主角是蒋牧淮,女主角是她,她不信这一次蒋牧淮他还能只手翻云覆雨!

    看完后,她独自去蒋家,亲手把录影带交给乔云。

    “你是?”

    “蒋牧淮的情妇。”关亚询连“地下情人”都说不出口,因为她从头到尾都清楚自己在蒋牧淮心目中连情人都称不上。

    她叫自己情妇已算是美化了她与蒋牧淮的关系。

    “那…那你今天来是为了?”乔云从来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丈夫的情妇竟会找上门来。

    “这是我跟蒋牧淮通jianian的证据。”

    “什么?!”乔云惊呼了声,那么难听的字眼她怎么说得出口?

    乔云看着关亚询,一脸难堪的问:“为什么给我这个?”

    “你不是想跟蒋牧淮离婚?它可以让你如愿。”

    “可是…当它伤害牧淮的同时,也会伤害到你。”

    “我不在乎。”她只在乎她能不能让蒋牧淮悔不当初,其余的憾事,早在蒋牧淮将她逼入绝境时变得一点也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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