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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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自己与我的死扯上那样的关系?在她心里,定会认为是她害死了我…”

    “真不知要说他蠢还是狠,”封至尧道“先将阿秋约出门,再找个假阿秋进门来下毒,这事成功便罢,万一失败,不就将自己的身份都给揭出来了吗?”

    “这里有个陷阱…”

    阿秋没将接下来的话听进去,她沉于自己的思绪中。这几日曾约她出门的,除了陆芳就是燕青阳…

    脑里突然灵光一闪,她想起那日赴完燕青阳的约后,到主子房里时,师父曾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不会吧?一天来两个假货?

    接着是主子看着葯汤的奇妙表情…

    原来是他…

    “…我知道拖不得了。”

    阮秋强压下心里的感觉,继续竖起耳朵听。

    “若我是‘他’,就绝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燕枫平静说道“那天在酒影湖畔独乐居发生之事,亦早在我意料中…不,或许该说是我故意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枫儿,”这就太过份了!“你这是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厂

    “二叔,”燕枫安抚道“这是唯一能逼出那人的方法。”

    “二叔该知道苍燕门各分舵频频出事;或阴奉阳违,或暗地里搞鬼,其实这些人与那人是同一款心思反对我接掌苍燕门。”

    “为什么反对?”燕枫嘴角一扬“不就是因为我不会武吗?”

    “我原是想趁这个机会放出假象,让门人以为我并非不能习武,只是深藏不露罢了,偏千算万算,就少算了一个不听话的阮秋,还有那个跑来凑热闹的铁笛子。”燕枫苦笑道。

    封至尧早知道燕枫不简单,却不知他脑袋里的想法更是迂回曲折到让人看不清,虽然这计划太过大胆,但的确有用。

    门里自这事件后便在私下里谈论,说燕枫其实身怀绝技,居然能逼退铁笛子那样的高手,于是那些反对燕枫的声狼就渐渐小了。

    “我不曾习武本就是那人唯一能依恃的,如今连这点都被否认,那人就再也没煽动众人的借口,除了主动下手外,怕再也没别的招数了。”燕枫道。

    “既然如此,更该让阿秋回来。”

    “不,”燕枫摇头“她会坏事。”

    “阮秋?”

    门外传来的女声让房里的人一惊,封至尧急急窜出房去,正好来得及看到远方一抹淡紫背影。

    “该死!”他气极道“亏我对她毫不藏私,这死丫头居然爬到我头上,拿我教的东西对付我!”

    “二叔,”燕枫亦赶出来“真是阿秋?”

    “是她。”回答的是站在一旁的唐蕴香“我看那身形很熟,喊了一声,她曾回头看了我一眼,所以我确定是她。”

    “她怎会…”燕枫低声自语“糟!”他突地语气一转,脸上掩不住焦急神色。

    “怎么…”

    封至尧开口欲问,嘴一张,脑里亦想起傻徒弟的性子,忍不住苞着叹声糟。

    “她一定找青阳去了,”封至尧喃喃道“凭她怎斗得过青阳!”

    “若她真寻到燕青阳,那也罢了,我怕的是…”

    燕枫不禁担心。

    不,她会坏事。

    主子的话好像还响在耳边,阮秋吸吸发红的鼻子,揉揉有些泛水的眼,不服的噘起嘴。

    她才不会坏事,不过是个燕青阳,待她抓了到主子面前请功去!

    人在檐上飞跃,几个起落,阮秋已来到燕青阳所住的郁居。

    她眨眨眼,见整个郁居暗成一片,仅剩一间房还亮着灯,虽不知里头住的是不是燕青阳,总也得碰碰运气,于是人一起,轻轻巧巧落在檐上,俯下身子伸手就待揭起石瓦…

    “来者是客,就请进来稍叙如何?”

    女子的声音沉稳的自房内传来,阮秋一僵,再仔细辨清那声音。是了,是燕夫人…青阳的娘亲。

    吧脆的自屋顶跃下,她推门而入,双手抱拳道:“燕夫人。”

    “阮秋?”绝不会不识燕枫身旁的红人,燕凤英掩不住讶异道:“你怎会在这时间到这?”她的眼几不可觉的一冷“是燕枫他…”

    “不,”阮秋手直摆着“跟主子无关,我原是想找燕青阳,怎么知道却扰了夫人安歇。”

    “青阳?他怎么了?”凤英站起身,缓步行到桌旁倒了杯茶水,转过身,她一面将茶水递给阮秋,一面忧心道:“他是不是又做了些什么?我知道哥哥和枫儿都不喜欢他,但他终究是我的儿,我那可怜没有父亲庇护的儿…”说着,眼角几乎泛起泪光。

    “燕夫人。”阮秋慌忙上前扶她在椅上坐下,随后亦落坐于她身侧。她一面转着手中的杯子,一面考虑着要说出多少。

    或许因为母亲早逝的关系,她对为人母的女子总是怀着特殊心思,好像这些人身上都叠了点娘亲的影子,于是总是本能的施子呵护与体贴。

    对燕凤英自然也不可能例外。

    她不想伤害燕夫人,但或许由她出面会有较好的结果,或许她能劝回青阳,如此,她与燕青阳便不需交手…

    她实在不愿当着燕夫人的面捉走青阳。

    “燕夫人,”打定主意,阮秋轻啜口茶后,才道:“你大约也知道门里近半年乱得很,各地分舵似乎也蠢蠢欲动…”

    “我知道,”凤英打断她“虽然我几乎不管事,但起码也位居金石阁主,闲言闲语自是不会听少的。”

    苍燕门金石阁…论地位,只排在门主之下;论实权,那是什么都没有。

    金石阁管的是文书,隶属金石阁下者,不是年纪老迈,便是鳏寡孤独无以维生,便托在金石阁下做点不费力的闲差,借此在苍燕门中生存下去。

    “既然如此,夫人应该早就猜着,这些事件乃是由身藏其后的人主使,而这人便是…”阮秋一顿,握着茶杯的手一紧,随后像豁出去似的一口将茶水喝尽,咚的一声放下瓷杯,她毅然道:“这人是燕青阳!”

    “青阳?”燕凤英一惊“不,不是青阳,不可能是青阳…”她像无法承受似的摇着头。

    “夫人,”阮秋极力安抚道“青阳虽是犯了错事,但悔之不晚,若他诚心悔改,相信门主会原谅他的。”

    原本一心想找燕青阳算帐的阮秋,见凤英伤心的样,心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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