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幻情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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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4/7页)

跟绊到她那件又湿又黏的斗篷。

    ‘不,不,’兰丝发现她的声音在转小的雨声及宁静的马房中,显得非常刺耳。接着门口吹来一阵潮湿的微风,其中还夹带着从屋顶上落下的雨水。兰丝交叉着双臂,楚楚可怜的抱住自己。‘我好冷。’她说。

    ‘兰丝,你这样就不像自己了。’他脸上带着笑,可是并没有走近她的举动。‘除了你已经对我开放的地步,你应该知道再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你希望你会珍惜我让你所做的一切,因为那已是我对你开放的极限!’她意味深长的说着,退得更远,迫切的想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她的裙子和衬裙如层无形的皮贴住她每一处优美的线条,使她曲线毕露,但也绊住了她的脚步;她一时失去平衡,跪倒在一堆干草上。

    他赶紧跑过来,跪在她身边,紧紧的拥住她,贴着自己的身子。他交缠在她的肩膀上的手,将她潮湿的卷发拂到一边去,嘴唇贴在她颈边裸露的肌肤上,guntang的滑向她的耳垂。

    她试着推开他,但他贴近自己所带来的热度实在太难以抗拒了,她抗拒的言语无力的哽在喉间,本来用来推开他的双手,软弱的贴在他身上。他的嘴唇沿着她的耳朵,一路吻下她美好的下巴线条,当他们的嘴唇碰在一起侍,她什么意识也没有了,只知道饥渴的啜饮着他深浓的热吻。

    他们甜蜜的品尝着彼此;他搂得好紧,以致她混身发痛,绷紧的肌rou也开始放松。她潮湿的身体逐渐温暖起来,不时因愉悦的狂热而头栗。

    当一阵爆裂般的雷电响起,她发现他的嘴唇性感的线条,漂亮的眼睛都因热情而变得好温柔,这时,她的只手正贴住他脸颊的两旁。她听见他轻唤着自己的名字,每吻过一次,他便喃喃低诉着她所带给他的愉悦。他的嘴唇将她的唇分得更开,温柔的探索着她羞怯、神秘的内在,他渴盼的唇舌如此强烈、狂热,她恨不得放开她混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任他留入自己体内,直到每个细胞都满溢他的热情为止。

    他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同时抬起她的身体,用一只熟练的手解开她背后的衣服扣子。她的衣服松落,露出她的肩膀,他让她躺在稻草上,小心翼翼的摊开她被雨淋过,垂悬下来的棕发。在潮湿的布料下,她的胸部显得柔软而丰实,当他把她的衣服拉得更低,她怀着惊恐的猜疑,看着他的脸。一股羞意突然升起,她无法再注视着他,当她紧紧闭上眼睛,脊椎上起一阵颤抖。她可以感觉到他在身边sao动,接着他将她的手举起,轻轻贴住她自己丰满的胸脯。

    ‘甜心,你柔美的有如一片玫瑰花瓣。’他的声音如此低柔,又靠得如此之近,使她忍不住也这样认为。他的嘴唇吻上她兴奋、汗湿的手掌心,接着又如羽毛般,轻轻滑过她的rutou。一阵强抑住的呻咽灼痛她的喉咙;她弓起悖动的肩膀,心中充满焦虑与迷惑。当他的嘴唇再度靠近她,她本想叫他停止,没想到却低呼了一声‘是的!’

    她毫无警觉的贴紧他,渴望透过他们身上湿透的衣服,去感受他身体的每一?肌?潜纠词羌绮⒓缣勺牛?彼?崆岱?剿?砩鲜保你⒚挥兄浦顾**们慷?辛Φ乃?执耆嘧潘?募绨颍**泵土业挠?纤***?恢中碌母蕊酰你魉?娜?怼U勰サ盟?恢?绾问呛谩?br />

    如果她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蓝大卫会非常关切她的需求;因为这是他的本能。但对于兰丝,他除了关切外,还付出了其他的心血。为了适应他这个处女恋人脆弱的灵魂,他暂时忍住了自己想和她zuoai的欲念,以温柔的耐心去配合她的生嫩。观望她的反应,他确定她在他巧妙、熟练的双手引导下,已准备得相当充份。待会儿,他可就无法这么控制自如了,仅管他知道自己如果鲁莽的行事的话,会换来什么样的后果。

    如果他在她热情刚刚升起,陷入白热化晕眩状态时,立刻就占有她,她很可能会迷迷糊糊的无法制止他。如今,他已经耐心的等到她全心全意、心甘情愿的参与,事情应该会进行得更顺利。然而,兰丝曾经过长时间理智的考虑,仅管蓝大卫的怀抱对她有如天堂般,具有强烈的吸引力,但是她原先所拥有的禁忌却强过他的魅力。她对于贞洁有种坚定不移的观念,认定只有和她所嫁的男人,才能分享那种亲密的爱。而蓝大卫曾对她表示得很明白,他不会轻易向女人许下婚姻的承诺。因此她对他的信赖,就比她对童年时期就接受的教条差多了。

    他本来是可以在这温暖的干草堆上占有她的,但是当他的手指任性的移下她的胸部,愈来愈往下时,一阵剧痛浇息了奔腾的血液。她的脉搏急速跳动着,一下热,一下冷,又一下热,使她陷入一阵怪异的寒颤中,她拼命集中已松懈的力气,将手掌移开他的背部,推着他的胸部,同时发出一种连她自己都认不出的声音低语道:

    ‘你不能...我不要...’

    在她看起来,蓝大卫似乎太投入了,她挣扎了好久,才引起他的注意。她的反应如此快速,使他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我爱?你害怕?’

    她喘着气,眼睛恳求着他的同情。‘是的──可是不只如此。我不能──你一定知道我不能这么做。你一开始──一开始就错了。’

    ‘我?兰丝,难道说一切都是我的错?’他的声音很轻柔,但他的语气似乎有点奇怪──是什么?是辛辣?不对,似乎此这要温和而微妙。她不该会伤到他;她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他是唯一一个把她带入这种禁忌范围的男人,但对他而言,她不过是许多女人当中的一个,和过去以及未来的许多女人?分享着同样聪明的手段和同样熟练的嘴唇。

    和其他女人一样,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将她带入这个愚蠢的欢乐天堂,对他而言,愈容易到手的,便愈容易使他那复杂、探索的智慧厌烦。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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