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凤五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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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4/5页)

就再也吃不到那些好吃的玩意儿,我应该要很不甘心,很有怨念,很想再回味一下它们的滋味…可是为什么是你打败它们?真奇怪,我脑子里除了吃之外,怎么还有空位来放你?偏偏你就那样活生生跳进我脑中,甜甜地叫我娘子,还冲着我笑…”她拿这个难题反问他,而刀屠没有回答。

    那是他也不懂的情愫。

    他不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也从不和人深交,只肯维持淡淡君子情谊。他从不放太多感情,无论是亲情、友情或…爱情,否则他不曾再老化的外貌,怎会不启人疑窦?为避免麻烦,他总是来来去去。

    忘掉是多少年之前,他遇见一对老夫妇,他们待他真的很好,好到他以为或许他们能够接受他,但…最后他失望了。他们知道他的身分后吓得几乎魂飞魄散,急忙和他撇清关系,说着人妖殊途之类的话,他不怪他们,只怪自己不是人,从那次之后,他情愿和人维持距离,如此一来,当他离开时,谁也不会为此难过落泪。

    他不想要有感情羁绊。

    这样的他,为什么会成为她面临死亡之前唯一想到的人?

    刀屠不懂,比她更困惑。

    他直觉想痹篇这个话题,对她道:“除了被绑成烟熏腿rou外,你还有什么地方受伤?”

    “他们打我的脸,还用脚踹。”见他关怀她的伤势,她好感动哦,没有被人嘘寒问暖过,心都快化掉了。赶紧趁机装可怜、讨他惜惜。

    “看不出来有伤口。”他将她的脸颊左转右转,不放过任何一处肌肤。

    “你想想嘛,他们把我绑起来,都要拿刀砍我了,还会不把握机会打我吗?”这句是实话,她真的被打得很惨很惨,只是没造成伤口和疼痛,但不代表她不需要他温柔的呵护。

    刀屠同意她这番说辞,转身从木柜里拿出烫伤用的凉膏,他没有能涂抹这种没红没肿的伤葯,先用凉膏凑凑数。

    饕餮很伶俐地将右颊转向他,他轻轻柔柔的手劲,在她脸上画圈圈,伤膏好凉快,他的指尖好珍惜她,像害怕碰疼她。

    方才还能划断金刚绳的指,此时已经毫无杀伤力。

    她舒服得几乎快合上眼睛,不过她没有,因为她要看小刀,一直看着池。

    之前还满脑子想着如何再对他下咒,现在根本没了那个念头。

    相处后发觉这个小刀也可爱,虽然他不会甜滋滋喊她娘子,虽然他不会老是朝她傻笑着,虽然他跟她说话时的语调比较淡漠,可是她分不出来这个小刀和被下咒的小刀有什么太大的差异。

    他还是每一餐都为她煮出超好吃的料理,每一道菜都没马虎过。

    他还是在夜里让她搂着他睡,把一大半的被子让给她盖。

    他还是会听她啰唆些没营养的废话而没打断她。

    他还是…可口得让她垂涎三尺。

    手,忍不住又爬上他臀部。

    “你干什么?”他的手指还在她脸颊上,直接狠狠捏一记。

    她的圆脸被捏得变形,但不痛,还有办法嘿嘿yin笑“我们都做得这么勤快了,你还羞答答问我要干什么?”她将yin魔的嘴脸学个十成十的像,红唇咧咧直笑,小掌从他臀边摸往臀后,一副在酒楼吃姑娘豆腐的色老头模样,摸已经不能令她满意,她开始改用轻捏慢揉。

    “你脑子里除了吃和欲之外,其它什么都装不下了吗?!”

    “谁教这两件事都很快乐嘛。”她踮起脚尖,嘟唇亲吻他的下颚,她的身高也只能勉强亲到那里,除非他主动低头或是抱高她,她才能满足地亲到他厚厚的唇。

    她是追求快乐的兽,干嘛去装些不快乐的事在脑子里堆肥呀?

    刀屠叹气,重重地,最后说出一句连自己都觉得不该说的软弱拒绝“我身上全是汗臭。”

    “没关系,我也是。”她轻轻松松以老话一句堵回来。

    他又叹了一口气,略略俯低身,她立即叼住他的唇,只听见他最后那句数落在密合的唇缝间流溢,全数被她吞进嘴里…

    “你真的是只贪心的兽…”

    ******--***

    哗啦啦啦。

    水珠泼得到处都是。

    大大浴桶里,塞进一个刀屠已经嫌小,饕餮也硬跟着挤进来占空间。

    这就是人间说的“鸳鸯浴”哪,她还以为鸳鸯只是尝起来好吃,还不知道鸳鸯洗澡也是快乐无比。

    他们两人都松散发辫,一样的微鬈,她好玩地坐在他大腿上,撩起他一绺头发在指间绕呀绕,又顽皮地拿它去挠他的鼻,自己笑得咯咯清亮,享受他替她刷刷洗洗身子的舒畅。

    “对嘛,就是要这样,在我死之前,一定要痛痛快快再玩一次我才不会有怨言!”通体舒畅!人间享乐!死而无憾!

    “手举起来。”打满白泡沫的软巾要清洗她的腋下,她乖乖照办,举高藕臂,软巾搓揉过来,痒得她直发笑,不过笑声没阻止她叽叽喳喳说话,说着在天山遇见闻獜的那档事,都说好多回了,她还不腻。

    “…看到他们拿出假龙飞刀,我真的吓死了!我想,完蛋了,这次非死不可。你不知道龙飞刀是什么吧?厚,它是神武罗还是人类时打造出来的魔刀,听说被它砍掉的脑袋少说有千来颗,刀上沾满鲜血和冤魂,不只砍人也砍妖,我虽然没被砍过,不过听说以前有只和我一样仗恃着刀枪不入的妖被它一刀剁成两半…我可不想拿自己去试这个传言的真假,万一也被剁成两段就太划不来了。”她滔滔不绝地将龙飞刀的来历细数一遍,连武罗铸造它,最后又弃下它的那回事也没遗漏。

    他这次改刷她的背,将她的长发撩到雪白酥胸前,要她转过去背对他。

    刀屠似乎对她的话题兴致不大,无论她叽叽喳喳说多少,他都不答腔,任由她唱独脚戏,他更在乎有没有将她洗干净。

    “小刀,可是我不会因为你是把菜刀就看不起你哦!”她不希望让刀屠以为她在吹捧魔刀龙飞而产生自卑感,转头朝他补了这句。

    匆匆一瞥,看见刀屠眉宇间有蹙折,但她没看得很仔细,刀屠大掌往她脑袋上一搁,硬生生将她转向墙面。

    “背还没洗好。”他口气淡淡的,湿巾在她背上勤快地来回。

    是她看错了吗?刚刚好像瞧到他的不悦,但从嗓音听来,没有异状,还是她熟悉的刀屠。饕餮不是心细如发之人,很快就抛掉这个猜测,接续她方才还没说完的话题。

    “比起杀人的龙飞,会做菜的菜刀精我才爱呢!”她再次强调。

    “你嘴里的‘爱’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爱’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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