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颂,吃定你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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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3页)

。”过往只是备而不用。

    抓起她的一手,勿需再多言,他以行动说明一切,直接引领她罩上他亢奋的分身。

    “你!?”可颂吓得目瞪口呆。

    “现在知道你的疑虑是多余的了吧?”他笑着站起来,抱起她直往卧房的方向走。

    “喂,可是…洪百蕙不是说…”他们从未有过…

    “诚如你所说,我是个工作狂。”所以根本忘了还有个名义上的妻子存在。

    “骗人,你因为工作…”天啊!这个男人还是男人吗?

    “以后你会知道我没骗你,何况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他再慢慢对她说。

    长夜漫漫,他会以行动证明一切,对于自己的体能,他一向很有信心。

    ∪ ∪ ∪

    洁白棉软的床铺上,一对男女像麻花卷一般激情地交缠着,几番缠绵悱恻的律动后,激狂的吼声伴着尖细的娇吟,沸腾整个卧房。

    不断高涨的激情累积到了某个顶点,如喷发的火山绽出了眩目的光彩,随后静了下来,男人趴伏在女人柔软的身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现在,事实胜于雄辩吧!”丰儆棠低下脸来,再度吮吻着身下人儿的小嘴。

    说他不行?方才激烈的战况,如果还被称作不行,那世上的男人恐怕都得排队去看幸福门诊。

    嫣红着脸,可颂迷人的瞳仁中泛着灿烂的光彩。

    “你让我觉得很惊讶,如果世界惊世记录中有工作狂这个项目,我想你一定能荣登榜上。”可见他和洪百蕙的那段婚姻,真是他遗忘了人家。

    古有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没想到现代也有个丰儆棠,为工作居然遗忘了家中有个娇妻。

    不过,也因为这样,她才有机会能遇见他,印证了人与人间无法解释的缘分。

    无法否认,丰儆棠撇撇嘴。“算了,我们不谈这些了。”

    一翻身,为了怕压痛她,他离开了她的身体,在她身旁侧躺下来,修长的一手环了过来,将她搂在怀中。

    “可颂,我方才可有弄疼你?”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吹气。

    教他惊讶的是她的美好,完美的身高、完美的身材、完美的脸蛋、完美的智慧,还有…

    她将自己保持得完美,让他得到了最完整的她。

    可颂不得不承认,他灼热的气息对她来说是最致命的挑逗。

    “你…没想到你还有处女情结。”

    她的声音在颤抖、身子在颤栗,压抑着又趋狂蹦的心跳,她红着脸说。

    丰儆棠抬起头来睨着她,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肩线。

    “关于这种情结,我想很多男人都有,我只是属于不想否认的一个。不过,不管你是不是,我想我都不会很在乎,然而结果你是,我应该说我很高兴。”高兴他拥有了最完整的她,骄傲于他是她的第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男人。

    “高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见他眉开眼笑的模样,她就是有点不服气。

    “不,高兴我会是你最后一个男人。”他贴过来,在她唇上啄了一记。

    “你就这么肯定?”可颂的心里甜蜜蜜的,不过嘴上可不想这么快投降。

    瞧他每天还是这么忙,恐怕哪日会忘了她的存在也说不定。

    对于工作,她一向执着也有计画,在谨联这样的大集团里,她不想待太久,离开是迟早的问题,何况,当初会答应他的提议接下职务,赌的是一口气,抱的是不服输的精神。

    想想两人的感情能发展得顺遂,不就是俗称的近水楼台办公室恋情?万一她离开后呢?没了这样的地利之便,他对她是否还会一样的殷勤?

    “当然。”丰儆棠应得肯定且直接。

    她以为他还会放过她吗?尝过了她的甜美之后,他哪舍得收手?这辈子恐怕很难有另一个女人像她一样合他的胃口,所以他决定一辈子吃定她了。

    “有了我,我相信其他男人都入不了你的眼。”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游移到她的背上四处点火。

    可颂的身子窜过一波波电流,迷蒙的眼儿染着氤氲。“你对自己还真有信心!”

    “当然了。”他凝望着她,压下嘴来想吻她。

    可颂赶紧抬起一手来抵住他的嘴。“很晚了,我想我该回家了。”

    她鲜少有在外夜宿的经验,搞不好老爸深夜不见她回家,会全家总动员外出寻人,或上警局申报失踪人口也说不定。

    “你不想留下来陪我?”一张嘴,他轻轻啮咬了她的手一下。

    可颂惊呼了一声,怨慰地瞪了他一眼。“我老爸会找人的!”

    好讨厌,他居然真的咬疼她!

    “可是我真的不想让你走。”她就在他的怀中,方才两人还激情的缠绵过,他体内热切的渴望,尚未完全消散。

    “儆棠…”可颂想接话,丰儆棠却伸来一手捣住她。

    “让我再要你一次,再要你一次后就送你回家。”他边吻着她的耳朵边说。

    可颂眨了眨眼,硬忍住浑身窜过的悸颤。“你…我们不是才…”

    他吻住了她,不让她说话,将舌头再度喂入她的口中,点燃热情。

    “你不会是以为,就方才那么一次,我就满足了吧?”这么多年来,他可是储备了无限的活力与热情。

    可颂浑身在颤抖,无暇回应他的话。

    丰儆棠的唇与手在她身上再次攻城掠地,她只能无助地弃械投降。

    可颂眨着迷蒙的眼,连连喘息。“就…再一次,你就得送我回家?”

    “嗯,再一次。”说着,他悍然地占有了她。

    他说谎了。

    再一次怎可能满足呢?应该是再一次、再一次、再多一次,直到他餍足,熄下身上焚烧的火,发泄完多年储存的精力,才有可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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