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爱我吗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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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5页)

样,总要先装装贞节烈女才有意思,这是吊人胃口的方式,老套!

    “我…”霍水宓聚集起二十年来所有埋藏在心里的勇气,大声叫道:“我会告诉老爷的!”见他无动于衷,还有逼近之意,忙掩着脸再叫:“我真的会告诉老爷的!现在你若放了我,我保证不会告诉他,否则你的饭碗铁定不保的,喂…你听见了没?

    她的威胁够不够真?能不能吓到他?

    他的嘴角邪扬。“你这丫头以为你有多大能耐,那家伙会听你的?”

    “我…是他妻子,他当然听我的!”一定得骗倒他!

    “就凭一个女人?那姓徐的向来不听女人话。你认为在我与你之间,他会选择谁?我可是个极有用处的长工,懂的事比你这女人家还要多得多,他需要我;而你,你懂什么?就想凭你一句话解雇我?”笑话!他徐苍离岂是个会听妻子话的软骨头!

    娶回来的妻是要生子嗣,其它是毫无建树的,最多浪费徐宅里的白米饭罢了,还能有什么作为?他会听她的?这女人的想法太过天真而且无知,像是二十岁的老女人吗?

    蠢女人!

    他瞇起眼。

    这丫头扮起贞节烈女扮得挺像的。瞧她的脸色雪白而悚然,隔着她紧握不放的扫帚明显可以感受到她剧烈的抖动,像平日难得的天摇地动。

    再抖,可就要抖散她一副嬴弱的身子骨了。

    他的长相真这么骇人?

    或者,天下女人里终有例外的一个?

    “我…老爷虽然年纪大了…”她死命地转动脑袋瓜子,没注意他怔了怔的神情。

    “但他很疼我的!你一个下人知道什么…一个年纪大的老人家是需要感情的,你一定听过老爷买下我?”她的胸口急促起伏,嘴唇抖到有好几回都快咬到舌头了。

    “我是听过。”

    “对啦…那就是了。大伙都不知道老爷买下我的原因,要子嗣,老爷已经有了,他要的是个老来伴…”

    “听起来满有道理的。但,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陪着那‘老’家伙吧?就凭这样,你以为他会听你的?”他心不在焉地听着,伸出手又要触摸她。

    “为什么不?”她骇然极了,生怕他触碰到她,一时脱口叫道:“老爷爱我!”

    他的手臂停在半空中,像是一时僵住。

    霍水宓见他一脸不可思议,猛点头。“是的,老爷当然爱我,不然何必独独买下我呢?我说话,他是会听的。只要我告诉他,别说你在徐府待不下,就连在别的地方也找不到任何工作,你还是快放了我吧!

    那坚定的眼神扮演得多像,像到恍惚以为这丫头的谎言化为真实。这么拙的谎话,谁会相信?徐苍离会爱上一个女人?去跟城里的百姓说吧!瞧瞧哪家哪户的人会相信?

    这个蠢女人当真不知徐苍离的为人吗?

    “砰”的一声,趁他不备,她干瘦的身子妄想推开他,这不是拿个鸡蛋丢石墙吗?

    或者,她是想要投怀送抱?

    他不动如山,一把捉住她的细腕。她的手很纤细,但长满茧,看得出做过粗活;她的手很冷,冷得像死人一样,一颗颗冷汗冒在那只小手上。这像是装的吗?

    “放开我!”她吓坏了,顾不得后果,张口狠狠咬住他的手臂。

    徐苍离皱也不皱眉地注视着她。

    她在怕!

    她真的在怕!

    怕什么?怕他?因为他调戏她?

    “够了!”本来就扯住她的头发往后拉,却忽然缩回手,改抓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你以为你在干什么?想吃rou不是这种吃法!”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她气喘吁吁地叫道。她的嘴沾着血,有他的也有她的,她的牙龈太使力而汨汨流血。

    是什么原因使这样一个不懂反抗的传统女子不惜同归于尽?因为要保持她的清白?

    为了谁而留住她的清白?为她嘴里的那个老头子?他们成亲才一日啊,怎么值得?教他如何相信?

    “为什么?”他的神色认真。

    “我已经是徐老爷的过门妻子了!”她打从心里怕他!他的伤口惨不忍睹,有些血rou已经模糊,他却不痛不痒的,像是专注思考某件重要的事…她机灵地掌握机会,悄悄地、悄悄地脱离他的箝制,抓起曳地的裙襬,一鼓作气,如同斗牛般一头撞开他高昂魁梧的身躯。

    成功了!

    她奔向拱门,迫不及待地。

    “不是那里,往东边的门走。”他忽然说道,平静的黑眸注视她迟疑的脸蛋,淡淡说道:“我可没兴致再调戏一个瘦骨如柴的女人,摸起来没几两rou,别说我不爱,恐怕连你嘴里的老头子都可能后悔这场婚事。只要选择一直往东门走,过了五院三厅,会到喜房的。”语毕,也不理她听是不听。转身挪了几步,回到他的牡丹花园前。

    没一会工夫,他的身后传来往东边拱门疾跑的步声。

    像是没命地逃离这里,逃离他这个邪气的恶人!

    他的目光注视牡丹,脸庞却不再冷傲。

    甚至,他的唇轻勾上扬。不是很明显,但至少是几年来最放松的表情。

    他骗她!

    不不不,不能算是骗她,应该说是她自个儿又迷了路。

    一时没头没恼地瞧见门就跑,生怕他突然改变主意追上来。这下可好,是跑出那迷宫似的庭庭院院,但也不知身在何处,只记得跑了挺长的路才冷静下来。

    这里是哪儿?贾大妈可没带她来这里走过。时近正午,骄阳狂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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