凊沂公主_第十三章豆浆油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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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豆浆油条 (第3/4页)

与、改变这个时代的历史,所以他的丰功伟业与我无关。

    “你不气了?”他拉起笑脸。

    “气,谁说不气的?”

    “还气?那么小家子气,将来怎么母仪天下?”他捏捏我的脸颊说。

    我母仪天下?不必了,把位子留给路上随便捡来的姑娘,她们都会做得比我更称职。

    “当然气啊,知不知道那个红豆暖暖包我花多少心思?为了缝那两个暖暖包,我的手都快被扎成马蜂窝,你倒好,借花献佛,拿去讨老太太欢心。”

    他被我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弄胡涂了,下一刻,他了然一笑。

    懂了吗?懂我不想加入他的战争?他会懂的,我总是在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之间,就让他看透。

    “小扇子。”他喊声,站在门口的小扇子应声进门。

    “奴才在。”他垂手而立。

    “去把姑娘的红豆暖暖包拿过来。”

    “是。”他领命进屋里。

    不多久,我那缝得乱七八糟…呃,不,是缝得很有“设计感”的暖暖包摊在桌上。

    “那…皇太后那个…”

    “你觉得自己缝的东西能送得出门?”他轻嗤一声,笑着凑近我,揶揄地问:“到底是谁乱传话,说章家姑娘妇德、妇言、妇容、妇功皆上品?”

    我挑挑嘴角说:“是啊,不知道是谁乱传话,没的事说得样样真?幸好章家姑娘野心不大,从来没想过靠那些东西吸引众家男子的专心。”话说完,我旋身往外跑。

    他又快一步抓住我的手腕,问:“不饿吗?”

    对喔,每次来这里,他都要把我喂饱饱,他有个很好的小厨房。可今天,呕饱了,嫉妒在腹间酦酵,沼气胀了满肚子。

    “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去弄。”他软声哄我。

    他想留我,我明白,可,还能留多久?

    他越接近成功,我便离他越远。他有他的使命;而我,有我的人生。

    我们在数在线的‘零’遇见,然后他往正数方向前进,我往负数方向走,背过彼此,脚步坚定,我们都相信自己是对的,谁也不为谁妥协。

    分离,是势在必行。

    “怎么不说话,我的厨子让你不满意?”

    “是,他让我不满意了,你要不要栽赃他通敌叛国,把他吊在城墙上头?”

    他大笑。“你就这么会讽刺我?”

    “我讽刺的人可多了。”

    “你喔,我该拿你怎么办?”他溺爱地看着我。

    我都不知道该拿自己怎么办了,他怎么会知道该怎么办?叹气,我说:“我要吃豆浆油条。”

    是,我在为难他,也为难通敌叛国的厨子,光是泡豆子磨浆就得搞多久?

    “豆浆油条?现在?”他挑眉问。

    “没有也没关系,我不是非吃不可。”我耸耸肩。

    “不会没有。小扇子,听见了?”他偏头。

    “听见了。”小扇子再无可奈何也不敢说听不见。

    “弄得出来吗?”

    “嗯…呃…弄得出来。”小扇子硬着头皮,领命下去。

    我又坐回去,看着他欲语还休的表情,心怦怦跳着。不会吧,不会想找我讨论他的“母仪天下”?

    我不谈,至少现在不谈,心还在痛,那些八卦终是伤了我,心病太重的女人不适合谈判。

    在他出口之前,我先抢话:“唱曲子给你听。”

    “唱曲子?”他愣了一下,点头。“好啊。”

    我微笑,用那副讨人嫌的歌喉唱起歌──

    “喝纯白的豆浆,是纯白的浪漫;望着你可爱脸蛋,和你纯真的模样。

    我傻傻对你笑,是你忧愁解药;你说我就像油条,很简单却很美好。

    我知道,你和我就像是豆浆油条,要一起吃下去味道才会是最好。

    你需要我的傻笑,我需要你的拥抱,爱情就是要这样它才不会淡掉。

    我知道,有时候也需要吵吵闹闹,但始终也知道,只有你对我最好。

    豆浆离不开油条,让我爱你爱到老,爱情就是要这样它才幸福美好。”

    他听完歌曲后抚掌大笑,握住我的手,认真说:“你也知道即使自己笑得一脸傻,也是我的忧愁解药?知道我就是喜欢你的简单美好?”

    我别开头,不回话。

    “即使吵吵闹闹,你也知道我对你最好?”他没打算放过我。

    我还是不说话。

    “你很明白,我们就像豆浆油条,要‘一起’吃下去,味道才会是最好?”

    是啊,只不过我们没有“一起”的条件。

    “豆浆离不开油条…很好,我喜欢你做的歌,再唱一次给我听。”

    歌不是我做的,那是林俊杰红透半边天的歌,可是我没力气跟他解释这些,便冒名顶替下来。

    “听我唱歌很贵的。”

    他没听清楚“你需要我的傻笑,我需要你的拥抱,爱情就是要这样它才不会淡掉”当他的拥抱必须分给无数女人之后,爱情就会淡掉。

    我是吃重口味的女生,当淡掉的爱情捧在手中,我宁可选择倒掉,也不勉强自己的味蕾。

    “付这个够不够?”

    他把腰间玉佩解下来,那是块和阗羊脂白玉雕成的玉佩,温润无瑕。可我喜欢的是上面的图案,不是祥云、不是龙凤,而是一个呱呱坠地的小婴儿抱着大冬瓜,雕工细致、栩栩如生,我常在有意无意间多瞧几眼。

    我把它握在掌心,细细感受玉在掌间的冰凉,可惜这个定情物来得太晚…收不收都艰难。

    一个冲动,我解下手上那条在西门盯花四百九十块买的,上面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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