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豆恋曲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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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5页)

。绕珍风驰电掣般地弹跳起来,飞躲到离他最远的角落,然后--呼吸差点走岔。

    天!好壮观!

    绕珍愣愣盯住他愤振的胸肌,当场咋舌不下。

    他上半身光溜溜地轰立着,古铜色的伟岸躯干,手臂撑住臀后的动作使他的二头肌奋勇鼓起,颀长的健腿劈开成倒v型,态势霸气十足,一副帅男出浴的香艳奇情。

    阳德那副白面书生相,跟人家纯然的阳刚气概比较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当一位男性的胸围锻炼得比女人更发达时,她们活在俗世还有什么意义?

    包值得商榷的是,袁什么殊先生似乎毫不为自己几近全裸的状态感到“监介。”不过话说回来,他的每吋皮肤晒得如此均匀,显然很习惯从事彻底的日光浴活动。

    “呃,袁先生,您介不介意--”她比了比半挂在他劲腰、要掉不掉的毛巾一下。

    僵尸先生全身上下,就靠这条小白布维护贞节了。

    “当然不介意。”嘲弄的黑眸送她一记邪邪的秋波。“你喜欢的话,送给你!”

    白毛巾兜头飞过来。

    “啊!”她尖呼,盖住面临长针眼危机的眼皮。

    软厚的布料准确地罩住她脑袋,香皂和热水交融的馨气幽幽沁进她鼻端,其中夹杂着一丝极细微的味道,满好闻的…

    接着,她想起这条毛巾原本包裹的部位。

    “恶心死了!”绕珍飞快地扔开暧昧的布匹。

    这么一来一往的时间,已经足够袁克殊为自己加件皂褐色浴袍。

    在他回国的第一天晚上,偷溜进卧室的小贼若不是这株瘦巴巴的干扁四季豆,那么他甘愿成为全世界第一位在三十一岁“低龄”即患上老花眼的庸夫。

    “刚刚好象有人提到『邀请』两字。”他悠然点了一根香烟。

    莫非四季豆为自己的窃行而良心不安,决定以醇酒、美食、佳人慰劳他?

    “我和我妈,想请你吃饭。”她的心跳以违反自然的频率乱蹦,必定是因为僵尸先生黑不溜丢的外形太吓人的缘故。

    “你?”齿间呼出来的白云蒙陇了他的神情。“谢谢,但是我罕少接受陌生女性的邀约。”

    天!她差点喷鼻血。只不过吃一顿“敦亲睦邻餐”而已,他以为她们叶家女人饥渴到连“黑桃王子”也不放过?若不是未来可能有求于他,她早就三拳两腿揍得他贴平在地上,权充虎皮毯。

    “看在你我两家即将成为邻居的份上,宴请您吃一顿家常饭是应当的,还望袁先生赏个脸。”为了五斗米,硬是得折腰。

    绕珍已经可以预见晚餐桌上的痛苦景象…

    袁姓僵尸展现他超级男性自大狂的本色,大剌剌地盘踞在上位,趾高气昂地炫耀他那乏善可陈的一生,并且视自己为天下女性的梦中情人、无敌救星。

    没关系,能忍人所不能忍,谓之“上人”待他失去利用价值再来整治他,效果也一样。

    “好吧!既然你那么迫切的要求我--”袁克殊绽露一副慷慨施恩的模样。

    忍耐、忍耐,为了追求幸福,她必须学习忍耐。

    “半个小时后见。”绕珍一把抹过俏脸。

    再不走,她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出手教训他自大的高姿态。

    “等一下。”袁克殊佣懒地叫住她。

    “干嘛?”硝烟味已经呛出一点征兆。

    “顺便帮我把浴室里的脏衣服扔下楼,明天我打算CALL洗衣店收去干洗。”他轻率的口气彷佛支使她跑腿是天经地义的。

    绕珍差点没气歪鼻子。姓“猿”的将她当成什么了?钟点女佣?

    维苏威火山在她体内连续爆樊二次。半晌,她咬牙切齿地道:“没、问、题。”

    活动火山迅速消失在房门外。

    豪迈开怀的响笑霎时萦满整座华宅。

    “妙!真妙!”他嘻嘻呵呵得乐不可支,肠子差点被她喷火的眼神闷烧得打结。

    叶家千金一望而知是不让须眉的典型,因此他依照正常情况推演--这位爽快硬气的女孩会上门邀请他吃饭,还任他轻薄而不敢发作,显然暗地里有求于他,所以故意挑战一下她的底限在哪里,没想到真被他刺中了。

    有意思!他拍案叫绝。

    谁教小妮子第一天便赏他一顿排头吃,他小小报复一下,也是正常的。

    只望稍后的晚餐邀约,他的餐具不至于被苗条的“四季豆”事先抹上泻葯。

    伪君子!

    绕珍冷眼旁观姓袁的将父母大人迷得团团转,心中终于明了当年屈原何以会为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烂理由投江。

    他私下在她眼前摆出大男人主义的嚣张气焰,人前可又换了一个样儿。

    “我的换帖兄弟上个月从江西带回来一坛汾酒,不得了!醇得教人一闻就醉。来来来,陪我干一杯!”短短一个半小时的饭局,叶父已经将他视为生平第一知己。

    之会迷惑人心的,可怖!

    “那我非得辣辣舌头不可。”他伴着叶家人,和悦地移往客厅。

    整场饭局,绕珍苦于找不到机会探听“梦幻仙子”的消息,再让他们这么一喝下去那还得了!喝到天光也停不下来。

    “爸,袁先生说不定还有其它事情要忙,你别绊住人家。”她出面打圆场。

    “没关系,我正在休假中,随时都有空闲。”袁克殊破坏她的意图。

    “噢。”她皮笑rou不笑。

    “袁先生,要不要来根烟?”叶父好心奉上致癌物质。

    “谢谢,我已经戒烟三年了。”他有礼地推辞。

    骗鬼!绕珍脑中马上浮现他全身上下只“穿”一条腰巾≈拿一根香烟的“媚态。”

    “不知袁先生从事哪一行?”叶母扫过他的衣着,虽然是简简单单的黑衬衫。仔裤,罩在他身上硬是衬托着卓绝出群的气质。

    “我的工作型态比较多元化,本身具有设计师的专业资格,不过也跨足制造业的领域。”他接过男主人递来的酒液。

    原来袁家大叔还颇有两把刷子。看得出来,这样伟岸的男子应该不是寻常的池中物。

    绕珍替自己冲了一杯文山包种,挑中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定。

    “我离开台湾也有七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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