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随君侧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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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4页)

?”寒君策沉声问道。

    “这就是你不练惊天刀式的原因?”

    “家父自创的刀法,为人子者岂有不练的道理?但只有愚者才会以练成自豪,流入闭门造车、班门弄斧的窘境。”

    “怎么可能?!”寒君策岁数小他将近两轮,怎么会有这般能耐和修为?

    “你是要自行了断,还是要我动手?”

    “作梦!”程业气沉下盘,运功凝劲于掌,雄浑的掌劲迅速朝寒君策攻去。

    寒君策旋身避开,程业趁机将袖中暗器投射向他,寒君策在避开暗器的同时以手指夹住其中一枚,朝程业射回。

    “双极镖,镖身近方,形有二-,造成的伤口有如利刀划过,深约一-,于腰间,尚可隐藏。这是你加诸在剑卫身上的伤痕,寒某可有说错?”他看着程业微震的身形,面容尽是肃杀之意。“只可惜你再也没有机会休养伤口了。”

    深约一-…寒君策居然能在他警觉闪身的同时以双极镖划出同等的伤口,这样的功夫和能耐令人胆颤心寒!

    他如果无法取得先机,恐怕真会就此命丧黄泉。

    主意既定,程业气走周身,踢起地上石头扣掌击出,趁寒君策闪身之际又掷出连环暗器。寒君策不胜其暗招之扰,迅速拔地跃起,俯身直攻程业,程业扬手抵御,两人一阵拳来脚往,而后程业为了挣开被寒君策扣住的手腕,借力使力移身到寒君策后侧。

    现在正是杀了寒君策的好机会!

    乍见寒君策空门,程业心下大喜,于是凝聚全力发掌攻出…

    “受死吧!”

    “不──”

    荧阙突然纵身跃入战圈,紧紧护在寒君策空门之前,硬生生接下程业蓄满内力的掌劲,顿时全身瘫软如泥,只能无力地往后仰倒。

    “程缇,-碍什么事!”

    变数陡生,眼见杀寒君策的大好机会错失,程业气愤不已,马上凝聚气力往前冲,想再度攻其不备。

    寒君策迅速回身接抱住重伤瘫倒的荧阙,另一手在空中划出半弧,直击中程业胸口,让他有如草偶般笔直向后飞出数丈,摔跌在地。

    “为什么要这么做?!”寒君策气愤地伸手擦拭荧阙口中不停呕出的血,怒声责问“-明明知道我是故意露出空门,为什么阻止我?!”

    荧阙看着他眉眼间无法遮掩的心慌,轻轻地,无奈地开口:“只为…报偿生育之恩…”

    “-可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他的语调迅速转冷。

    她飞身挡住程业那一掌,虽然看似护他,其实是在保护程业,不然他回过身来的掌气,会直接贯透程业天灵,让他在阎王面前连怎么死的都回想不起。

    她完完全全护住他的身体,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施掌,他原本已经蓄满劲气的力道只能顺着周身血脉下冲,否则将会伤到她,让她就此一命呜呼。而若不是他当机立断,将劲气导引出去,程业现在所受的伤不会只有这样!

    “怪荧阙看不透,只能选择辜负主人信任。受这一掌之后,我与程家再无瓜葛。”

    “那对我呢?三番两次自作主张地忤逆我,-又要如何承受我的怒气?”

    “只愿…终身追随,绝无…绝无贰心。”

    “好个绝无贰心,”他以衣袖擦拭自她口中不断流出的鲜红血液,凝视着她眼神里的无奈、歉意与哀伤,面容上的笑意如寒冬凝雪。“不会再有下次了!”

    “定…定然…”她在他怀中失去知觉。

    寒君策立刻将手按在荧阙心脉之处,灌输真气入她体内,为她稳住伤势。

    “主人?”刀卫在一旁开口询问。

    “立刻杀了程业。”他阴冷下令。

    荧阙是为了保护程业性命而受到重创,所以他可以遂她所愿不下杀手,但并不表示他会就此饶了程业。

    即使曾经对他人有过只动手一次的承诺,这一刻却也变得不重要了。程业虽然是荧阙的亲生父亲,却也是让她现在伤重昏迷的凶手,而他绝对不会放过伤害她的人!

    “不,要杀他,先杀了我!”罗衣突然冲到程业面前,张开双臂相护,让刀卫已经挥至的刀锋迅速急转个弯,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光弧。

    “-也该死,既然-自投罗网,正好为我省事,让刀卫一并解决。”抱着瘫软的荧阙,寒君策身上也染了血,俊美的面容上已经全是嗜血的阴沉杀意,有如修罗取魂一般,说出的话语也是丝毫没有一点温度的冰冷。

    “罗衣,让开!我跟他们拼了!”

    “夫君,你重伤在身,如何打得过他们?”

    “要不是因为程缇…”

    “要不是因为缇儿,你早就已经去见阎王了!”罗衣打断程业的怒语,大声斥喊,满面都是难堪和愤怒的泪水“你和寒君策的功力相差悬殊,根本就打不过他,连我这个武艺低微的人都看得出来了,你为什么就是瞧不清楚?!”

    “不要拦我,看-们母女那是什么德行,一个个只会胳臂向外弯!”

    “你瞒着我们在暗地里干下的勾当,又该向谁究责?寒家上下一百三十四口人命,你又该如何承担?!”

    “-…”程业愕然呆立“-怎么会知道?”

    “全江湖人都知道的事情,你又以为能瞒我多久?”罗衣摇头,泪如雨下。“缇儿用生命来保你免死,你却这样辜负她的心意。我们一同为你过往的恶行偿罪本来就是应该,可是她又何其无辜?!”

    “真是一出感人肺腑的伦情血泪大戏如何?”寒君策森冷的声音,突然插入争执的两人之间。

    罗衣闻言,迅速转回身子,朝寒君策下跪求道:“我夫所犯下的罪愆,纵使我们万死亦不足为惜,只是寒城主能否答应我的请求:求您务必治好缇儿!”

    “-以为还有-开口的余地吗?”

    “罗衣不敢妄想,只是身为人母,只求…只求女儿能够安好!”纵使泪眼迷蒙,她仍坚持要瞠大眼,好多看看这个失散太久的女儿,将她的形貌牢牢刻印心版,那是身为母亲──最深切的思念。

    寒君策明白看入罗衣眼底的渴望,而后半垂眼眸开口:“世上早已无程缇此人,而荧阙是我的贴身护卫,我不会放任她伤重不管,不必-提醒和多事。”

    “是吗?这样…我就放心了。”她低喃。

    “-丢脸丢够了吗?做什么向仇人低声下气?!看我…”程业看自己妻子那卑躬屈膝的姿态,恼羞成怒,怒骂的同时还想要去捡起掉落在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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