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里没有睡美人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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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3/4页)

欢上我,我要你…”他没说下去。

    “嗯,是什么?”她略皱眉。

    她忘了吗?他脸色不好看起来。

    “给你一个提示,跟数字有关的。”

    “跟数字有关?”她眉结皱得更深紧。

    “你果然全忘了!”他几乎是赌气。“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等你记起来的时候,我就接受你的追求。如果你一直想不起来,我就选择玉琪。”

    “你不可以这样!”她抗议。

    绿灯了,后面的车子在按喇叭。她轻踩油门,穿过十字路口。

    “我可以的。你居然忘得一干二净。对了,在机场时你也把我错认是阿涛。”他干脆翻起旧帐。

    “我又不是故意的。一个月太短了。”

    “一个月够长了!”他心理实在不平衡。她怎么可以将他错认是阿涛!

    她苦着脸。“再给我一个提示?”

    “不行。记住,你只有一个月。”

    他不该赌气的。但他忍耐不住。他一定要逼她想起来。

    …

    很快,一个月就过得只剩下两个礼拜柔宽每天磨着余维波多给她一点提示,他便绷着脸说不行,毫无商量的余地。

    每过一天,她仍想不起来,他的表情就绷得愈紧,脸色变得更难看。

    “阿波最近怎么了?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对李金发,余维波一向交好,但这两个星期他都只是草草招呼一声,李金发自然不得不纳闷。

    没人知道他们协议的事,但李柔宽每天接送余维波上下班,全城的人都知晓了金发自然也晓得那回事,就是搞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变这样。

    “我怎么知道。”她当然知道。她心情也烦得很。

    “欸,小李,听说你卯起劲在追阿波是不是?”老子老李试探的问。

    其实哪用试探。她承认得很干脆。“对啊,我这会儿是用了十足的火力。”

    “可是,你不是喜欢阿涛的吗?”

    “拜托!老爸,那是光绪年间的颐和遗事了。”

    “可是…”他还在“可是”实在不明白怎么从二十世纪一下子就跳到二十一世纪了。

    “你不知道,老爸,在机场时我一看到阿波,心脏就一直跳,全身的荷尔蒙都在沸腾。这一次,我真的非追到手不可,绝不放手!”

    “看来你好象很认真?”

    何只认真。她把一生的幸福都赌上去了。

    “唉!”李金发苦笑,摇了摇头。“人家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当初我们父女俩糊里糊涂的闯进人家家里,谁晓得这一进就从此出不来。”唉声嘘叹起来。

    “振作一点,老爸。”倒提醒了李柔宽。“我问过阿姨了。阿姨没说喜欢你,也没说不喜欢你,你还是有希望的。”

    “你问她了?”李金发惶急起来,搓手说:“那她到底怎么说?”

    李柔宽摇头。“阿姨没有很明白的说,但我想阿姨的意思是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

    “是啊。你只要坚持下去,守得云开见月明。”她拍拍她老爸,聊表鼓励。

    “这样啊。”二楞子李金发似懂非懂。

    “反正你就这样拗下去,拗到最后就是你的。”

    可她只剩两个礼拜!可恶的余维波,整人也不是这种整法。什么跟数字有关,她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啊!”她蓦然叫出来,跳起来。

    “怎么了?”李金发给吓一跳。

    “老爸,我出去一下。”她没时间解释,拔腿就胞。

    真是驴啊!她怎么一直没想到。余维波房里应该有什么线索才对,她怎么没想过去搜一搜!

    趁现在,大白天他不在家,她可以仔细、好好搜一搜。

    …

    余家简直就像她自家厨房,她甚至有钥匙,根本不必偷偷摸摸,而大可正大光明的进去。但因为她准备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偷搜余维波的房间,免不了就蹑手蹑脚,做贼一样的溜进去。

    拎着鞋子贼似的蹑手蹑脚的走上二楼,她呼吸都快停了。她不禁对自己摇头。真是的!这余家她出入不怕几千几百回了,这会儿怎么紧张得呼吸都快没了。

    “镇定!镇定!”她画符似写个“定”字在掌心,再把它吃进肚子里去,拍拍自己的胸口。

    感觉好象有几千几百只眼睛在看着她,随时等着抓她的“耙”

    “去去!”她用力朝两边的空气挥手,企图挥开那种被监视的感觉。

    余维波的房门居然半掩,推开门进去,椅子上半坐半躺,闭着眼似乎睡着的人更教她傻眼。

    “阿波…”她差点大叫起来,连忙用双手捣住嘴。

    他怎么会在家?大白天,才一点半,且早上她明明送他到饭店的…

    她努力回想,刚刚进来时,好象也没看到他的车子停在门口。或许在车库…

    啊!不行!她的脑袋乱了!脑容量负荷不了这些复杂的高难度记忆题!

    “阿波?”她看他睡得熟,她试着轻唤一声。

    没动静…不,他的睫毛似乎眨了一眨。

    “阿波?”她又试唤一声,走近一些。

    走近了,她才发现他的睡脸真是可尝可亲。

    睡着的他,因为没有笑容,流泄出的是那股优等生的冷漠气质。前额的发丝垂散,凌乱盖到眉角;拢直的二道眉剑似并拱高挺的鼻粱。那唇,宽薄的恰到好处,却抿紧着,没有放松。

    她看呆了,眼睛发直,嘴巴半开。

    待她看到他松开领带钮扣露出的隐约的胸膛,呼吸变得困难。

    童话里的睡美人也不过就这样吧。

    她连吞了几口口水,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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