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的爱情_第七章傻气使我和无语的爱情情擦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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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傻气使我和无语的爱情情擦肩 (第3/8页)

们,王影那天穿了一件米色的衬衣和同样颜色的牛仔裤,柳明想,她倒是比从前受看了许多。四个人聊了一阵,陈太太就和王影去了厨房。小陈说:“我看你们俩就合在一起算了,近水楼台嘛,你还省得做饭。在这儿也用不着到居委会开什么介绍信,领什么结婚证。”“你杀了我吧。”柳明半认真半开玩笑。

    “她没什么不好。”

    “你没见过她的真面目。”柳明摇了摇头,站起身到厨房拿水,在门口正听见王影对陈太太说:“嫁给他?即使世上只剩下他一个男人,我也不会那样做。”

    “那我倒要考虑考虑。”陈太太笑得直颤。

    “你知道他从来不打扫厨房、浴室,懒得要命,还经常半夜三更才回来,不洗澡就睡觉。”

    柳明没拿水就返回来了。他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去上机,似乎只有网上的一小片天地属于他了。

    像晴玫曾说的:“生活的琐细和单调已让我厌烦了,我什么时候能逃开?”那天以后柳明和王影就不再多说话。小陈怪他们俩都太认真了,试做一回夫妻也未尝不可嘛。陈太太断定他们早已陈仓暗渡,表面上还一本正经,免不了把他们作了几回谈资。柳明受不了王影谈论他像谈论乡巴佬的那种口气,他想找机会损她几句。不过,有一次当他拿起和她共用一条线的电话,他听见她一边哭,一边喊着mama,就立即轻轻放下了电话,打消了贬斥她的念头。

    他一直和晴玫保持对话。其他网人态度各异,有人说网上恋新鲜,比鸿雁传书,电子网快捷多了,还有人说电子网既不是月老,又不是红娘,别搞这么酸溜溜的事儿好不好?真寂寞了,美国有每分钟三块九毛九的谈心电话,谈话小姐一个赛一个风流。

    春节前夕,晴玫以简洁的文字给他传送了一段令他五脏六腑翻腾不止的文字。

    “云中帆,农历二十八是我的生日,请你来替我点燃生日蜡烛。别忘了带上你的玫瑰。”

    她留下了电子信函号,柳明发信给她时,几次都按错了键,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双手在键盘上慢慢地摸索着。他眼前一片空白,脑中却有一幅图像清晰逼真:

    一枝红玫瑰怒放在雪野上。

    随即她又回函写明了她的住址和电话号吗。她的住址,共11个单词,她的电话号码,包括国家代码、区号共11位数,都和柳明的一模一样。

    柳明猛地把头压在键盘上,计算机随即发出刺耳的叫声,屏幕上出现了一连串杂乱的字母。

    王影就是晴玫,晴玫就是王影。

    王影在自己的微机前守了一夜,云中帆再没有任何消息。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呼啸的风雪一下一下敲打着窗户,她惊奇地发现柳明居然一夜未归…

    我与青桃

    青桃第二天照常运了瓜来,没向我提到那事,她用自己的钱垫上了。直到后来那姑娘告诉我,才知道我们实际上倒贴了,而这倒贴的部分,则是青桃不声不响地补上的。

    现在我坐在舒适的大学教室里,常常想起青桃。

    三年前,我以全乡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县中民族班。尽管学校对民族班的学生有许多照顾,免去了除书费以外的其他费用,每月还有十几块助学金,但家里太困难,要供几个孩子上学,实在不易。然而父亲却不惜一切地要供我读到有出息的那一天。我不愿因我读书弄得家里债台高筑,于是,假期里,我想自己挣些钱。

    青桃是我邻居,比我小两岁,我们从小就一块玩。我上高中时,她上初中。尽管她比我小,个子却比我长得结实,和我一样高。她家也困难,但和我一样,也想读书。

    “我们都为钱发愁,何不做做生意?村里像我们这样大的女孩做生意的很多,而且我也做过呢。”青桃说。

    “做生意?可我很不好意思在市场上站着。”

    “我们不去市场卖东西,我们去收购货物,然后去融安卖掉。”

    经过一夜的商量,第二天天刚亮,我们就学着大人的样,拿着一杆秤,几个尿素袋,两根扁担,向山上出发了。我们向山里人家收购辣椒、鸭毛、破凉鞋之类的废旧品。

    我们跋山涉水,渴了在溪边掬口水喝,饿了就着酸菜吃几口带来的凉饭。炎炎烈日晒出我们一身身的汗水。我们在一个个山寨里一家家地问,然后在讨价还价中,把每一个小买卖做成。运气好的话,每天能收得几个满袋,运气不好,半袋都收不齐。

    我们挑着鼓鼓囊囊的袋子回到家时,村里已亮起了点点昏黄的灯光。紧锣密鼓地吃饭,洗个澡,只躺一两个钟头,便在万籁俱寂的凌晨时刻打个手电离开村子,到几里路远的火车站去。

    车站两旁黑森森的角落里,到处藏着准备扒火车的人。我有点害怕了。车站明令不准扒车,每列货车进出站,都有保安人员执勤,被抓着了不但要没收东西,还要罚款,严重的还要拘留。在学校我是个三好学生,从没干过违犯法纪的事,我有点不敢,假如被抓着了怎么办?黑暗中,我小声对青桃说。“不怕的,每晚都有人扒,没几个被抓的。别说不吉利的话,只管跟着我上车吧。”青桃怂恿我。

    “为什么这么多人扒车呀?”我问。

    “我们做的是小本生意,一次赚不了几块钱,再买来回的车票,不倒贴才怪呢。我们又不会偷车上的东西,只是搭个便车罢了。”

    “可是,扒车究竟是不好的,又危险。”

    “我也知道不好,可我们没钱坐客车。”

    “呜——”一列黑蟒似的货车喘息着进站了。隐蔽的人们纷纷活动起来,拥到背着站台的车道旁。车刚停稳,人们便轻轻悄悄地爬上了看好了的敞口车皮。青桃让我先上,然后把袋子递给我。她灵巧地爬上来“快坐下去!”她一把将我按下。我跌坐下去,屁股麻辣辣地疼。车里装的煤团,刚好半个车皮,另一半隐蔽了我们。我紧张地坐在那儿忍着疼痛,大气不敢出。车里共五个人,个个都屏声敛气。

    几分钟后,火车驶出车站。“好了,”青桃说“刚才摔痛了吧,我不是故意的。来,用这块尼龙铺着,咱们必须睡一觉,三个钟头才到呢。穿上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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