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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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他下意识找寻第四个人的身影,但遍寻不着。

    “死了。”韩青森坏心的说出心里的希冀。

    “韩、青、森…”他冷目一瞟,里面的威严足以令人收起玩兴。

    唉!一点幽默感也没有,开开玩笑嘛!若是随便许愿就能实现的话,老板不知道死过几回了。

    受欺压甚久的韩青森不安份的瞄了几眼,嘴角十分邪恶的扬起,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狡猾又阴险的老板相处了一阵子,不变坏也难。

    只见他两颗眼珠子骨碌碌打转,似有不轨的微露一丝诡异,带着窦轻涯来到花园前交头接耳,一边不忘盯着背对他们的童梓。

    “什么?偷!”这未免大胆。

    “嘘!小声点,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泯灭天良才帮你想出这主意耶!我们只是『拿』回你要的东西,又不是要全偷走,老板不会发现少了什么。”

    瞧,他多天才呀!一举数得还兼做好事,应该有人颁张十大有为青年的奖状给他,他好裱起来炫耀。

    童梓的咳声再度传来,但韩青森却当他是年老失修的老家具,偶尔难免发出忘了上油的嘎吱声。

    “你确定?”他怎么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总觉得黑暗中有一双幽森的眼正盯着他。

    “安啦!你瞧这里的花儿起码有上百万朵,我们偷摘…呃,借走一朵,谁看得出来。”哪那么空闲数花。

    “你是说翩翩的爱情收藏在这些含苞的花中?”定眼一瞧,庞大的花海着实惊人。

    “嗯,没错,孺子可教也,当初我就是在这堆花里找出我家蝴蝶的爱情,你看我们现在甜甜蜜蜜,恩恩爱爱的多好…”韩青森又忍不住露出沉醉爱河的傻样。

    窦轻涯斜睨他一眼,不怎么安心。“哪一朵花才是翩翩的爱情?”

    “呵…这个…心诚则灵嘛!多用点心就找得到。”他心虚的偏过头,回避那双质问的眼睛。

    “你不清楚?”窦轻涯的语气低得好温和,感觉不出有半丝的火葯味。

    当铺又不是他开的,他哪晓得!“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当初我也是误打误撞…”

    “误打误撞!”他的声音变得沉郁,似乎渴望将某人的骨头摇散。

    韩青森面上一哂,偷偷的咽口口水。“做贼的总不好敲锣打鼓的大声喧哗,咱们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趁着老板不在赶紧行动,要是被他知道,咱们两个都会倒大楣,死无全尸。”

    他一边夸大的形容老板的恐怖,一边推窦轻涯入花丛搜索,一再叮嘱他要仔细找,自己则端来一张椅子,跷起二郎腿在一旁纳凉。

    百花争妍,照理说应该是件赏心悦目的事,但是被一大片花海包围的滋味可就五味杂陈了,没溺死其中算是幸运,更何况要在万花中寻找唯一的真爱。

    当窦轻涯的手碰到一朵海棠花时,身后的轻咳声再度扬起,他把手一缩地望向正在做事的童梓。

    不是这朵吗?

    像在回应他的问话,海棠花长脚似地偏离数寸,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高傲得很。

    他又试了好几回,轻咳声也一再响起,次数多得连在一旁纳凉的韩青森都察觉到异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花中徘徊的窦轻涯开始有些灰心地抹去额头的汗,不知不觉他已在花海奋战了两个多小时。

    就在此时,一只不知打哪飞来的瓢虫停在一朵杜虹花上,它似在对他暗示地振动翅膀,他迟疑了一下将手一伸。

    这一次他没有听到任何咳嗽声,心里有数有人暗施援手,不假思索的将花儿带走。

    “阿童呀!枉我把你当心腹看待,你居然趁我不在的时候出卖我。”

    窦轻涯和韩青森一离去,墙面就走出一位正在啃甘蔗的小男孩。

    “主人,你回来了。”童梓没有半点心慌,抬眼一瞅又低下头做手边的工作。

    “再不回来,咱们店里的典当品就要被搬空了,我都不晓得该向谁索讨失物。”养了一只老鼠还不够,家里的猫儿也变坏了。

    童梓眼中扫过一抹淡然的笑意。“我看不见你的失望。”

    小男孩笑得好天真地拍拍手,一截啃得惨不忍睹的甘蔗蓦然消失。“还是你最了解我,最近的日子有点无聊。”

    真以为拿走他最喜欢的杜虹花不用付出代价吗?他开的可不是善堂,该讨的债务就要拿回,否则爱情当铺岂不是要关门大吉。

    爱情呵!是为玩弄人类而生,真想瞧瞧他们被爱情摆一道的表情,应该挺有趣的。

    突地,他手中多出一瓶流动绿色液体的透明水晶瓶,造型高雅隐隐透出一丝诡魅的幻光,美丽而邪恶。

    “大家来玩游戏吧!由我来当鬼。”

    童梓打了个冷颤,有些自责的发现自己做了一件错事。

    …

    “什么,蝶姨你也当过爱情!”

    一口西瓜汁当着紫蝶的面喷了出来,她扬手一挡,红色的汁液有如雨点般落下,一滴不漏地被铺在桌面的纸巾吸收。

    她好笑地看着胡翩翩那张惊愕的脸,心里不免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时间总是不留情的一笔挥过。

    记得当年她还是面颊红扑扑的小女孩,裹着毛毯挥舞小拳头咯咯笑,一点也不怕生的抓起她的指头放入口中吸吮,丝毫不知世界对她做了多么不公的审判。

    看她由牙牙学语到跨出成功的第一步,她心中有为人母的喜悦,总想多宠宠她,给她最好的一切,不希望她成长的过程有任何遗憾。

    感觉这才是几天前的事,如今她已亭亭玉立,是个有主见、有自己思想的大女孩,不再依赖她,眼底除了欣慰难免还多了一丝惆怅。

    “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蝶姨不爱我了,是不是?”她怎么可以输给那个白痴,蝶姨和她最亲了。

    “少说傻话了,早知晚知对你来说并没两样。”

    “谁说一样,差了十万八千里,我是你养大的,当然要比某人更了解你才是,哪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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