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浮生_惊人沧海浮生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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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人沧海浮生世 (第3/4页)

“大哥,你准备怎么办?”

    案皇最疼爱的三弟竟然还在人世,这个事实太严重了,足以将当前的局势挑起大风狼,牵一发而动全身。

    “别急,回去再说。”

    两位皇子走后,待在梧桐小院的两位老人没有一点或许救皇子有功的喜悦,有的只是愁云惨雾。

    “难怪前几天我的眼皮直跳,原来我们要失去善行了。”柳大娘抹泪,孩子虽然不是亲生,却是她一手抚养成人,多年来的母子情如何轻易割舍?

    柳大爹长叹一声:“这都是命,命中注定我们要带着他回京师,注定他要到相府里当差让皇室的人把他认出来,总之命里安排好的事情我们也无可奈何。”

    “可是…”

    “别说了,现在看来他十有八九是皇帝的儿子,哪容你说舍不得就能留下。”

    一句话说得柳大娘无语,只得默默悲伤。

    “你们说的是真的?”一句突然而来的问话让两个人一惊,定睛一看,原来是紫苏倚在门边,她进院子的时候刚好听到两位老人家的对话,为此惊怔不已。

    “紫苏,你回来了。”大娘没有听清楚她的问话,却被她的神情吓了一跳。

    “你怎么啦,善行他好不好?那个大皇子没有让他受罪吧?”

    紫苏顾不上回答她的疑问,上前紧紧地抓住婆婆的双臂,不敢相信地问:“善行之所以有那块皇室的玉佩是由于他是当今皇上的儿子?”

    柳家老夫妻都没有回答她,只不过从他们的眼神里紫苏已经得到了答案,松开了大娘,缓慢地摇头,怎么会是这样?心头纷乱,千思万绪在脑海里交织,最后停留在一点土“…不过你长得不像你爹也不像你娘,你不会是捡回来的吧?”

    不会吧,常听人说外甥多像舅,娘也说我长得像舅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舅舅也许将来我们的孩子也不像我们,倒像你哥哥呢。

    这无心的玩笑竟然…她木然呆立。

    这注定会是一个无眠的夜晚,小院里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改变,依然在月光的映照下涂上了一层淡薄的白纱,不同的是那高高悬挂在黑暗之中的月亮却已经缺了一角,不再圆满。

    回到了书房,西皓佑祀马上急躁地对兄长说:“大哥,这…这件事情太让人震惊了,恐怕会对我们不利啊。”

    “为什么?”相对于弟弟的急,西皓佑祉显得气定神闲,自他拿定了主意开始就没有丝毫的慌张。

    “为什么?他可是父皇最喜欢的儿子,二十年来仍对他念念不忘,万一让父皇知道他原来没有死,真正是什么都归他了。”

    西皓佑祉显然不苟同。

    “我倒觉得绝对要让父皇知道他的存在,那样对我们才有利。”

    这次轮到西皓佑祀问为什么了。

    “一个久失于民间的皇子,多年来没有受过皇室的正统教育和学习治国之道,能当储君的机会微乎其微,此乃其一。其二,他的亲生母亲余贵妃是刘皇后设计害死的,还让他失去原本属于他的太子之位,他焉能不恨?我们就可以利用他对刘皇后、佑祥的恨以及父皇对他的爱来将太子推下台,而后…”

    “而后我们因为对他有恩,获得他和父皇的好感,那么梦想之物就手到擒来!”西皓佑祀已经会意,接上兄长的话。

    “哈哈哈!”一切按计划进行。

    这样的漫漫长夜里,柳善行完全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将成为一个重要的命运转折。在刑部大牢里靠墙而坐,回想今天噩梦一般的经历,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成为了被锁铐的阶下囚,因为那块玉佩?由玉佩他想到了紫苏,无论如何都抹不去紫苏的泪颜。

    呵呵,在这未卜生死祸福的此刻,他想得更多的仍是紫苏。

    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竟是如此深刻地牵动着我的意念,盘踞着我的思维,怎么也忘不了。

    从那一天无助地与祁府管家争辩,她出现在面前相帮开始,她就成为了他相信美好的理由,成为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以后的每一点每一滴,一颦一笑都深刻地打动他

    靠着冰冷潮湿的墙,心头却因为忆起她而温暖。

    这也许是一份深刻于灵魂的爱,有了这样的一份爱,无论明天将要面对什么,他都无所畏惧。

    除去年迈的父母之外,惟一放不下的也只有她了。

    无法入睡,太多太多的思绪,既忧又喜,既酸涩又甜蜜。

    曙光将露之际,他听到了一些细碎的声响,有光照亮了牢房的走廊,突然的光亮刺眼,什么都看不清楚,人眼的只有木阑栅的阴影。

    牢门被打开,进来一群人,有差役,但并非全是差役,更多的是一些衣着奇特的男人和整洁漂亮的女人。

    情况诡异。

    没有让他问话的机会,一条黑布已经蒙住了眼睛。

    身上的镣铐也同时解开。

    “请不要惊慌,我们只是要带您去一个地方,您只要跟着我们走就可以了,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说话人的声音不男不女。

    包为诡异。

    隐隐约约,他知道自己走出了牢房,登上了马车,即使看不见也感觉到那是一架豪华的马车,能让人陪他坐在车厢里。

    他曾经询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伴坐的一个女人轻声恭敬地对他说:“您不必问,不是坏事,尽管放宽心,等到达之后您就知道了。

    即使看不见仍可感觉到他要去的地方戒备深严,路上经过了不少关卡。

    下了马车之后,他们把他带到了一个地方,似乎是一个厅堂,他不用再猜,因为他们终于把黑色的蒙眼布取下来了。

    震惊!

    入目的地方富丽堂皇,轻纱绕梁,宛如仙境,竟比豪华的宰相府有过之而无不及,凭判断应该是一个殿堂!

    殿堂?难道他们把他带进了皇宫?那些腔调奇怪的男人和穿着漂亮的女人是太监和宫人?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没有回答,只有一个年纪稍长的宫人上前屈膝道:“请公子跟我们进内,沐浴包衣。”

    “沐浴包衣?为什么?”柳善行不解,虽然他一身青衣布袍与此地格格不人,经过一夜的牢狱身上也有污痕,但毫无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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