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恶魔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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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4/4页)

头。“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对不对…”

    南宫适咧唇低声的笑,不忍见她困窘不堪,替她找了台阶:“我明白。”

    “那…那就好。”他真的明白吗?连她自己都不怎么明白的事他能明白?

    “去收拾行李,我们得暂时消失一段时间,直到解决事情为止。”

    解决事情?他说得如此轻松,为什么反倒让她开始不安了起来?

    “别担心。”像察觉到她的不安一样,南宫适以自信的笑平复她皱起的眉。“我会有办法解决的,到时候你可以安然无恙地回到潼恩身边。”

    咦…回到潼恩身边?“你…刚说什么?”

    “去整理行李,别让我久等。”南宫适顾左右而言它,拍拍她的肩膀,催促一声后又开始忙起自己的事。

    保护她是在发觉自己爱上她之前答应柏仲的事,无论她是否曾把真心系在自己身上,他都有义务完成这个承诺不是吗?至于以后,要去找潼恩,要留在他身边,是她要做的决定,他无力干涉。

    唉,说到底,他强烈到不容人破坏的自尊心,仍然不容许自己做出有损自尊的行为,仍然注定因而失去她。

    说来说去最后能怪的还是只有自己。

    (你是说卡特不在欧洲?)屏幕上一张俊脸被夸张的惊讶表情破坏殆尽。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方才已告诉你卡特人在纽约。”

    (难怪抉找不到人。)呵呵,原来如此!沙穆幸灾乐祸地看着好友。(那你得跟他面对面交手罗?)

    南宫适眯起眼,不悦地瞪着屏幕。“你的口气听起来像是期待我死在对方手里的样子,我死后的遗产继承人写的是你的名字吗?千眼。”

    (当然不是罗。)呵呵,老哥生气了。(我只是想能不能分一杯羹嘛。)

    “一瓶勾魂如何?”

    听到“勾魂”一词,沙穆马上沉下脸。(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你的幽默也不见得有趣到哪里。”

    (呜…你怎么这样说…呜)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的幽默感哩!

    他才不理会沙穆的假哭,这种丢脸没自尊的事也只有他做得出来。“通知抉要他别忙了,卡特的事情我自已处理。”

    (你行吗?)不是他质疑,而是保护他自己的身手都尚嫌不足的情况下要再多保护一个美人,他不认为南宫适能“完美无缺”的解决这件事。(我可不希望下次看到你的时候,发现你少条胳臂缺条腿。)

    “是谁说过能用脑绝不动手这句话来着?”

    (可是老哥你的脑子也不太灵光啊。)

    “你什么意思?”

    (你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搞不定,还想动脑筋对付卡特,不觉得太为难?)

    他怎么…“欧阳这个多嘴的家伙!”他怀疑大伙儿都知道了。可恶!

    (欧阳也是关心你嘛,呵呵!)

    “是八卦吧。”南宫适没好气地道。“总之,卡特的毒窟照原定计划由宇文破坏,至于他本人,我会亲自料理。”

    (是料理他还是被他料理?)对于这点,沙穆显然没他来得有自信。

    “总有一天你会被这张嘴害死。”南宫适被刺得放出狠话。

    (呵呵,凶手绝对不会是打不过我的你。)沙穆自有一套应对方法。若不是还有要事,他真的有股断讯的冲动。“从现在开始一个月内我不会与黑街联络,一个月之后如果我没有消息,就麻烦你们替我解决这件事。”

    (不会吧!)还真的这样说。(喂,老哥,我可没打算当你的遗嘱见证人,这种事不要推给我。)

    “来不及了。”南宫适坏心地笑着,眼里却写着另一抹真实的讯息,暗示他并非开玩笑。“总不能让你占尽所有的好处吧!”

    (你、你…)

    在沙穆还想说什么之前,南宫适拿起手边的一杯水倒在电脑主机板上,马上造成机体进水损坏而断讯,他转身准备踏出门,却看见阴夺魂一脸愁苦地看着自己。

    “你根本没有把握自己能解决这件事。”他之前的自信都是装给她看的,而她偏偏上当任他哄骗。

    “你别多心,我只是和他说笑。”

    “不,”她摇头,以自己对他的了解和缜密的心思不难推敲出事实。“为什么要瞒我?我真的那么无用,让你什么事都不肯告诉我?”

    “不是。”南宫适上前欲轻拍她肩膀要她安心,却被她一手挡回。

    “这事因我而起,他要的人是我,如果连当事人的我都没有资格知道,还有谁可以插手干预,就连你也不行!”坚决的表情与口气首次出现在她行为上,盛满怒气的眸子受伤似地看着他。“我真的无用到让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甚至连我自己的事你都要瞒我?”

    “你误会了。”

    “我没有!”怒气转眼间覆上层无形的失落与挫败,他就非得这样将她置于危险之外,一个人承担所有的事吗?她是如此想帮忙,只要他开口的话,无论是什么事,她都会尽力去做的。“你突然消失也是因为我对不对?因为我说错话、做错事让你难过,所以你躲我一整天对不对?”

    “你多想了。”他回避她的质问,强迫性地搂住她逼她一起离开。

    阴夺魂却挣开他的箝制,控诉的声音直接且具杀伤力:“我不要!如果不是将我视为平等,只将我当作是需要人保护的陶瓷娃娃,那你和他有什么不同!”

    她的控诉如同巨石,轰的一声在两人之间砸出一条裂缝,在原本已有芥蒂的缝隙中造成大得难以修补的伤痕。

    沉默,已成他们之间唯一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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