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鬼的海凄_一长狼鬼的海凄高云非宁狼鬼的海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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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长狼鬼的海凄高云非宁狼鬼的海凄 (第2/3页)

地蹲下身来,双目炯邃,在一张张年轻且惊惧的脸容上穿梭,最后淡淡停驻在那张几无血色的白脸上。

    扁不够充足,但她的雪肤彷佛能溢出莹色,澄透得连肤底的血筋都隐约能见;姑娘的唇生得极美,虽说此刻抿得有些紧,但红滟滟的两瓣,似要泛出丰美汁液,仍教他的目光多停顿了会儿。

    安抚地拍了拍挤在身旁的女孩儿,她扬起如玄玉般晶透的眸子,大胆地迎视他。

    见男子套着粗布黑靴的大脚踩在木牢上动也不动,她终于挪动身子,小心地移向他。

    “阿女jiejie,别过去。他他、他说不准也要脱裤子撒尿,你躲好呀,别被淋臭了。”几个小姑娘又快哭了。

    她回眸抚慰一笑,再次扬起脸容,透过木条格子瞧向他。

    一时间,她看不清楚他的长相,只知男人肤色黝黑,古铜色的赤裸上身肌块分明,便如每一个她所见过的船工水手,长年曝晒在烈阳底下,刻画出超龄却又深邃的风霜。

    然后,她瞧见他低垂的深瞳,黑幽幽的,她左胸忽地一震。

    四目静凝,评估的意味有些儿浓,她淡淡启唇…

    “我们需要清水。”她的倭语说得不错,见男人毫无反应,又道:“你可以不给食物,但我们需要干净的水解渴,若是我们当中有人因无水可喝而病倒了,对你们绝无好处。”

    这些海寇把人当作货物买卖,特别是花样年华的汉家姑娘,一运往海外,上了所谓的人rou市场,往往以金论价。她偏不信这样还讨不到一碗清水。

    可…这人聋了吗?

    他刚不是才同人说过话,怎地现下装聋作哑?

    雪容微微困惑,她唇欲掀,男人却在此时有所动作。

    就见他抓住捆在木牢上的铁链使劲一扯“喀啦”作响,铁链没断,却被他整个扯下,连带断了不少根木条。

    “咦?!哇啊…”底下的小姑娘们全瞪大眼张望着,忽地木屑散落,又赶忙展袖掩头。

    苞着,他掀开木牢那片残破的门,扛起一只木桶沿着阶梯爬下,那木桶颇为沉重,他将它立直搁在脚边,然后双臂抱胸,居高临下地注视着适才开口跟他讨水喝的姑娘。

    他站得极近,再加上舱顶不高,姑娘尚能直挺挺地立在面前,他却得垂首弯腰,那姿态自然地朝她迫近,幽目闪动着异光,别具深意地打量着她泛白的青衫,以及用青布包裹紧密的缠头。

    她的发整个藏在头巾里,额颊澄透,眉与睫纤细浓密,那纯黑毛色在那张雪脸上显得格外清晰。

    姑娘的一双润耳整个露在头巾外,秀秀气气的,形状美极,未别任何耳饰,但左边的耳骨上却有一颗朱砂小痣。

    她宁神稳住呼吸,可男人近在咫尺的黝黑脸庞突然贴凑过来,他的唇还差些吻上她的颊。

    “阿女jiejie?!”

    “哇啊啊…”“呜呜…”

    她没失声尖叫,仅退了一小步,眸中虽现慌意,瞬间已掩饰过去,倒是那几个小姑娘以为她要被恶人给欺负去了,抱成一团哭得泪涟涟。

    男人用大拇指弹了下挺鼻,淡淡地道…

    “你很香。”

    “可惜你很臭。”此话脱口而出,她左胸不禁一缩,有些讶异自己竟说出如此孩子气的言语。

    瞬也不瞬地瞅着男子诡谲的神态,她着实猜测不出对方的意图,心在他肆无忌惮的注视下越跳越快,见他踏前一步,她冷着声道…

    “别过来。”

    那对幽眸一烁。“你想,我会乖乖立住不动吗?”问话间,他往前再踏,把她逼得又退一步。

    她雪颚微扬,端着姿态。“若你够聪明,就该如此。”

    “美色当前,不好好享受才是笨蛋。”他说着倭话的语调微哑,彷佛带着一丝玩味,但神情冷淡,实在猜摸不透他的想法。

    他未免…站得太近了。身后便是船板,已无路可退,更何况,她也不愿一而再、再而三地示弱。

    她清冷地望着他,那冰嗓虽轻却凝,沉静地道…

    “我知道汉家姑娘可以卖到极高价钱,但…倘若破了身,已非完璧,那价钱便一落千丈,值不了多少。”胸脯起伏甚是明显,澄颊因提及此话题而自然地在幽光下染晕,她镇静地拉长呼吸,再语:“你别动我们任何一个。”

    姑娘的语调到底细柔,像在劝戒着一位相熟友人,可瞧那五官却又不是,如此地冷淡自持,拉出天壤之距。

    男人盯着她半晌,峻唇勾勒,突地天外飞来一问…

    “你叫什么名字?”

    闻言,不只她双眸瞠圆,连一旁挤成堆的小姑娘们也瞪大眼、张着唇儿,因他适才说了句字正腔圆、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汉话。

    “阿女jiejie,他、他他他是汉人吗?”小姑娘们稀奇地挑眉。

    对峙的两人谁也没开口,突然,像要捉弄她、看她惊慌失措才顺心似的,他的脸再次倾近,唇差毫厘就能碰触到她的雪颊。

    她轻喘了声,听见他如潮浮动的低嗓,在耳边漾开…

    “阿女…是你的小名?”

    他的五官虽冷,唤着姑娘小名的语气却如情人间的呢喃,热气喷上霍玄女一向冰凉的肌肤,心一震,她寒毛瞬间竖起。

    退无可退,她微微侧开身子,鼻间净是他的气味,混合着大海、日阳、汗水和男性的味道,不好闻也不难闻,就是一种全然异于柔软女性的味道,让她有些儿心慌。

    然而,会有这般不寻常的反应,连她自己都感到莫名。

    海上儿郎,她遇过不知凡几,对于他们粗犷、不修边幅,甚至是野蛮、粗鄙的外表和行径,她早能自在旁观,不受扰动,这不知打哪儿冒出的男人,实在没理由影响到她。

    男人得寸进尺地低笑…

    “我年纪比你长,不用喊jiejie吧。阿女?”

    “你好男不当,却与倭寇蛇鼠一窝,在海上夺船越货,还不时騒扰沿海百姓,烧杀掳掠、无恶不作,你想唤我jiejie,我可不敢认这样的弟弟。”她语气一贯轻淡,仅微促的鼻息透露出内心波动。

    他深深看着她,斜飞入鬓的浓眉淡挑。“没想到还能劫到你这般好货,瞧来,和倭寇混作一气,能得好处也不少。”

    吓也吓不怕,还有胆子指责他,兼之损人不带脏字,小脸净白得像是雪玉雕琢出来,透着近乎圣洁的润光…这样的“货色”着实难得,奇货可居哪。

    蓦然间,他粗糙掌心抚上她的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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