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娘子风流夫_2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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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了…周末就要结束了,大家过的怎么样,想想明天的忙碌,夜夜就有些后怕了,呼呼,周末总是过得特别快…今日二更,感谢大家无私的出票留言,庆祝周票过百,总票过千,欢喜…

    *

    周旋于众人之中,我的心里却没有一丝娶妾的欢喜,待到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我的心里却是异常的烦闷了,在大家闹完洞房之后,我竟然丢下新娘子直接找了个要出去透透风的烂透了的借口出了去…

    其实我的心早就飞了出去不是么,或者说我的心从始至终都留在了她的身上没有带走,一走出新房我的步调就失去了往常的冷静,急切得不一般…

    穿廊过桥,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回去,但是我的新却带着我往反方向走去,借着朦胧的月色和寂静的周围,我似乎看见了也听见了不该看和听的东西…

    我的拳头被攥出了印子,我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站着,在那一刻我完全就成为了他们的局外人,我站了好久,他们都没有放开,我可以看见她殷红的醉脸,可以看见她眸子里的流光,可以看见她一身的柔美,甚至可以看见她发颤的肩膀…

    在他的怀中,她待了好久,久到我想一手掐死他,那个被我称之为表哥的男人,那个敢对自己表弟妹下手的男人,我咬牙切齿,但是他们居然是那么的肆无忌惮地调笑,我气,我恼,我愤,我狠,更多的还是看不见闻不到的酸涩…

    “少爷,您怎么在这儿…”丫鬟春园的一声惊呼惊醒了亭子里的两个人,我看见了她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慌乱,这让我心中的怒气越演越烈了,而他居然抛下她公然消失,我暗笑…

    她对于我的出现有诧异有惊慌但是唯独没有自责,这让我很是心里不舒服,难道她不该为自己刚才的行径解释么,我愤愤地开了口…

    但是她的回答却是让我更加愤怒了,什么我洞房花烛害地她独守空房她要自求多福,狗屎,难道她还要在我洞房的时候也和别的男人洞房不成,她把我当成了,专门戴绿帽子的,还是她嫌我不够风流名声不够远播,她也来风流一下为我充充场面…

    我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不顾一切地吼道自己是疯掉了才会抛下新娘子来这里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你情我愿,而我还要极富情趣地一边观赏一边喂蚊子…

    她一怔,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而我更是诧异,第一次如此撕心裂肺地将自己的感情说出来,她的表情让我的心里一凉,难道我就这么不受待见不成,我愤愤地甩开他直接大步离开了,这一夜我没有碰新娘子…

    人人道我风流,我却知道自己是个为情痴狂的痴情种,谁都知道我们慕容家从来都是一夫一妻的,可谓钟情世代,可惜我的行径除了让整个皇城跌破眼镜之外更是让我的舅舅和皇上cao心不已,可是我不在乎,我不是离开女人就活不了的男人,也不是个下半身变态的男人,跟我暧昧不清的女人数不胜数,但是跟我上床的女人屈指可数,除了悠儿和曾经背叛过我的几个女人外,我的心和身便再没有对任何女人打开过…

    曾经我是多么的相信,她或是她是个多么美好的女人,为了她我可以放低身份将她从青楼里赎出并许诺过她慕容夫人的身份,但是结果呢,结果是什么,是她的背叛,第一次我心伤了,那个女人叫如月,是我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伤我最深的一个女人,那个时候我只有十六岁,正是男女之情朦胧的时候,而她是舅舅为我找的教授我房中之术的女人,我给了她我所有的第一次,但是换来的是什么…

    因为她我的心关了,直到她的出现,她善解人意,通晓情理,尽管是未亡人,但是我却被她软化了,仅仅一年的时间,我的心就为她打开了,舅舅说她不适合我,为此我还和舅舅大闹了一场,甚至还差点决裂,但是为了她我义无反顾,因为她长的好像母亲,看起来柔软其实却是底子里坚强的女人,她可以让我落寞孤独的心得到安慰,所以我一头扎了进去,完全忽略了她长我八岁的事实,她是舅舅好友的女儿,名唤一秋…

    结果她依旧离开了我,可怜我居然还被蒙在了鼓里,最后一次见她竟然是在她改嫁做续弦的婚礼上,若不是舅舅在场,我一定会疯掉的…

    而她,悠儿,有如月和一秋两个人的影子,但是我却如何都无法对她放上任何的感情,不管她是不是狼君被派来的暗哨,我都只是以一个风流子的性子去面对她,从不展露自己一丝一毫的情感弱点…

    但是颖儿呢,她对于我是什么,而我对于她又算是什么,这个问题我一直都不敢想也不敢问,我甚至开始故意地让自己逃避这份没有安全感的感情,并时刻虐待自己的感情,用虐待后的伤痛掩盖自己那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心房,让它在疼痛中永远不要复苏…

    我一再欺骗自己,为了慕容家的仇恨我不能有情,但是事实上真是这样么,我扪心自问,事实上是自己在无时不刻的恐惧着,那种拥有之后的失去的伤痛有谁可以懂,与其拥有后再失去,我还不如叶不沾身,在纷乱的女人眼神中用虚假的自满和洒脱来掩盖和忽略自己的心,的眼,的情…

    我承认自己是感情上的懦夫,打从遇上颖儿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是感情下的俘虏,明明讨厌那种痛心的感觉,却偏偏对这种感觉如罂粟般不可懈怠,我怕是疯掉了,还是被自己虐得麻痹的双眼和心房,抑或是被情这一个字给压傻了…

    我无法问清自己或者说不敢看清自己,所以我只好让自己藏在鸵鸟中更加疑问重重,也让她跟着疑惑深陷,并在忽远忽近中无法捕捉我的心跳…

    然后在不同的两个地方,有着各自的伤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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