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魂格格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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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4页)

痛的低泣,你如何能将自己全盘给我?”

    “可是…可是…嬷嬷说第一次…”

    “你的嬷嬷说的是正常的女人。”他倾身亲吻她的嘴角,冷冷地打断她的话。

    宁儿摇头,大力闪开他的唇。“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正常的女人?”就为了她不能欢悦的呻吟?

    “没错。你的生理反应异于常人,你无法回应男人,乃至于接受男人。”

    “但…你进入我的身体,是不争的事实吧?”宁儿一瞬不瞬看着他,眼中充满委屈的怨恨。“你凭什么这样嘲弄我,你在我体内来来回回,不知多少遍,我一直忍气吞声的…”

    她霎地煞口,错愕地捂住自己的嘴。忍气吞声…天啊!

    她自始至终都在忍受他…“发现了,小格格?”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就像一头残酷的豹子占领我,紧紧地限制住我的行动,强迫我赤裸裸地迎接你,我觉得可怕、痛苦、无助,总而言之,你令我打从心里害怕。”

    她坦然地倾诉出心中的冲击,想着什么就说著什么,她不懂保留,也不要保留。不说明白,他如何了解她的心呢?

    “那么你希望我怎么待你?像哄小孩一样哄你入睡,是吗,小格格?”

    他阳刚的俊脸尽是冷言冷语的鄙夷。

    “不,不是!”她急忙否定。“虽然不能马上,但我一定努力去取悦你…”“取悦我?呵,不,我甚至怀疑你有没有资格坐在这里跟我说话。”他冷睇的目光突然锁住宁儿善良的面容。“你究竟是谁?”

    他的声音像一把利刃直接刺入她的心脏,宁儿的面容瞬间惨白如纸。“我…我是你的妻子,淳亲王出嫁的女儿啊!”“一个尊贵的格格,会有一双粗糙的小手?”他冷不防扣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向自己。“你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何以能瞒天过海嫁进华顺王府家的大门?”

    耙愚弄他,好大的胆子!

    “我…我…”

    宁儿震惊得无以复加,整颗脑袋瞬间被掏空。

    不,不应该是这种结果。

    她应该还能骗上一段时间的,至少说服大家认定她就是他贝勒爷要娶的妻子。如此一来,就算被揭穿,情、理、义再加上舆论,他都不能对她这个拜堂妻子太绝。

    而现在,太快了!大婚当天,还过不到一更天,她就被识破,她的计划怎么办?

    “你是一个拿惯水盆服侍人的下人,我说得没错吧?”

    “我…我是淳亲王府喜宁格格,请你…请你不要羞辱人…”

    她断断续续的字句,理不直气不壮,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何以说服得了她口中的豹子?

    豹子善于观察、追捕,不是吗?“强辩。下人就是下人,穿上龙袍也变不了皇帝。我听上贵王府提亲的人说,当天有个娇生惯养的格格暴跳如雷地浇了他们一头热水,大发脾气喊她不嫁!恐怕,她才是我要娶的格格?”

    宁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只见他气魄冷沈,目光犀利,完全亲近不得。

    “不…不是的…真的不是!”她惶惶然地匿喃著,却不敢看他的眼神。

    “淳亲王?何悔婚,我不清楚,可能听见了什么,可能知道了什么。不过我倒是肯定一件事,像那种没大脑的格格,绝不可能想出这种狸猫换太子的计谋来,一个不愿出嫁的傲慢格格,一个贪恋权贵的卑贱丫环,如此一来,耍心机的就是你!”

    宁儿的表情有如遭人当面掴了一耳光。

    “卑贱…我真的那么卑贱吗?我认真地在过每一天,认真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为什么你们都要看不起我的身世?我哪里做错?哪里不对了?”

    她几乎是逃离他似地蹒跚后退,撞倒了凳子,绊倒在地。

    膝盖擦破了皮,掌心打进桌角,却不觉得疼。

    “谁说丫环就一定贪恋权贵…就一定耍心机?”她的眼睛湿了,湿得毫无知觉,湿得寒心孤寂。“不,我不是…我不喜欢当格格,我不喜欢当你的少福晋,我不喜欢穿著金镂丝织,却必须心惊胆战等著某一天死亡的来临。我只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儿,难道这也有错?为什么我就该卑贱?我也是人啊…”她像一头被激怒的野猫,被踏中尾巴而张牙舞爪。然而夜一黑,却只能躲在暗巷中发抖藏匿。

    炜雪定定地、静静地审视她许久,一种渴望去保护的不明感,在眼前集结成一个共鸣点。“起来,你浑身都是伤。”

    他走上前去,岂料他的手才碰了她一下,她立刻怯懦往后缩。

    “不要!被了…我受够了…你们这些尊贵的皇亲国戚都一样,要杀我之前,还必须鉴定我的血是不是够格染红你们的刀。走开、走开!”

    她抱住自己的腿,在地上蜷曲成一团小人球,一张小脸泪汪汪地埋进两膝间。

    “这是你的真心话,还是博取同情的一贯伎俩?”

    他一面残忍试探,一面判断那张泪?的真假虚实。谁舍得把一个美丽可人的新嫁娘,硬是欺负成柔肠寸断的小可怜?

    他万般不愿,更有股冲动想哄她、疼她,但也不愿做个受骗的冤大头,至少在弄清所有问题之前。

    宁儿蒙头大摇,拥紧脆弱不堪的身躯。“不是…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个没有娘疼、没有爹爱的下人,凡事只能偷偷可怜自己,这就是我…行了吧?”

    此刻,她再也乐观不起来,再也笑不出来,只想发泄心中好多、好多的苦楚。

    她不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个性,她懂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懂什么时候要笑,什么时候要卑微低下,她什么都懂。

    包懂得在受伤害的时候,可以大叫好痛,却不能说有多严重,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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