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剑_第六章荣任教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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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荣任教习 (第5/7页)



    夏云峰大喜过望,说道:“好,好,屈老哥从现在起,就是敝堡的总教头了,任师傅、诸师傅,你们不打不成相识,就陪屈老哥到宾舍休息去吧。”

    屈一怪连忙摇手道:“堡主不用客气,在下今晚住在一处破庙里,还有些随身东西,留在那里,明日一早再来贵堡就职吧2”

    夏云峰点点头笑道:“如此也好,明日一早,兄弟恭候屈老哥大驾了。”

    屈一怪拱拱手道:“在下那就告退了。”说罢,口中发出一声大笑,一道人影,随着笑声冲天飞起,眨个眼的工夫,但听笑声摇曳,已经去得甚远。

    夏云峰右手一挥,但见左首墙头,同时飞起两道人影,疾如流星,一闪而逝。范子云心中暗道:“原来夏伯伯在墙头上早已埋伏了人,他们一定是追踪师傅去的了。”他对师傅的武功,已经有了极大的信心,当然不会替师傅担心,他心中啼咕的却是师傅答应夏伯伯担任夏家堡总教头的事。

    这是一种心理上的矛盾,他自己住在夏家堡,而且夏伯伯又对他视如子侄,但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师傅不该当夏家堡总教头的,有什么不对,他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大大的不妥罢了。在他心里,总觉得夏家堡总教头不该是正人君子干的,这也许是受了紫玉的影响吧?紫玉说过灰鹤任寿是白鹤门的逐徒,他和断魂刀诸一飞,都是江湖黑道的凶人。他们都当了教头,物以类聚,名门正派中人,还有谁肯干总教头?

    夏云峰说服了屈一怪,似是甚为高兴,一手拍着范子云的肩膀,含笑问道:“贤侄,今晚你怎么发现屈一怪的?”

    范子云方才看到墙头飞起的两条人影,不知他们是跟随夏伯伯来的?还是早就埋伏在墙头的?因此回头道:“小侄本已睡了,睡梦之中,忽然听到一阵哨子,小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纵身上墙,想听听方向,哪知就在小侄纵上墙头,哨声忽然停了,再也听不到什么?小侄只好回来,就在走近花架之际,却被屈师傅一把抓住肩头,问老管家的下落…”

    夏云峰道:“你本来就认识他?”

    “不认识。”范子云道:“小侄只是在渡口见过他一次,老管家要小侄称呼他屈师傅。”

    “唔。”夏云峰口中唔着,忽然回头道:“金管事。”一名青衫汉子急忙答应一声,趋了过来。

    夏云峰一手捋须,说道:“老夫已经来了半天,怎么不见在这里伺候的使女?”

    金管事忙道:“丫头们也许是睡熟了,属下这就去叫她起来。”说罢,急匆匆的往屋中奔去。

    夏云峰举步走入起居室,范子云也跟着走入,早有一名堡丁迅快的在屋中点起灯火。过了好一会,才见金管事扶着一个头发披散,衣衫凌乱的少女,从屋后走了出来。夏云峰坐在上首一张椅中,目光一注,问道:“金管事,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狼狈的青衣少女正是紫玉,这时已走到夏云峰的面前,外的跪了下去,说道:“小婢叩见堡主,小婢该死…”

    金管事同时躬着身道:“回堡主,紫玉是着了人家的道,是小的从床下找到的,她手脚被捆,嘴里也塞着破布…”

    范子云看得心头暗暗一惊,忖道:“她是什么时候被人制住的呢?”

    夏云峰目中神芒飞闪,摆了下手,命他住口,一面朝紫玉问道:“你叫紫玉?”

    紫玉跪在地上道:“是。”

    夏云峰道:“你是什么时候被人制住的?”

    紫玉想了想才道:“回堡主,小婢也记不清了,好像是…前天早晨…”

    “前天?”夏云峰转过头来,朝范子云道:“贤侄,这两天,没人伺候你么?”

    范子云也大感意外,迅速忖道:“如此说来,那前晚负伤,和今晚带自己去救如玉的紫玉,都不是真的紫玉了。”一脸惊异的道:“有的,这两天替小侄沏茶,装饭的,明明就是紫玉。”

    “晤。”夏云峰一手持须,点头道:“老夫知道了,好,紫玉,你起来。”紫玉俯首应“是”,缓慢而艰难的从地上站起。

    范子云故意流露出意外之色,问道:“夏伯伯,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夏云峰一手捋须,微微笑道:“这自然是有人制住紫玉,冒名顶替的了。”接着朝紫玉一挥手道:“你去休息吧。”

    紫玉躬躬身道:“多谢堡主,小婢告退。”

    范子云故作不解,又问道:“那为什么呢?”

    夏云峰含笑道:“贤侄年纪还轻,江湖上的事,你还不懂。”站起身道:“时间不早,贤侄也可以休息了。”举步往外行去。

    范子云一直送到院门,方始回转,跨进起居室,一手端起烛台,走近房门,推门而入,突觉一股轻风,把手中烛火吹熄。范子云练过几年玄门内功,自然立时分辨得出这股轻风,并非天风,而是发自一个内功相当精纯的人的掌风,他故意把掌风发得很轻,所以极像天风!心念迅速一动,立即后退半步,沉声喝道:“什么人?”

    他本可目能夜视,但烛火骤熄,等于由亮处走入暗处,一时之间,目光未能适应过来,所以看不到对方人影。只听房中人低声说道:“徒儿,是为师。”

    范子云听出果然是师傅的声音,不觉惊喜的道:“是师傅。”急忙走入房中,正待取火点起灯烛。

    屈一怪低声道:“徒儿,不可点灯,咱们就这样说话,免得有人注意。”范子云应声“是”,就把熄去的烛台放到桌上。

    这一瞬间,他目光已经恢复过来,果见师傅坐在临窗一把椅子上,这就走了过去。屈一怪伸手指指他旁边一张椅子,说道:“徒儿,你也坐下来,为师有话问你。”

    范子云依言坐下,问道:“师傅要问什么?”

    屈一怪道:“为师要问的,老管家究竟如何死的?”

    范子云惊异的抬眼望望师傅,说道:“老管家确是中风死的,那天晚上多喝了几杯酒,吐得很厉害,后来就死了。”

    “吐得很厉害?”屈一怪目中射出了光芒,问道:“你把当时情景,详细说给为师听听,不可有一点遗漏。”

    范子云就把那天晚上,自己已经睡了,如玉前来敲门说起,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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