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朝美女_董小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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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小宛 (第5/7页)

调着呼吸,静静让汗浸湿他俩的皮肤。他俩都不想动,累、又倦,都夹杂着高潮后的轻松;他俩只想眼睛一闭,让高潮在半梦半醒中消退…

    转眼已是中秋,这天冒疆夫妇陪同老夫人,在水绘园沉烟亭玩月酌酒后,才回房安歇。

    夫妇俩上床休息就寝,冒疆想起一桩心事,想请夫人(苏元芳)从中相助。

    他又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苏夫人一再催促相问,冒疆才将在苏州与董小宛相识、她又是如何的多才多艺、在南京如何忤触权贵,才避祸苏州息影安身,又想脱离苦海择人而事,而自己也当面应允的事说了一番。

    苏元芳也是明理贤淑的女人,当场便答应在老夫人面前圆场,以玉成其事。冒疆一听夫人应允,喜出望外,翻身便给予一个深情的热吻;苏元芳也热烈的响应着。

    冒疆将舌头深入苏元芳的口唇,用嘴吸吮她的津液,右手一面抚弄两个乳尖,左手一面将她的睡袍褪下。已届中年的苏元芳,虽略显丰腴,但肌rou仍因保养得当也雪柔白,微微下垂的rufang上面,一圈深色的乳晕顶着发胀的rutou。那簇黝黑的绒毛茂盛浓密,隐约可见凸出的rou核微微湿亮。

    冒疆伸出手指抚弄着凸出的rou核,苏元芳微微地颤抖一下,气喘急遽、轻声呻吟着。冒疆接着再将头埋入苏元芳的胸前,用脸颊去感觉她的颤抖,用鼻子去呼吸她的体香,用嘴唇及舌尖去吮弄她的乳尖,让她完完全全地陶醉在这个旖旎的风情。

    冒疆脸贴着苏元芳趐胸的同,有点慌乱地将身上的衣服褪下,然后翻身伏在苏元芳身上,用双手撑着身子,和她互相凝视着。这时候的苏元芳,清丽的脸蛋泛着一缕嫣红,却显得更加娇媚。虽然是日见夜对的熟面孔,但冒疆总是觉得在床上的夫人,与在平常的夫人,真是天壤之别。正是所谓的“白天真贤淑;夜晚成荡妇”

    苏元芳配合着将双腿张开,让冒疆位于她的双腿中间后,再蠕动身子让yindao口撑开,便伸手扶着挺硬的roubang,对准她湿润的阴户,微微一挺下身,冒疆的roubang应声而入了半截。冒疆到进入她柔软而温湿的yindao中,便觉得yindao有一股蠕动,仿佛在咀嚼一般,压迫roubang的舒畅,立即窜向全身。

    冒疆缓缓地抽送着,yindao壁虽然有点宽松,却使guitou感到顺畅的快感,随着每一次将yinjing整支插入时,可以感到她因兴奋所发生的颤抖,以及她轻细的喘息;而冒疆逐渐加快抽送之势,她的呻吟也逐渐大声,床脚也“吱吱呀呀”地应和着。

    虽然时置中秋,夜凉若水,但苏元芳在娇柔而急促地喘息下,脸蛋上却沁出微小的汗珠;而晃动的rufang也滴满丈夫流下的汗珠。苏元芳rufang上的蓓蕾更像是指尖似地,在冒疆的胸膛上前后轻触、磨擦着。

    突然,苏元芳紧紧的抱着丈夫,全身剧烈的抖颤起来,把下身挺得高高的,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喉咙深处的哼叫声。冒疆感觉到roubang被阵阵热潮团团围住,知道夫人已达高潮,把精门一松,剧烈地冲撞了几下,便在抽、颤抖中如轰然爆发般的射出nongnong的jingye。

    初冬的一日,婆媳俩谈起祭告宗庙之事,苏夫人趁机在老夫人面前提起董小宛。说董小宛虽是秦淮歌妓,却也是冰魂玉魄、洁身自爱,而又熟娴文墨,现在公子面前也需奉侍砚席之人,想让她留在书房照顾公子,协助媳妇料理家务,如此这般讲了一遍,老夫人原就疼爱儿子,见媳妇又帮忙疏通,更乐得应允了。

    崇祯十三年(公元一六四○年),元宵刚过,冒疆在苏夫人的协助下,准备了几百两银子的盘缠、和赠予董小宛的首饰,准备前往接赎董小宛。

    但天有不测风云,当冒疆准备启程赴扬州时,突然接到父亲由京城紧急送来的家书。原来父亲被人以借刀杀人之计陷害了,信中说到:“死于贼手,倒无遗憾。只怕蒙冤而死,死得无名。”又嘱托冒疆事后要:“善侍其母,勤奋上进,忠君爱国,无辱家声。”冒疆本是个孝子,见父陷于危难之中,便只身赴京上书救父。

    冒疆得助于父辈朋友之助,得以朝见龙颜。他面对天威也毫无惧色,一篇篇的奏章倾动整个朝廷,最后感动的崇祯皇帝降旨彻查,使得真相大白,而父亲冒嵩才得留任原职,不必罢官入狱。

    待冒疆回到家乡,又遇上母病,又待母亲完全康复时,却是腊尽春回了。日近端阳,冒疆才有机会与苏夫人商议赴苏州,寻找董小宛,因为与董小宛约订相会之日已过期了,不由得冒疆心急如焚。

    冒疆一到苏州天色已暗了,冒疆马不停啼的,摸着黑寻往董小宛住处,一路探得她自从杭州归来后,便因丧母而抱病在家已有两旬。冒疆听后既惊且喜,一到董小宛住处门前,举手就敲门,敲了半天,不见人来应,心中顿时慌张,挥着拳头擂起门来。

    “谁呀?”终于,楼上传来低沉的回音。冒疆赶紧自报了姓名。

    门慢慢打开了,出来一位身着孝服,头发蓬乱,面色苍白的女子。她正是小宛的使女惜惜。惜惜见了冒疆抽抽泣位,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才长叹一声:“冒公子,你…来迟了。”

    冒疆当即目瞪口呆,立即抢步跨入门内,跑上楼去,只见外间残灯无焰、杂物零乱、药铛狼藉,不由两腿发麻,泪如雨下。进得房内,掀开帷帐,只见董小宛僵卧在床,面色如纸,呼吸微弱,已是奄奄一息。

    冒疆不由得一阵心酸,一下子扑到小宛身上号啕大哭起来:“小宛啊!我负你呀,我来迟了!”边哭边诉,痛不欲生。

    董小宛恍恍惚惚在冰水中行走,突然听到有人呼唤她的名字,倦眼微睁,想不到日思夜念的人就在眼前。惜惜见董小宛苏醒过来,连忙递过一盏参汤,由冒疆给董小宛一口一口喂了下去。

    董小宛因为等不到冒疆的人,急得近二十天来粒米不进、滴水不沾,而且医药无效。这时却一下子坐了起来,冒疆忙把上京救父耽搁京城、母亲病危临床服侍,以致负约失信期的事说给小宛听。小宛听到他一番叙述,才知公子并不是负心之人,深夜来访也足见其深情厚爱,于是又对冒疆燃起了希望。

    俩人用过惜惜煮好的红豆香粥,无尽别情离愁谈了起来,直到寒山寺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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