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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在酒精的催化下又回来了。“我好喜欢你…为什么我非要这么喜欢你不可?都二十九岁的人了,还忘不了最初喜欢的人,真的好丢脸…”她哭着说完,倒在他怀里。

    章为晔抱着她,神情随着她的话而波动,极讶异地睁大了眼。然而当他开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说出那些震撼他字句的女人已倒在他怀里昏沉的睡去。

    他只好叹息,将她抱起放至床上,粗糙的指轻轻抚过她柔嫩的脸。她哭得双眼红肿,鼻子也泛红,纤长的睫毛沾着泪水。他望着,内心身处有股暖意流淌而过,驱使他在这一刻不自觉低下身子,吮去她眼睑上的泪珠。

    那是一种微咸的,却又很甜蜜的滋味。

    你到底爱不爱我——她那在nongnong醉意下抛出的疑问,此刻在他脑海隐隐浮现。

    而当时在她周围的朋友起哄前,他想说的又是什么?他又能给她什么样的回答?

    也许,那个答案早已在这些年蛰伏在他心中,呼之欲出。

    章为晔的父亲是鼎鼎大名的立委。

    他知道父亲在选上立委前曾任政府官员,而在更早之前则是个生意人,至于详细的状况,他并不清楚,因为,他是情妇的孩子。

    本来章家的一切都和他无关,可是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却因父亲的元配不孕,使他不得不离开母亲,回到章家。而在那里,他被迫以比其它同龄的小孩更快的速度成长,因为他提早面对了什么叫作人情冷暖,什么又叫作人性。

    所以,他喜欢植物。

    因为植物和人类不一样,他们说不出那些刺耳得几乎扎人的话语,也不会以那般冰冷的目光看着他,更不会在人前待他温柔得好似己出,背后却想尽方法让他痛苦。

    植物很纯粹。

    就和吕书侬当年看着他的目光一样,干净、美丽得令他心动。

    一开始,尽管他知道自己在身分上的特别之处,但应该还不至于到这种长期引人关注的地步,再说对方没有表明意思,他也索性不理会,然而,那道视却一天比一天还要强烈,终于到了令他不得不在乎的地步。

    后来他才发现,那是一个与他同年级的女生。

    当时他最常照顾的花圃背后是学校的图书馆,而她总是坐在靠窗的位子。她没有明目张胆地直望着他,只是每当他感觉背后有道视线时,总会好巧不巧地发现那个女孩子的身影。

    到底要怎样才可以确定呢?就这样思考着这个问题,于是有一次他终于不顾一切抛开手中的种花工具,迅雷不及掩耳地步入图书馆,然后坐到她面前。

    就算是错觉也无所谓,他只是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罢了。

    “你…”吕书侬脸上的表情又惊又恐,呆望了他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怪异,连忙又低下头去,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

    章为晔就这样瞧着她。那时的她没有染发,黑色发丝微微垂落在她白暂的颊畔。她双颊发红,表情很明显的不自在,大大的眼转来转去,就是没放在她面前的那本“新手种花入门”上头。

    “我很喜欢花…该怎么说…呃,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种花要拔掉花苞和叶子…啊,我mama也种了很多兰花,以前是为了赚钱,不过后来种着却种出兴趣来了…呃,你…”“黄金鼠。”

    “呃,啥?”她叫了出来,这才想到真正重要的话她竟一个字也没说。

    章为晔只说了这三个字便起身离去,吕书侬一肚子莫名其妙。

    “啊!”她叫了出来,这才想到真正重要的话她意一个字也没说。

    只可惜懊恼的她没有看到,此时的章为晔脸上正浮现一种花佛确定了什么似的,很满意的表情。

    他不是笨蛋,尽管没有直言确认,但藉由她平日总望着他的举动和主动提出花木的事,他心中便已有谱。

    老实说,被那样纯粹的目光注视并不令他觉得厌恶。自小的好友知道这件事后,还笑他肯定是太缺乏爱,所以才这么喜欢被人关注。他嗤之以鼻,那又怎样?她喜欢他,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于是他就那样确信地等着她来向他告白,可是等了一学期、等了一年…等到都要毕业了,最后却是他忍不住主动来到她面前,问:“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但直到最后,她仍是杆在那儿红着脸,什么也没说。

    然而,她却在这三年的时间悄悄地占据了他的心…

    “你果然是喜欢我的。”直到多年后的这一刻,章为晔好不容易确定了,注视着她,未曾察觉自己的脸上浮现出安心之色。

    隔天一早。

    “头好痛…”吕书侬呻吟着在床上翻了个身。她皱眉挤眼,刺目的阳光自窗口射入,逼得她不得不早些和周公道别,哀叫着醒来。

    “你醒了?”

    她眼神涣散,头痛欲裂,但本来眯着的眼却在呼见他的声音后瞠大。

    “你你你…你怎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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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为晔皱眉,看见她吓得缩在床头,伸手爬梳头发整理仪容却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声音一沉“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吕书侬还是十分茫然。

    她只记得自己昨天和一票朋友欢聚,然后聊到彼此的近况,其中自然包含了她不甚如意的感情事…

    “好痛!”想到这儿,她宿醉的脑袋开始发痛,面色惨白。“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章为晔没有说话,见她当真一点也不记得了,他脸上表情凝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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