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凄番外篇II_感情篇当他们成婚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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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情篇当他们成婚后 (第4/7页)

何还要掌握朝中动脉?冬故,你也不笨,猜猜原因。”

    她认真寻思片刻,低声道:

    “多半是为了避祸,以防被迫回到朝堂。如果你能够掌握朝中局势,它日皇上有了什么心眼儿,你也早有防备,只是,我在想会是谁,心甘情愿为你做事?”

    他笑看着她。

    脑海忽地闪过一人,她脱口:

    “是现任内阁首辅程如玉吗?”

    凤眸璨光为她而亮。“正是他。冬故,你又令我心痒了…好,就这样吧,如果你要随我上幸得官园,得要有代价。”

    “代价?”她就知没这么好的事儿。

    他俯下脸,在她耳畔低语:

    “我老是对你心痒难耐,你对我却无这种感受,这岂不是不公平?我要求的也不多,今晚,我等你,你明白该如何才能让我满意。”

    “…”寒毛一根一根立起来了。

    东方非哈哈大笑,送她出门后,徐步走向前头偏厅。

    “青衣。”

    青衣默默出现在他身后。

    东方非头没回地说:

    “礼都准备妥了吗?”

    “都准备好了。”青衣顿了下,说道:“爷儿,徐公公在宫中地位不比黄公公,您身份尊贵,反送他礼…”未免有失身份。

    “这公公,我在宫中见过,当日他只是个小小太监,今天能让皇上钦点送话给我这个红人,想必也是有几分本事。只要他没在内宫被斗垮,多半明年还会再来传话,先封了他的口,能收作自己人是最好。”东方非沉吟一阵,又道:“太医的葯方子呢?”

    青衣恭敬地递上。

    东方非细看一阵,再还给青衣。

    “去配葯时,顺道拐去豆腐铺,让凤一郎看看。”

    “是。”

    “记得,仔细看他脸色。”

    青衣一怔,直觉抬头看向他家主人。

    东方非抿嘴道:

    “若他不发一语,就坦白告诉他事实,说他家义妹劳心劳力,他想兄妹缘份长久,应该明白怎么做;如果他面露疑色,不知这葯方是写谁,你就什么也别说,随意抓个两帖葯回来应付就好。”

    “是…爷怀疑葯方有鬼?”

    “我虽有才智,但对葯理不通,凤一郎长年注意他义妹的身子,这葯方若是专为调养冬故身子而写,太医精湛的医术可补他不足,他一看自然明白。如果他面露疑色,这葯方八成藏着只顾受孕不顾母体的葯材,而这必是皇上下的密旨。”这份葯方会是哪一个,就得看看这个多疑皇上聪不聪明了。

    东方非进了偏厅,徐公公立即起身相迎。朝中尔虞我诈他得心应手,只分了一半心神在应对徐公公上;另一半心神则在…

    七年之约说短不短,说久也还好,足够让皇上对他的执念冲淡…前提是,朝中有人能深谙“伴君”之道。

    程如玉这个首辅想要干政,却不讨皇上欢心,做起事来中规中矩。如果没有他从中指点,程如玉最终的下场不会好到哪去。

    其实说穿了,是各谋其利,程如玉仰仗他的提示稳住地位,他借程如玉消减皇上的偏执。程如玉请假离京,京师竟然没有半点风声,可见皇上根本不将程如玉放在心上…

    东方非寻思半晌,瞧见在旁的太医,立时转了心思,笑问:

    “太医,皇上的身子可好?”

    “皇上自登基以来,身子大好。”太医恭谨答道。

    “皇上龙体无恙,是万民之福啊,但皇上未登基前,身子赢弱是众所皆知的事,以后还望太医多多注意。”

    “是是,这是下官应该的。”

    东方非故作回忆的讶了声,道:

    “说起皇上龙体,我倒想起前任户部尚书。平日他身体好极,但大病一场后,本爵爷记得…五年,对,病后五年他在上朝时突地倒下,就此走了,不知太医可有印象?”

    太医脸色不敢乱变,作揖道:

    “下官记得。前任户部尚书当时年纪已过半百,加以长年为国事忧劳,所以…”谁敢说,前户部尚书是被东方非玩到累死的。

    “跟他五年前的大病没有关系?”东方非追问。

    “这很难说…下官只能说,前任户部尚书自大病之后,应当长期调养,也许不会这么早就…”

    “那长期调养之后呢?便能如以往一样生龙活虎?”

    “这个…爵爷,这许多事都很难说。人的底子不佳,百病易生,但就算底子厚实,长年劳心,也是在耗损自身性命,这点,爵爷在朝多年应是最清楚不过…啊,莫非爵爷是担心夫人的病?”太医松口气,笑瞇了眼,说道:“爵爷请放心,夫人那不是病,只是底子稍差。夫人有爵爷宠爱,又没什么忧心的事,那自然是无病无痛,长寿绵绵了。”

    东方非嘴角掀了一下,也没有再多问什么了。

    太医迟疑一会儿,瞧见徐公公惊喜地把玩东方非送的玉如意,没在注意这头,他上前低语:

    “爵爷,下官有一事想说。”

    东方非见状,知他必有重要事要说,脸色和缓,客气道:

    “太医直说无妨。”

    “皇上希望爵爷尽快有后…”

    “太医认为不妥?”

    “不,下官不敢,只是…调养这种事总得慢慢来,夫人的底子少说要两年才能打厚…那时再受孕,方为妥当。爵爷如要讨皇上欢心,又要确保夫人身子无恙,不如先纳妾室传宗接代。”他暗示着。

    “太医为东方着想,东方铭记在心。太医回京之后,会如何向皇上禀告呢?”东方非和颜悦色地问。

    太医一怔,立即讨好道:“爵爷要下官怎么说,下官便怎么答复。”

    “在皇上面前,太医岂能欺瞒?就照实说了吧。”东方非笑道:“皇上要我尽快有后,无非是为了让我早日回朝…唉,其实皇上也清楚我娶阮家小姐,正是要阮姓人为我生下子息,真正让我动情的另有他人。皇上心意,东方怎敢不从?请太医回复,东方年岁不小,当务之急是夫人有喜,她身子能不能撑住,倒在次之。”

    “是是,下官必定转告。”

    东方非淡淡补了一句:“倘若我家夫人长久没有消息,这…太医,你的葯方就算是不灵了。”

    “爵爷,下官葯方乃毕生所学,如果夫人没有消息,这、这…”实在不干他的事啊!

    东方非适时接话给了个台阶,叹道:

    “如果连太医的葯方都无效,那也是我东方非的报应终于到头了吧。”

    太医不敢再乱说话,只是暗自盘算,倘若这两年东方非的夫人再无消息,他是不是该穿凿附会,在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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