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相亲惹的祸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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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4/4页)

担心错失精采镜头。

    唐欥的吻愈来愈霸道,使力的封住迟于芠的嘴,狡猾的舌头在她嘴里不住转动,加重的索取她的温柔。

    无法呼吸的迟于芠发出苦闷的呻吟,身子禁不住的瘫软下来,只剩紧圈在他肩上的双手支撑。

    明白她的不适,唐欥离开她的唇,又以强健身躯将她抵在墙面,改以舌尖挑逗,温柔的添着她右耳,再慢慢的滑向颈部。

    这亲密举动惹得迟于芠不住的扭动身子,在她扭动的同时,也连带的挑起唐欥下体的欲望,更紧靠住她。

    唐欥再度以舌尖推开迟于芠的唇瓣,右手沿着她细腻的大腿肌肤,慢慢的向上移动,覆上她的尖挺。

    直到狗腿二人组离开,唐欥与迟于芠两人仍亲吻着。

    迟于芠的甜美令唐欥不舍得离开,更失去那向来令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隐隐有种不安定的讯号,急切的传至大脑,却又无法自抑的深陷进她的柔嫩。

    叮…

    楼梯停在十二楼。

    “小姐,十二楼到了。”服务生说道。

    忙碌的两人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

    “小姐,十二楼到了。”他又说了一遍。

    没人有空理他。

    电梯就如故障般的停在十二楼,呆呆的停了五分钟之久,服务生乖乖的等着粘在一块的两人分开。

    然而一直枯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服务生只好让电梯继续往上走,来到二十二楼--唐欥的房间。

    现在他们应该需要私密的空间。

    “唐先生,二十二楼到了。”

    两人依然不为所动,尽情的亲吻对方。

    又等了五分钟,服务生实在忍不住了,只好拍打唐欥的肩“唐先生,二十二楼到了。”

    唉!电梯总不能就这样为两人停摆下来。

    这时,唐欥才回过神。

    “好!”他又给了迟于芠一个轻吻,随后便拉着她步出电梯。

    “走吧!”

    醉了的迟于芠得到解放后,大大地吸了口气,傻傻的让他牵着走。

    *****

    完全呈现呆滞状态的迟于芠,跟着唐欥的脚步走进他住处。

    占地七十六坪的大房间,有着挑高七米的宽敞客厅,角落摆置了一架大型平台钢琴,另有设计别致的餐厅,典雅饶富风情的书房,三十坪大的主卧室,与十坪的简易厨房,更有着高级卫浴设备与按摩浴白的浴室,还有放着跑步机和重量训练机的小型健身房。

    三面落地窗外,还有个小花园,百花正盛开着。

    宽阔景观窗让室内采光更明亮,又位居高楼,环境十分宁静,窗外不仅能俯览市区的街景,还可眺望远处景色,整个房间只能用豪华来形容。

    终于清醒的迟于芠看着眼前一切,不由自主的瞪大眼,楞楞的问:“这里是哪里?”

    “我住这里。”唐欥边回答边脱下西装外套。

    看见他脱下西装,又解下领带,迟于芠眼睛愈睁愈大,心里也愈来愈紧张,呼吸更不顺畅了。

    “我…我要走了…”她不安的慌张了起来,急促的说。

    见她脸蛋通红,唐欥忍不住低下头,朝她脸颊偷了个吻,笑谑道:“你不感谢我一下再走吗?”

    感谢?思及刚才的吻,迟于芠的脸上立即刷上一层绯红,她垂下头,语音含糊的低声说:“喔…谢谢!”

    “就这样?”唐欥扬高眉,露出诡谲笑容,戏谑问道。

    “不然呢?”她不明白的问。

    莫非他是要…迟于芠脑子不禁胡乱想着。

    唐欥伸手轻捏她的鼻,笑言:“喝杯咖啡再走。”

    “好。”迟于芠竟爽快的答应了。

    她的回答,让唐欥的心脏连跳了两下,心情从未像此时那么愉悦。

    其实会答应,是迟于芠已找到逃离的方法。

    她观察到厨房位于客厅左方,她可以趁他进厨房背对自己时偷跑。

    逃跑、偷溜、躲避,似乎成了她的代名词,她比任何人还清楚该怎么逃,何时可逃。

    “你这边坐,等我一下。”唐欥果然进入厨房,忙着煮起咖啡来,一边问:“你在躲谁啊?”

    迟于芠也退身到门口边,悄悄打开门锁,小心翼翼地回着他的话:“没有啦!一群喜欢恶作剧的朋友。”

    “你好像很怕遇到他们。”唐欥煮咖啡的同时,不忘好奇的继续问。

    “还好。”她打开门,急忙往门外跑出去,连门也不关了。

    “真的是这样吗?”他笑说。“他们为什么只针对你?他们看来比较像要债的,不像是朋友。你是不是欠他们钱?”

    唐欥还不知道自己正在对空气说话。

    “怎么,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好,我就不问。”

    半晌。

    “咖啡煮好了。”

    走出厨房的唐欥看客厅空无一人,随即往寝室、厕所和书房找去,还是没半个人影,最后才发现大门开着。

    “呵、呵…”唐欥自嘲的大笑,没想到她竟然溜走了。这么一来,下回要见到她,不知何年何月了,他不禁有些苦恼。

    “我得先知道她的名字…”他拿起电话欲询问饭店服务人员,正要拨号,忽然想到--自己该怎么问?又该怎么形容她?说她的长相、穿着还是遭遇呢?

    唐欥非常明白没人会听懂他的形容,明白他所指何人。

    了解没人能帮上忙的他,只有懊丧的敲着头,冀望下回能再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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