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相亲惹的祸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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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4页)

”服务生终于松了口气。

    “谢谢!”唐欥踏着稳健步伐走出电梯,忍不住又回头看了迟于芠一眼。

    迟于芠则微笑的挥挥手,送走他。

    “先生,我改到一楼。”电梯门一关,她赶忙说着。

    “好!”电梯又在十五楼停下,正是狗腿二人组。

    她倚着把手侧过身,小心的透过墨镜瞄向两人。

    “先生,电梯下楼,请问你们要到几楼?”服务生朝门外的两人问道。

    瞧了电梯内女子一眼,两人并没有进入,其中一人面带歉意的表示:“不好意思,我们认错人了。”

    “嗯…”服务生头顶冒着不明白的问号。

    “抱歉,我们在找一个朋友。”

    另一人接着解释:“不过,依这样看来,我们认错人了,我朋友身材没这位小姐那么好。”

    他又看向变装后的迟于芠,对她泛出露牙的笑容“我朋友若是穿起你这样的衣服,哪能看啊!”“我可不敢想象喔!”另一人还夸张的打了个哆嗦。

    “我们还是到别处继续找好了。”

    “打搅你们了!”两人陪笑说道,还鞠着躬。

    “谢谢。”服务生不知该回应什么,干脆也跟着鞠躬,朝他们俩道谢。

    电梯门一关上,迟于芠忍不住握紧右拳头,重重往铁制把手一捶,闷闷的说道:“你们两个给我记住!”

    说完,她便两手交握,开始喊痛。

    服务生又是一阵冷汗,今晚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夜。

    *****迟于芠风姿绰约地步入大厅,身材丰腴、上围凸出,加上亮片短裙的火辣装扮,瞬间吸引住众人注目的眼光,均不由自主的发出赞叹声,还有一群可爱的老外睁大了眼,看她看得失神;尤其是日本观光团还频向她挥手打招呼呢!

    眼见如此,迟于芠更是充满信心,举止优雅、神情坦然的走过群众一块的好友与好同事们,还朝他们吐了两口白烟,细长手指轻轻的抖掉烟灰,嚣张的程度所向披靡。

    隐约中,她听见了萧忆瑟不悦的鬼吼鬼叫声,愤怒斥责一群没用的眼线,只见那些人倒是很乖的排排站好,低头不语地忏悔着,没人敢回应,一径地听她发泄。

    迟于芠神情愉悦的走出酒店,虽然在漆黑的夜晚还戴着墨镜,着实有些不搭调,但她终究还是逃了出来。

    她拦了部计程车向舒适的窝前进,放弃停于酒店地下室的车,她深信那儿一定也有萧忆瑟的人守着。

    “咳…咳…”一坐上车,她便咳个不停,不会抽烟的她还学人家抽烟,根本是自找罪受,反而搞了一身臭烟味。

    *****

    站在窗旁的唐欥由二十二楼往下看,心里却想着电梯内那个美丽又大胆的女子的奇特行径。

    他眉头不住的深锁,在心中猜测着。

    那些人到底跟她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躲避他们?他们是债主?仇家?

    “她的味道真好!”唐欥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他惊讶自己会说出这种话来,反省的敲着头“想到哪儿去了!”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亲吻那个女人的感觉真不赖。

    罢回到台湾这块既陌生又熟悉土地的唐欥,面对忙碌的工作与压力,令他快喘不过气来,全然忘了生活的乐趣;然而今晚的奇遇,不仅让他发现这个环境真是令人充满惊奇,不但有着养眼的美女胆大更衣,甚至还主动投怀送抱。

    唐欥开心的笑了“呵…呵…以后要多注意身边的女人啰!说不定还会有艳遇…”

    而迟于芠的容颜早已深植他心坎。

    *****

    “迟于芠、迟于芠…”气炸的萧忆瑟,人还在老远就大喊着迟于芠的名字,愤怒的朝她办公室走来,蹬着地板喀喀作响。

    门一打开,她便嘶吼的问:“说!你昨天为什么又逃走了?”

    “呵…呵…”迟于芠已嘻嘻哈哈的打着笑脸,对上萧忆瑟的恰北北。

    “你这样教我该把脸往哪里摆呢?老是放人家鸽子。”见她那副嘻皮笑脸的模样,萧忆瑟一股不满更是直冲而上,让她的脑子快缺氧了。

    “你别安排不就没事了。”她垂下头,闷闷的说。

    “你也不想想,你突然不见了,我们有多么着急!”萧忆瑟突然改变语调,不但声音变得轻柔,面容也泛起nongnong的担忧神情。

    “咦…”这下迟于芠倒有些不明白了,眼前这个可怕的女子不就是那个一直将她推往危险边缘的人?此时竟关心起她的安危。

    萧忆瑟的转变太快了,一时之间,迟于芠实在很难适应。

    看来,来软的不行,她还是适合用硬的。

    萧忆瑟知晓她的怀疑,马上恢复原样,叽叽喳喳的叨念着:“你看看你都一把年纪了,还不为自己的未来想一想,这样是不行的。”

    “哦…”自己虽然虚长了她两岁,但也还不到三十呀!

    怎么说得她好像要迈入不惑之年一样!迟于芠抿紧嘴,不愿再多费唇舌。

    “想想你都几岁了,老是让人担心。”她一副老mama样。

    “哦…”“你要知道,我萧忆瑟身为你最好的朋友,是不会害你的…”她拍着迟于芠的肩表示着。

    “嗯…”才怪!

    “但是你为什么要这么顽劣呢?怎么说都说不听,唉!”她重重叹了口气,掏出丝质手帕,往眼角轻拭。

    “喔…”是你吧!

    一阵可怕的寂静忽至,迟于芠感觉到不对劲。

    “呜…”萧忆瑟呜呜的低泣着,声音渐渐扩大“哇.....哇…”

    她由气愤怒骂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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