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大人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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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4页)

问题,阴岳不再缠她,回头继续他未竟的工作。

    淇淇看他又窝回电脑前面,咕哝两声,自己回厨房收拾碗筷。

    哪有这么现实的?起码也等到了手再不珍惜吧?

    碗盘刷到一半,她突然醒悟,赶紧做完就可以赶紧“休息”了吧?

    斜身瞄一眼客厅里奋力打字的男人,好像可以渐渐抓到他的思路了。

    厨房收拾完毕,她进房间拿衣服洗澡。

    他的公富非常大,装潢一如他办公室的冷灰色调。这些日子以来,淇淇东加个椅垫,西插瓶花,渐渐的在这男性化的空间里添入一些女性的柔美。

    近四十坪的屋子里只隔了两个房间,一间是主卧,一间是书房。她走进他的房间,从衣柜里抽出一件T恤。这几个月来他的衣服都是她在收的,她已经很熟门熟路。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隐约听见他在客厅里以英语跟人家通话。淇淇也不出去吵他,自己拉开薄毯爬上床,拿起遥控器打开床尾的平面电视。

    她的脸颊浮起热水薰暖过的红晕,鼻间嗅着属于他的男性气息,盈润的眸光逐渐迷蒙。

    好像应该很紧张的才对…可是很奇怪,她很期待,很兴奋,却一点都没有紧张害怕的感觉。

    唉,她明白自己的心。她怕是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不,不只是喜欢,可能比“喜欢”还多很多很多很多。

    她喜爱他的一切。

    他的稳定沉着,他的优稚如风,他的冷冽如刀。他笑起来的样子,他逗弄她的神情,他保护人的方式。

    即使明明为她做了许多许多,他从来也只字未提。

    融入他的生活是那样轻而易举的事情,仿佛两个人已经有了多年的默契,自然而然知道该如何相处。

    好难想像,几个月前她还那么怕他,突然之间,她就在他的床上了。

    阴岳走进房间时,电视是开着的,床上的人转向另一侧,似乎睡着了。他也不吵她,轻轻抓了条短裤进浴室洗澡。

    洗完出来时,赤luo着上身刚爬入她身旁的空位,她便转了过来。

    脸颊柔嫩嫣红,眼神清醒但迷蒙。

    “在想什么?”他把枕头垫高,将她揽进怀里。

    “想你啊。”她枕进他的肩窝里,舒适地轻喃。

    “想我什么?”从她发肤间散放出来的清香,让他忍不住埋进她的发丝深深吸了口气。

    “想…我好像有点太喜欢你了。”一根玉指抵住他的胸口。

    “喜欢我不好吗?”低沉的嗓音从他胸口隆隆震出来。

    “我也不晓得。”想了想,她说:“不过我娘以前交代过,将来如果要挑男朋友,别挑太聪明的。”

    “为什么?”这个号称很聪明的男人一顿。

    “我娘说我太笨了,挑个太聪明的话,一定会遇到那种爱情骗子,把我骗得倾家荡产一走了之,所以还是挑个跟我差不多的好了。”

    现在阴岳确定他不喜欢岳母大人老是说话损他未过门的老婆了。

    虽然他自己也常常笑她,但不表示喜欢别人说,即使那个人是她母亲也一样。

    这是只属于他的特权!

    “无所谓,你喜欢,我喜欢,这样就行了。”

    “嗯。”她轻吟两声,懒洋洋地往他的颈窝里钻得更深。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暖热好闻,这样枕着枕着,让她有了些睡意。

    她的手无有识地在他胸瞠抚摸,移到胃的地方,停了一停。

    “你以后不要一忙起来又忘了吃饭。”

    “嗯。”沉适的氛围,让他的嗓音也格外的懒沉。

    “我妈也叫我不要选蚌身体不健康的男人,因为轻则守寡,重则守活寡。”她用力点点头。

    轻则…?阴岳哑然。

    翻译成白话文就是:膨肚短命无妨,那根能用比较重要。

    “令堂的轻重之别真令人印象深刻。”他挖苦地道。

    淇淇格格轻笑起来。

    “嗳,你别对我妈有意见。虽然她老是骂我,其实…其实她很爱我的。她只是,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淇淇手指画着他的胸瞠轻声说。

    一个如此寻常的女儿,生在一个如此不寻常的家庭,于是这份寻常就变成了不寻常。

    持续几百年的传承突然在自己手中岔出一条新路,想来当年那个年轻mama,也是不知所措的吧?于是,嘴里虽然骂骂咧咧,心里却有盘算不完的焦忧,思虑不完的心事。

    阴岳突然有些了解聂小倩的心情。

    换成是他,也要一步步为女儿铺好后半辈子的路。

    “放心吧!我和她不会出现‘婆婿不和’的情况,岳母大人早就把你卖给我。”

    “什么意思?”淇淇微撑起身体看他。

    电视的光影将他的脸庞映得一闪一闪,阴岳微微一笑,把那一日岳母大人的电话一字不漏告诉她。

    “我妈怎么这样!”

    淇淇听到聂小倩边嫌她边推销,一度有些恼怒,直到听到母亲的那句“跟另一个人婚姻路难免坎坷”“希望女儿安安稳稳、幸幸福福”,鼻子一酸,蓦地想掉泪。

    “臭mama…”她偎进他怀里。

    阴岳按着她的后脑,听她吸鼻子的声音。

    “好过分!你们两个人怎么可以背后合谋阴我?”闷闷的嗓音从他胸前飘出来,撒娇的意味比抱怨更多。

    “我当时还没有决定合谋。”他立刻自清。

    “…那你何时决定同流合污的?”伏在他胸前的女人立时抬起头。

    何时?

    阴岳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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