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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nCamera (第6/10页)

到一片整洁的地板。她微笑着,伊娃肯定也曾经对亚当这样笑过。双手食指和拇指勾住内裤的腰带,没有弯曲膝盖,快速的把内裤褪到脚踝。她掂起脚尖,内裤从高跟鞋上脱落,双手平按在地板上,掉落的内裤在双手间绷紧。海伦换成双手支撑身体的重量,双脚完全离开地板,向上抬高,一个完美的双手倒立。这样坚持了几秒钟,脚趾指向天花板,修长的双腿笔直,背部线条优美,赤裸裸的:除了乳罩和在手上拉紧的内裤。

    然后她放下脚,脚趾穿过绷紧的内裤腰带,身体的受力点转回到脚尖,内裤拉回到已经回到地面的高跟鞋上,然后挺直身子站起来,内裤从原路返回原处,又遮在裆里。

    她继续微笑着。“现在啊,你愿意给我看看你的吗啊?”她无声无息的走过来,向我的内裤伸出手。我没有阻止她,她解开我的腰带,拉下拉链,脱下我的裤子。我今天穿的还是紧绷小内裤,以免勃起在裤子上显出隆起。由于太小太紧绷,以至于完全能看到小兄弟的轮廓。海伦摸了一下,然后猛拉下贴身小内裤,一点客套话都没有。小兄弟终于重见天日,舒展着拳脚,不小心碰到了她弯下来的下巴。她半蹲半跪在前面,爆出一阵大笑。

    “噢,爹地!这就是把我放进mama肚子里的玩意儿?”她抬头看向我,大睁着眼睛带点小丫头的狡黠。我努力忽略掉家庭关系,她讨好的逗弄着赢得的小奖励。

    对她来说,新奇的是和父亲zuoai,而不是某个中年男人。她的手指找到我的yinnang,把我的球球弄的滚来滚去,我呻吟着,海伦的嘴巴包住了我的guitou,舌头缠在guitou上绕着圈,丝绒一样柔软和湿润。我抓住她的头发,屁股向前送,推着我的老二深入她的嘴巴,那张我多次幻想过的嘴巴。她舐吮着,里面的脸颊刮蹭我的yinjing,舌头添着茎身下侧,牙齿轻柔的压在roubang上以防止我推的太深。玩弄我的蛋蛋的手指消失了几秒钟,又痒痒的出现在我的会阴,向后摸上我的屁股。

    手指湿滑,沾着她的蜜汁。

    当她的指尖按进我的屁股里时,我差点跪到地上。我幻想过很多肛门性爱,但从没想过手指插我的屁股。她把手指插进去直到能摸到前列腺,太深了。我绷紧了全身的肌rou,在她嘴里爆发了,guntang的jingye射在她的扁桃体上:这还是我今天上午两次自慰后的射精。要是没有这两次手yin,我可能会把她的脑袋射穿。海伦继续含着yinjing,在鸟头上逗弄的舌头向我的身体发送着一波波的电击,搞的我的臀不由自主的收紧抽动。我想拔出来,但是她的手指…她的手指还在我的屁股里。要不是背后就是桌子,我估计已经倒下了。我光着屁股靠着桌子,海伦在努力让我重新恢复雄风。我想应该是前列腺按摩才让我恢复的这么快。那是女人们新发明的肛门性爱吗?不可能啊:她们可没有前列腺。

    她满意的看到我硬的不能再硬,把手指溜出我的屁股,让我滑出她的嘴巴站起身,抓住我腰部的衬衫从我头上脱了下来。我抬起手让衣服能被脱掉。我看起来一定很滑稽,裸着身子,短裤和内衣挂在脚踝上。海伦蹲下去把我最后的衣服也拿掉。

    我有点失神,满脑子都是射进她身体里;对和错,局面有多乱都不再是我的困扰。

    海伦先开了口。

    “把我抱到楼上去,爹地,到我的房间去。”

    对,她的房间。我要在她的床上cao她,周围满是她还是女孩时的东西。我抱起她走上楼。在她床上,我摸索着她的奶罩挂钩。她咯咯地笑我笨拙的动作,自己解开了挂钩,剥掉奶罩露出她小巧玲珑的诱人奶头。

    我的手象磁铁一样贴上去,拉扯她弹力惊人的奶头,她在我的手下扭动呻吟着。

    “甜心,你确定吗?”短暂的清醒让我想起了我是谁她是谁,给自己一个停止这么疯狂事情的机会。

    “对,爹地。放进来。就象你在网上一直想干的,cao我。”她的嗓音被欲望烤的沙哑,手向下褪着腰带。

    在我身下抬高屁股,蠕动着脱掉内裤。两人全光了,身体内被唤醒性欲把最后自我控制的理智推的远远的,我们紧压着抱做一团。

    身下,海伦分开她修长的大腿,引导着精神抖擞的鸟进入她柔软光滑无毛的yindao。“cao我爹地。使劲cao我!”她催促我快点动,把我的头拉下去,舌头伸进我的嘴巴。我开始cao她。cao她就是我活着的使命。我一次次的锤进她的屄。她的臀向上猛顶迎接每一次穿刺,把我紧紧挤压进她的热洞里。我cao着她,感觉这就是永恒。

    她浑身战栗着到了,嘴巴从我嘴上移开狂乱的喊“亲爹地啊…我要来了啊…我要来啦…cao我…cao我喔喔!”我继续不间断的cao着,就象纳斯卡赛车里的高性能活塞。我用力亲吻着她,让她从第二次高潮的顶点安静下来,感觉着她身体震动、绷紧,慢慢的松软。但是我没有放慢,一直高速猛烈的cao着。

    等到她第三次高潮来临时我也到了。我的抽插变的又短又紧,yinjing在她体内炸开,把她使劲压扁在屁股下,喘息着。我完全被吃光了,筋疲力尽。从她身上滚下来,我们肩并肩躺着,用力喘着气。我朝她看了一眼,正碰上她的眼睛,她看起来就是个天使,安详快乐。就象她母亲洞房的那晚。

    “快活吗,爹地?”她滚过来,半趴在我身上,玩弄着我的奶头。我还在剧烈的吸着空气。

    “天,你和你母亲一个样。”甚至在性交后鼻子闻到的也是一样美妙芳香的味道。

    “吃jiba的样子也一样?”海伦问。

    “她不吃的。”

    “噢?可怜的爹地。从不?”

    “偶尔吧,从我们结婚开始。她不喜欢那样做,我也不会要求她做任何她不喜欢的事。”“她会吐出来吗?”

    “一直都是。那是不同的时代,好女孩是不做这样的事的。”“现在好女孩也不做。你比较幸运,我不是其中之一。”“你以前是,我们是把你当好女孩来养的。”“现在嘛我是爹地的小妓女。”

    “那可是个可怕的字眼。”

    “但是很准确啊,我喜欢性,而且也不介意为钱干。从我们还在洞xue里住的时候开始屄就是个很有市场的商品。至少我的价钱很实在。那些为了酒和宴会吃饭吊着凯子几个星期的女孩子们可不够实诚。”“那还是个让人害怕的字眼,Hetaeta(古希腊的高级妓女,后指名妓)听起来好的多。”“Het-什么?”

    “Hetaeta。在古希腊。有空的话在网上查一下。”“我会的。不过你还没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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